他看着桌子上的合同相當的糾結,再看看我一臉無辜的樣子,還是做了下來。
他臉色難堪的翻閱着合同,上面的一字一句都跟天書一樣,對於一個一竅不通的人真的看不明白。
看了一會兒他當真是絕望了。
自己不懂看這些真的是相當的難受,無奈之下他只好給顧素素打了個電話。
“喂,顧姐。你快來救救我吧,我真的是看不懂這些物流合同。”
“張陽說了我作爲負責人也是要看的,他拒絕替我承擔自己的事情。”
“你們不能夠這樣子啊,不是 說好了我來就是一個清閒的職位嗎?現在爲什麼要逼着我看這些。”
“誒誒,你別掛啊。” wWW ¸ttkan ¸C○
對面掛斷了他的電話,我差點沒有忍住要笑了出來。
這腦子真的是比白夢柔還要傻。
一個這麼大的集團怎麼可能會只是聘請你來當一個閒散的員工,而且還是你要求的這麼高的職位。
在這樣的職位上要是沒有能力會被員工嘲笑的。
我雖然看不到他的樣子,但是也能多少猜到他現在面色肯定很難看,居然當着我的面給那兩個人打電話,還真蠢。
而且人家憑什麼要幫你,就因爲你做事那麼蠢的樣子。
一個沒有用還要給錢的人,在資本家的眼裡甚至還比不上能賣錢的破爛。
最起碼能夠賺個幾毛也是好的。
“我勸你還是最近惡補一下知識吧,靠他們根本就是不行的。”
“張陽,我去求他們還不是因爲你要把合同塞到我的手裡,這事全部都怪你。”
“可是你現在也是負責人啊,我爲什麼不能把合同給你?”
我坐在位置上不同,冷冷的擡眼看他。
要想對付一個人首先你就要先了解他,虎子好歹也是跟了我很長時間的人了,我知道他心中有很大的報復也從來是一個不服輸的人,那麼我對付他就要讓他感受到濃厚的挫敗感,讓他以爲自真的不行,抹殺他的所有信心才行,最後逼得他認輸,讓他真正的屈服、
這個世界上最爽的事情是什麼?
當然就是你看不慣我,偏偏你還弄不死我,只能看着我在你面前咋咋呼呼的。
虎子現在的表情很明顯就是這個樣子,惡狠狠的瞪着我。
當即沉聲道:“你不就是看着我不會,所以纔想着用這樣的方法來羞辱我。我告訴你,根本不可能,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你得逞的。”
我故作姿態:“誒呀,你怎麼能夠這麼說我呢?大家不都是爲了公司才獻出自己的一番力量,難道你要天天坐在這裡當一個吃軟飯的嗎?”
沒有一個男生甘願被人說成吃軟飯的,當然沈建軍除外。
“你纔是吃軟飯的,我的工作是我正兒八經得到的,你不要血口噴人。”他羞憤的臉都紅了。
一個男人最注重的就是自己的臉面,當衆被人說自己是吃軟飯的,心裡一下子就很不高興。
我只是笑笑:“既然你說自己不是吃軟飯的,那就拿出自己的本事不就行了。你現在跟我在這裡吵吵,還不如多看會兒書呢?”
想證明自己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拿出自己的實力,這是最好的證明,也是最容易激怒一個人的方法。
既然你說自己不是吃軟飯才進來的,那麼你就拿出你的實力,讓所有人看看什麼都不會的你是怎麼做的。
“你。。。。。。”
見吵不過我,他氣的直接從房間裡跑了出去。
我忍不住搖了搖頭,還真的是一個孩子心性。只是簡單的說了幾句就這麼扛不住了,自己只是說上幾句就這麼跑走了。
人家謝周最起碼還會知道要找媽媽,到你這裡連媽媽都不會找,直接跑走了。
我搖搖頭,對自己看錯人表示惋惜:“自己當時真眼瞎。”
拿錢辦事,自己該工作就還是要工作的。
把虎子給氣跑之後,我還是要繼續進行我的工作。只不過這一次我會在工作之前好好的檢查一遍所有關於我的事情。
吃過一次虧了就不能再吃第二次了,現在白夢柔已經和我完全撕破臉了,我做事應該更加的小心。
沈建軍那邊也有可能收到了消息,會更加的對我進行更加可怕的陷阱。
我背後的人只有周蘭心,但周蘭心和沈建軍兩夫妻我多少有點看不懂,這種商業性聯姻所牽扯的利益不是一般的大。
我只不過是一個小老闆跟這些成功人士比不了。
到了晚上下班的時候,我專門跑到菜市場買了許多的吃得,回到家的時候果然白夢柔沒在。
只給我留下了一封信:說是什麼我如果不協議離婚的話,就要走法律程序,到時候就讓我吃不了兜着走。
我呵呵一笑,直接把那封信給撕了。
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這麼容易離婚的,不給我一個完美的答覆就這麼的耗着也無所謂,反正等到孩子出生的時候一做個親子鑑定不就真相大白了。
到時候不管怎麼說,不都還是要妥協。
我在家裡轉了一週,也沒有發現我的小寶貝,忍不住的皺眉頭。
自從上次樂樂被人帶走之後,我就專門給微微發了消息,說是除了我和姐姐之外不管是誰來接樂樂都不行。
我害怕在這最關鍵的時候出什麼岔子。
果然,昨天剛跟白夢柔吵了一架,今天孩子就被帶走了。這種噁心的事情估計也就只有白家的人能做到了。
我立馬給白夢柔打了電話,但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把我給拉黑了。
我死死的握着手機:“這女人竟然敢把我給拉黑。”
一聲不吭的帶走孩子,想着用樂樂來強迫我同意她的離婚,這人是不是太噁心了。
我奪門而出,開着車就來到了姐姐的餛飩攤,發現孩子並沒有在餛飩攤上玩。
我的心一下子就慌了、
我實在是太瞭解那個女人了,爲了自己的利益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出來,他的家人更是這個樣子。
孩子還小,萬一被嚇到就真的不好了。
我跑去問姐姐:“姐,你是不是今天去幼兒園接樂樂了,爲什麼樂樂不在你身邊呢?”
姐姐也有點茫然:“剛纔夢柔給我打電話,說是自己去接了。”
我恍然的後退了一步,姐姐還是真的太天真了。
“姐,你命知道那個女人不是什麼好貨,你怎麼能讓她接走呢?”
這女人連爲了能夠攀上高枝,連自己的臉都可以不要,又怎麼會對一個本就不關心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