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被我壓在身下之後,鼻子裡發出哼哼的聲音,我想我平時也不至於如此沒有控制力,就算再怎麼樣的美女,不可能像現在這樣,也許是剛纔對方給我喝的那杯茶有特殊作用。
“阿秀姑娘,你剛纔給我喝的茶是不是摻了東西啊?”我一邊動手動腳,一邊問她。
“是啊,怎麼了?”她的聲音無時無刻不在釋放一種魅惑力。
“你這不相信哥的能力啊。”
不需要任何藥物,我對我的能力還是有充分的自信的,正當我準備長驅直入的時候,突然我聽見窗戶啪啪的聲音,緊接着一陣冷風襲來,我感覺我後背冷得不行,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雖然我現在已經是一絲不掛,可現在畢竟八月份,夏天的晚上就算是光着膀子在外面吹風,也只會感覺涼爽,不可能這麼冷。
我回頭看了一下門窗,門關得很近,窗戶卻半開着。
“怎麼突然好冷啊,我去把窗關了。”我連忙起身去關窗。
“不用。”阿秀緊緊抱着我,不讓我離開。
本來被美女抱着當然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可是剛纔的冷風吹得我熱情一下就降低了很多。
“我們這裡晚上就有點冷,沒什麼奇怪的。”阿秀表現得很主動,嘴裡還吹着熱氣。
我準備強行進入,這時我突然感覺下身傳來一陣冰涼,冷得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麼了?”阿秀一臉不爽的看着我,“你特麼是不是個男人?”
我知道我這樣墨跡讓美女不滿了,可是我也沒辦法,連續兩陣冷風讓我實在傷不起,我回頭看了一下,什麼都沒有。
桌子旁邊仍然點着蠟燭,房間裡光線雖暗,但是可以看得出絕對不可能藏人,可是剛纔那兩陣冷風來得太怪異了,明明這兩陣風聲勢不小,但是桌上的蠟燭居然沒有被吹滅。
尤其是第二陣風,我感覺的清清楚楚。
我悚然一驚,回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阿秀,今天農曆幾號?”我連忙問。
“你問這個做什麼?還做不做啊你?”阿秀還躺在我身下,但是看我遲遲不動,顯得有點不耐煩了。
“我就想問一下今天農曆幾號?”我再次問起這個問題,這問題對我來說非常重要。
“七月十五,怎麼了?”阿秀不爽的說。
“七月十五,原來是七月十五。”我連忙爬起來,把衣服穿上。
“你這個軟男,不做就走?”阿秀從牀上跳了起來,看她的表情,簡直是要撲上來把我幹掉一樣。
“抱歉抱歉,我來得不是時候,過兩天再來,這兩天實在不行。”我穿好衣服,像是見鬼一樣,連滾帶爬的走了。
離開阿秀的房間之後,我也不敢回頭,嘴裡一直祈禱:“各路鬼神,今天多有得罪,改天給你們燒紙錢。”
我一邊說一邊逃也是的回到了營地。
張峰估計還在溫柔鄉里,我一個人回到了村外臨時搭住的簡易帳篷。
回到帳篷,我一連喝了兩瓶脾氣壯膽。
不是我膽子小,而是我個人確實覺得世界上有鬼。
我的生辰八字十分特殊,因爲我出生在七月十五的午夜十二點,曾經有算命先生跟我說過,我體質特殊,天生容易招鬼,這鬼節當天不能有同房,不能去墳地,甚至最好晚上不要出門,並且要做一個好人。
我剛開始也把算命先生的話當做封建迷信,但這麼多年下來,每到鬼節,只要我走夜路,總會經歷了一些不大不小的怪事,比如走路無故摔倒,在很熟悉的城市裡會突然迷路,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有鬼作怪,但想起算命先生說過的話,我覺得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此後每到鬼節,我晚上都會選擇待在自己家裡。
我有理由懷疑,剛纔我準備和阿秀開搞的時候,有什麼孤魂野鬼在跟我玩惡作劇。
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自問生平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應該不會有什麼鬼怪到我家裡鬧事。
果然,在帳篷裡躺下之後,我心裡的那種恐懼感就降低了。
剛纔一路人我都感覺背後有人在跟蹤我,但是進了帳篷,這種被跟蹤的感覺就消失了。
不過想到剛纔都已經箭在弦上,卻不得不放棄,現在還是有點心癢癢,可是沒辦法,今天晚上一定不能出門。
恐懼感消失之後,也許是因爲心情平復了下來,我突然又想了,我想起之前阿秀給我喝過的那一杯茶,裡面放了強烈功能的藥物。
“真特麼蛋疼,該搞的時候不能搞,現在又特麼難受的厲害。”我不得不自食其力,可是藥的效果太猛,最後累得我手腳痠麻,躺下睡了一覺,沒多久就被張峰的吼叫聲驚醒:“老周,不會吧?昨晚你就待在帳篷裡睡覺?這帳篷裡怎麼有一股騷味,還有,怎麼外面這麼多衛生紙?”
我揉着眼睛爬起來,疲憊地說:“昨晚左右嬪妃相伴,真的孃的蛋疼,喝了她一碗茶,差點把我給活活榨乾了。”
“你自己在帳篷裡左右嬪妃侍寢?哈哈,哈哈。”張峰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
“我也是沒辦法,這時間不對。”我很無奈地說。
“什麼時間不對?”張峰還在笑。
“昨天是七月十五,你知道的,這個時間對我太不利了。”我說。
“你這個人就是迷信。”張峰總算沒有再笑了,他跟我是鐵桿兄弟,知道我有七月十五的禁忌。
“居然忘記昨天是你的生日,來,喝兩杯酒慶祝一下。”張峰拉着我,走到帳篷外。
這時已經是早上七點了,天色已經大亮,剛纔帳篷裡光線很暗,看不清張峰的臉色,但是到了外面,我馬上注意到張峰臉色十分蒼白,眼睛裡佈滿血絲。
昨天還精神抖擻的一個人,今天就像是癆病鬼一樣。
“老張,你這是怎麼了?”我看着張峰的臉,吃驚的問。
“什麼怎麼了,你盯着我幹嘛?我臉上有花?”張峰奇怪的問我。
我連忙回了帳篷,從裡面拿出一面鏡子:“你自己照鏡子看看。”
張峰照了一下鏡子,顯然也被自己的神色嚇到了,不過片刻之後他就擺擺手說:“一晚沒睡覺,正常,你看你臉色也不好。”
我自己照了一下鏡子,發現我的臉色確實不太好,畢竟擼了半個晚上,睡眠又不足,可是比起張峰還是要好很多。
“今晚你還要再去嗎?”我連忙問。
“去,當然去,難得來到這樣一個世外桃源,當然要好好玩,哎,你要自己去體會一下才知道,跟你說你也不明白。”張峰說到這裡,興致變得十分高昂,大有再回去打一炮的氣勢。
我聽他這麼一說,又想起昨晚那個名叫阿秀的女人,也覺得有點心癢難耐,可是我必須等到今天晚上才能上陣。
“就算再爽,今晚你也不能再喝她們給你倒的茶了,那個茶一喝下去,保證兩晚就能榨乾你。”我提醒張峰。
“我身體這麼好,是那麼容易榨乾的?她們給我喝這種茶,證明她們有這麼強烈的需要嘛,這是好事。”張峰笑着喝了一口啤酒,“好了,不能跟你說了,今晚我還要繼續戰鬥,現在要養精蓄銳,看你氣色也不好,繼續休息吧。”
我們兩吃飽之後,繼續回帳篷睡覺。
我這一覺睡到中午,精神總算恢復了大半,但依然感覺下身隱隱作痛,只能說她們給的催情藥實在太厲害了。
張峰依然在睡覺,他昨晚精力損耗實在太大,現在根本起不來,我一個人閒着無聊,開始繞着村子的外圍閒逛。
白天不能隨意進村,但我又對這麼一個村莊感到好奇,只能遠遠爬到附近一個小山坡上觀望,我發現中午的時候村裡的女人會聚在村裡,似乎是在開會。
我眯着眼睛仔細觀察,又發現那些聚在一起的女人不像是開會,而是在舉行某種宗教儀式一樣,所有人都在跪地禱告,其中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個身穿灰衣的老太婆,一隻手拄着柺杖,另一隻手託着一個盤子,太遠看不清盤子裡裝的是什麼。
看了好一陣,也沒看出什麼名堂來,只是瞧着情形有點詭異,不過這村子處處透着古怪,我纔來一天,都感覺見怪不怪了。
到了下午,我閒得無聊,在村口附近拍照,遠遠看到一個姑娘挑着兩隻水桶,到附近的井裡打水。
這地方沒有自來水,只能喝井水。
看到這姑娘走出村口,出來挑水,我的目光頓時被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