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夫人見我挺起身子,似乎又打算壓上來,連忙用將纖纖細手按在我胸膛上,把我推了回去,嗔怪道:“折騰了三四個小時,還沒盡興呢?反正我是沒什麼力氣了。好了,師父,你打算如何處置這個南疆童姥?這人可難辦的人,不管怎麼說,她多少也有五級戰皇巔峰的修爲,要是一個處理不好,因此此人反噬,我們這些人裡沒有一個能打得過她!”
“我暫時沒有想好呢。”我微微皺眉,低聲對竇夫人說道:“我也正打算與你商量一下,這碧羽谷畢竟是一個龐大的宗門,就算在北辰大陸乃是十大宗門中墊底的那幾個之一,可對於我們來說,卻也是無法對抗的龐然大物了。而且我與上清境關係匪淺這件事,太乙真人早晚會知道的,就算全力隱瞞,也瞞不下去多久……”
“的確,現在面對這南疆童姥,我們還能勉強支撐,可要是那邊派來一名戰聖,或是再多派幾名戰皇過來,我們也是五里抵抗的……”竇夫人在我懷裡扭了扭身子,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她這番動作倒是讓我微微一顫,嚥了口口水,一雙大手當即又不老實了起來,在竇夫人身上來回遊走。
“管她做什麼,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們走一步看一步就是了。”說真的,有竇夫人這種絕世美人在懷,我哪有什麼心思去想別的啊!就算剛剛已經幾乎要被這位絕美的少婦給榨乾了,此時稍一休息,我頓時感覺身體裡面又充滿了力量,能和她再大戰八百回合,好好探討一下人體的奧秘。
竇夫人哼哼了一聲,這次倒沒有直接拒絕我。她迎合着我的動作,兩手環抱住我的脖子。沒過一會,竇夫人的眼神就變得迷離起來。
頓時就又是一通廝殺,這一次,這位絕色的少婦,一開始還在苦苦支撐着防線。一個多小時以後,她終於承受不住我的反覆征伐,渾身香汗淋漓,癱倒在我懷裡……
“對了,師父,還有件事情要與你說一下。”竇夫人把腦袋靠在我胸膛上,媚眼如絲:“過幾日,隨我回一趟琴韻吧。”
“我既然已經回到上清境了,那自然是要回去看看的。”我不知竇夫人爲何忽然說起這件事,心裡也沒想太多,便隨口回了一句。
“師父,我是說……越快越好,最好這幾日就回去。”竇夫人發現我沒理解她的意思,微微蹙眉,想了一會,這才繼續說道:“徐銅豹如今身受重傷,恐怕支撐不了多久……”
“什麼?!”聽到這句話,我心中陡然一驚,這才明白竇夫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是讓我回去見徐銅豹最後一面的啊……
“情況這麼嚴重?”我從牀上坐起,直着身子,眉頭微皺道:“徐銅豹好歹也是十五太保之一,怎麼會被傷成這樣?”
“還不是那南疆童姥做的。”竇夫人頗爲無奈地嘆了口氣,眼中也閃過一絲痛苦之色:“徐銅豹雖然是十五太保之一,但自己卻只有五級戰王巔峰的修爲。遇到普通的戰皇時,徐銅豹還能依靠自己的寶物和技能,打的有來有回,但遇到南疆童姥這種五級戰皇巔峰的強者,就實在有些不夠看了,那日南疆童姥只是用出了一招,就把徐銅豹打成了重傷。從那日起,他便始終臥牀養傷,身上的傷勢卻始終不見起色。時至今日,已經……”
說到這裡,竇夫人忽然停嘴,沒有繼續說下去,可我也明白了她是什麼意思。
“真的沒什麼辦法了嗎?”我思量了許久,而後長嘆一口氣,喃喃問道。
“我和陳兄都一致認爲,徐銅豹怕是時日無多了。”竇夫人雖然心中不忍,但還是實話實說了。
竇夫人口中的陳兄,自然便是陳煥之了。他們兩人都是成名已久的戰皇境界強者,見多識廣。這兩人既然都如此判斷,那多半是沒有錯了。
我臉色也頓時一陣黯然。徐銅豹乃是靈源大陸十五太保中,最先與我結識的一位,後來更是促使我前往極北之地。雖說我和他的關係並沒那麼好,但現在得知這位口口聲聲喊我女婿的強者,就快要隕落的時候,我心中還是閃過一絲傷感。
在靈源大陸,徐銅豹也是位叱吒風雲的人物,沒想到現在卻落得如此的境地……
“還有一事。”就在我暗自傷感的時候,竇夫人忽然想到了什麼一般,開口道:“師父,你這次回去,最好與那個徐麗圓房吧。”
“圓房?”我被她這句話說懵逼了,全然不知道竇夫人爲何會突然說起這件事。
那徐麗乃是三煞之體,當時徐銅豹便打算讓我修煉三聖決,再與徐麗圓房,破解她身上的三煞之體。
“師父,你若是不跟她圓房,徐麗這小姑娘多半是活不下來了。”竇夫人見我沒有第一時間答應,心裡便知道,我肯定是有些排斥的。她抿了抿嘴,還是猶豫着補充了一句。
“這種事,總歸是我占人家的便宜,我有什麼好拒絕的?”我見竇夫人都這麼說了,只能報以苦笑:“不過……要是那徐麗自己不答應怎麼辦?”
我嚥了一口唾沫,我現在還清楚的記得,當初徐麗想殺我的表情。
“她敢不答應!”竇夫人柳眉一豎,哼了一聲,冷冷地說道:“徐銅豹若不是爲了替她壓制這詭異的體質,也不會元氣大傷,被南疆童姥一擊得手!自己父親都爲她做到這種程度了,她有什麼理由拒絕!要是她真拒絕了,妾身就算綁,也要把她綁到師父你的牀上!”
“那過些日子,我就找個理由回一趟琴韻吧。”我見竇夫人都把話說到這種程度了,不禁一陣無語,過了好一會,才苦笑着說道:“話說起來,這種事情,你就如此直接的跟我說了?你也不吃醋?”
我擡起手指,輕輕撩撥着竇夫人的發燒,調笑了一句。
“我又不是十來歲的小姑娘,此事又人命關天,怎麼會吃醋……”竇夫人解釋了一句,隨後便感覺到我話裡不對勁的地方。她又往我身上一靠,小粉拳輕輕捶了下我的胸口,嬌聲說道:“再說了,你可是我師父,我吃哪門子的醋呢?”
“跟師父睡在一起的徒弟?”我輕笑一聲,手指已經順着竇夫人的髮梢,脖頸,肩膀,一路滑了下去:“這話倒也說的在理,要想學得會,先陪師傅睡嘛。”
“我當時可是一心傾慕您的才華,哪能想到,竟然遇到了這麼一位不正經的師父?”竇夫人也感覺到了我手上的動作,嬌哼了一聲。
我嘿嘿一笑,正準備再好好展現一下我身爲師父的雄風,就在這時,屋外卻閃過一絲白光。
我先是一愣,與竇夫人對視一眼之後,便立刻動手,將竇夫人收進了儲物戒指裡面。
這白光,赫然是我之前佈置在外面的陣法被人觸動了,有人來了!
我之前光顧着和竇夫人在牀上纏綿了,此時都被人摸到了門外,竟然才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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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暗罵一聲,自己真是精蟲上腦了!隨後,我匆匆套上一件衣服,又把追風槍握在了手中,這才覺得少許安心了一些。
“大人,您……睡了嗎?”我剛剛握住追風槍,吳帆的聲音便從外面傳來。
“還沒睡,怎麼,你有什麼事情?”我輕咳一聲,拿着派頭,緩緩地回了一句。
不過,雖然我說話的語氣不疾不徐,但心中卻還是有些慌的。追風槍也被我緊緊握在手中,不敢鬆開,生怕等會真的發生什麼意外,我卻連個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大人,屬下是來稟報探子一事的。”此時吳帆的語氣,很是恭敬,雖然他現在將自己戰皇境界的修爲顯露了出來,但聽那語氣,卻全然是真的將自己放在了屬下的位置上,畢恭畢敬的。
“哦,你說吧。”我思量了一會,緩緩回答道。
不過,這個時候,我卻已經把涅槃神目準備好了,萬一等會事情有變,那個吳帆領着人衝進來了什麼的,我就直接用出涅槃神目,先給他一槍再說。
雖然吳帆現在的語氣很是恭敬,但我心裡的警惕卻沒有絲毫減少。這吳帆當時就是碧羽谷派來上清境打頭陣的探子,也是個城府深沉之輩,別看他現在態度這麼好,心裡指不定在想些什麼呢!
再說,吳帆口中的那個探子,也就是竇夫人,剛剛跟我盤腸大戰了一晚上,現在正赤條條的待在我儲物戒指裡面呢,也由不得我不緊張啊……
“大人,屬下領着一衆弟子徹夜搜查,卻還是沒能把那個探子找出來。”吳帆站在屋外,頓了頓,這才繼續說道:“屬下辦事不利,還請大人責罰!”
“責罰什麼的……就免了吧。”我不想和這吳帆說太久,便很乾脆地說道:“注意看守好傳送陣一類的要害部位,我剛來這裡,以前的事情不算數了,不過從今以後,不要再發生這種疏漏了,聽到了嘛?”
“是,屬下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