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們沒想到,這一件事情,直接讓我們在碧水閣出了名!
新弟子剛來第一天,就打架,在碧水閣很常見,但是第一天就差點鬧出人命,這樣的事情,可真的沒有!據說被鄭鎮打的那個,過了很長時間才救過來,據說還是碧水閣一個長老,給他療傷,才救過來的。
一時之間,整個碧水閣,都在流傳着我們的事,一些人特意找到周江霖,要和周江霖混。畢竟這初來乍到的,誰都不想被欺負。周江霖是什麼人?在北海市,身後就一羣兄弟,來到這碧水閣,自然也不能少了兄弟,所以周江霖看着講義氣的,直接全都收爲小弟。短短一天的時間,跟着周江霖混的人,已經達到了幾百號人!
這些人,之前都是小混混出身,所以不管到哪裡,都喜歡拉幫結派,但是拉幫結派,必須要找一個靠譜的大哥。這一次周江霖,鬧出了這麼大的事,所以自然有人來和我們混。
一天之間,就有一百多人加入我們,這樣的速度,簡直讓人瞠目結舌!當天晚上,周江霖就宣佈,想成立一個組織。但是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我們一羣人商討了半天,鄭鎮說叫戰幫。
諸葛聰說叫龍會。
一羣人嘰嘰喳喳在房間裡討論着,但是最後,還是周江霖拍板,叫江城堂。用周江霖的話說,江代表自己,城則代表我。這個組織,由我和周江霖共同領導。
說句實話,我和周江霖拜了兄弟,但是畢竟沒認識多久,周江霖竟然真的拿我當親兄弟看待,這一點,真的是讓我心中一暖。而且剛剛來到碧水閣第一天,我和周江霖出去,身後就跟着一百多人。在碧水閣那是十足的風光。晚上的時候,我們還去食堂,喝了幾杯酒。碧水閣的食堂,那是相當的大,至少有一百個學校食堂那麼大,裡面各種吃的,下到饅頭面包,上到山珍海味,那是應有盡有。但是,不管買什麼吃的,都需要碧玉。說實話,每個月,碧水閣給每個人發一百個碧玉,根本就不夠。這一頓飯,我們一百個人,就花了五千多碧玉。
當天晚上,我們醉的一塌糊塗,彼此都熟悉了,男人的情誼就是這樣,在酒桌上很快就能建立,只要喝多了,友誼發展的就非常迅速,哈哈!
我真是喝多了,到最後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的寢室。我只知道,回到寢室之後,我直接就睡着了。睡的那叫一個快。
一直到第二天一早,一聲巨大的鐘聲,從門外傳來,直接將我震醒!
這鐘聲有多大?我不知道去怎麼形容,當時我本來熟睡,聽見這鐘聲之後,我耳朵都要裂開了一樣,不僅是我,宿舍裡面所有人,都一下子從牀上坐起,很明顯嚇了一跳!
“臥槽,什麼情況?”金飛沒好氣的說着,慢慢的走下地,將宿舍的房門打開,就看見在宿舍外,許多寢室都打開門,成千上萬的新弟子,將腦袋從宿舍裡伸出來,滿臉懵逼。
“快起來,快起來。”就在這個時候,就看見沈在快步跑了過來,衝着我們這幾個宿舍大喊:“這個鐘聲,叫碧水鍾,這鐘聲每天六點響第一遍,六點半響第二遍,七點鐘準時響起第三遍。第三遍鐘聲響起的時候,任何人還沒到達廣場,那必有重罰!”
“嗎的,早上六點就響?!”諸葛聰滿臉無奈:“我才睡了兩三個小時。”
“是啊,這是什麼規定,老子多少年沒早起了?”鄭鎮也長舒一口氣,說了出來。
周江霖笑了一聲:“行了行了,都別抱怨了,咱們剛剛來到這碧水閣,就別這麼多廢話了,趕緊,起牀去廣場集合。”
周江霖都發話了,誰還能墨跡,當時候我們就趕緊洗漱,大約在六點四十五左右才收拾完,我們一路小跑,跑向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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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在這碧水閣的路上,滿滿的都是人,就像是正月十五看花燈一樣!我們一邊走着,一邊東看西看,不得不說,這碧水閣的美女,簡直是太多了。一個個高挑的身材,漂亮的臉,有的穿着短裙,有的穿着短褲..“女宿舍在哪,咱們晚上沒事的時候,去轉轉。”諸葛聰笑眯眯的說着,盯着那一排排的大白腿,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嗎的,你能再噁心一點不。還要去女生宿舍?”鄭鎮翻了一個白眼,緊接着就話音一轉:“去的時候,記得叫我。”
“哈哈哈哈!”我們一羣人被逗的哈哈大笑,這諸葛聰和鄭鎮,沒事就吵吵嘴架,像是天生冤家一樣。一路上這兩個人,都沒停過嘴,我們到達廣場的時候,剛好是六點五十八分。在廣場上,所有的新弟子,還有老弟子,都已經差不多到達了,說實話,那陣勢,實在是太強大了!浩浩蕩蕩五六十萬人啊!這是什麼概念?真的是人山人海。人聲嘈雜。
老弟子站在前面,新弟子則站在後面。我們畢竟來的晚,所以站在很後面。我們剛剛站了一會,就聽見一聲巨響,轟然傳來!
“咣!咣!”
那巨大的鐘聲,傳遍整個碧水閣。正是第三遍鐘聲。第三遍鐘聲敲響的時候,就證明已經是七點了。
幾乎所有人都到了,但是還有十幾個人,從不遠處小跑而來,稍微晚了半分鐘。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的身影,赫然從不遠處的天空飛來,座下一隻巨鷹,正是碧水閣的副閣主,舒然!
“那十幾個人,別跑了,你們已經遲到了,全部走到我身邊。”舒然的聲音不大,但是在此時此刻,卻傳遍了整個廣場。舒然腳下的巨鷹,慢慢的落下,最終落在擂臺上,舒然慢慢的走下巨鷹,站在擂臺。
此時的舒然,身穿白色長裙,那樣子,簡直是美若天仙。那纖細的腰肢,讓多少女人自嘆不如,讓多少男人,願意跪在她腳下!
遲到的那十幾個人,聽見舒然這麼說,明顯都愣了一下,但還是慢慢的走向擂臺,最終站在舒然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