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個小美女相處一個月,聽起來這事是一件美差,而且老妖婆讓我和這個小美女培養感情,這意思還用說麼?這妹子也是我喜歡的類型,文靜而性感,和村裡那些如狼似虎的**不同。
“妹子你好,我叫周毅。”我打了個招呼。
小雨淺淺一笑:“周毅大哥你的事情族長都跟我說過了,你是我們村裡的貴客,進來坐吧。”
她邀我上坐,又給我倒了一杯茶。
看到美女請茶,我有點猶豫不想喝,對於村裡的茶我現在一直有顧忌。
小雨顯然明白我的顧慮,微笑着說:“周大哥,你不用擔心,這茶裡沒有放什麼藥物,對你身體沒有害處的,還有補氣益血的好處呢。”
見美女這麼說,我也不好意思拒絕,看她怎麼也不像是會害人的樣子,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還別說,這茶芬芳馥郁,有一種別緻的味道,我雖不懂品茶,但也知道這一定是十分珍貴的名茶。
“好茶。”我讚歎道。
小雨說道:“這是我們村裡特產的金瓜茶,一年都產不了半斤,很少有人能喝到的。”
“那要多謝你的款待。”我笑着說,“你們族長讓我跟你合作,到底是做什麼呢?”
小雨說道:“族長說了,她讓你跟我一起完成一個復活儀式。”
“復活儀式?什麼復活儀式,人真的可以死而復生麼?”我吃了一驚。
小雨搖頭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她說完站起身,在祠堂的抽屜裡拿出一本又厚又舊的線裝書,繼續說道:“族長讓我們一起學習這本書上的東西,學會了纔可以進行復活儀式。”
“什麼東西?”我大感好奇。
小雨把那本線裝書遞給我,我翻開一看,書的扉頁上寫着“**心經”四個大字,再繼續往後翻,尼瑪,這竟然是一本黃色書刊。
只見上面畫滿了男男女女的各種姿勢,什麼老漢推車、觀音坐蓮之類的。
我生平閱片無數,什麼姿勢沒見過?這些都是小意思了,只不過我實在不明白她玩的是哪一齣,難道她是跟我學習這些姿勢嗎?
可即便如此,這和什麼儀式有個屁的關係。
我擡起頭問小雨:“妹子,我們就是要學這個嗎?”
小雨點了點頭,她一雙大眼睛看着我,臉上陣陣紅暈。
這小美女應該是個處,沒有實驗過這些動作。
“這和復活儀式有關係嗎?”我問。
我也沒有急着要和她馬上實驗這個,反正時間有的是,而且老妖婆要我這麼做,必然還有其它什麼深意,不可能是專門安排我來打炮的。
小雨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這都是族長的安排。”
“老妖婆到底想玩什麼玄虛。”我說道,“這個東西還需要學嗎?我早就是高手了。”
小雨紅着臉說:“光學動作和姿勢沒用的,這書上還有很多不外傳的心法。”
我聽她這麼一說,心裡感到好奇,連忙繼續翻書。
這**心經足有五百多頁,很厚的一本書,我原先還以爲是一本純粹的黃書,可是翻到後面,發現並非如此。
這書不但有各種配圖,配圖下還有很多註釋,三百頁以後更全部都是文字說明,這些文字也都是繁體字,講述的內容則是一些晦澀難以理解的東西,比如養生練氣之類,比如做的時候配合以特定的呼吸方法,以調息、調心、調形爲手段,達到陰陽和諧、開發潛能的目的。
單以其中講到的養生之法,其功效可能遠比現代的養生手段要強,除了那一大堆我從未聽說過的心法,另外還有各種聞所未聞的偏方,如果書裡面提到的功效並非吹牛,這書恐怕算是一種絕世奇術。
看完這本書,我擡頭看着小雨,笑着說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們什麼開始練習啊?”
我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
小雨連忙說:“練習**心經要先休養七天,七天之內不得近女色,這七天是爲了養精聚氣。”
“還要七天啊。”我略感失望。
小雨說道:“是的,必須七天,七天之後就隨意了,不過這七天時間要吃專門配製的藥物和飲食。”
“好吧,先等七天。”
我被這個小美女惹得一身火氣,但又不能瀉火,只好跟她隨意聊着天,轉移注意力。
可惜她對於別的事情守口如瓶,我怎麼問都問不出什麼,既不知道她的身世,也不知道她在村裡待了多久,只有問起關於**心經的事情,她纔回答得十分細緻。
幾個小時很快過去,天色暗了下來。
吃晚飯的時候有人送飯,吃了之後就只能睡覺,小雨話不多,我又不能到處跑,說起來還是挺悶的。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才發現一個問題,這個祠堂其實只有一間房,茅廁是設在樹林裡,臥室只有一個,這就是說,要睡覺只能和小雨同睡一房。
房裡有兩張牀,擺在相對的位置,房間不大,牀相隔也不過五米遠,只差沒有同牀了。不過想來也是,反正我來這裡是和美女培養感情、過夫妻生活的,現在分牀其實都沒有太大的必要。
小雨躺在牀上就很快睡着了,她睡得十分安靜,一點聲音都沒有。房間裡點着一盞油燈,昏黃的燈光照着房內簡單的陳設,讓我有一種回到年少時農村生活的感覺。
可我翻來覆去始終睡不着,一閉上眼就感覺腦子裡充滿了各種恐怖的畫面,一會想到同在村裡的那幾個男人的慘死,一會又似乎見到了陳雪的鬼魂,簡直一刻都不能安寧。
這應該只是心理作用,我安慰自己。
可是不管怎麼想,只要閉上眼睛,腦子裡就充滿了那些畫面,我已經不敢閉眼了。
桌上的油燈依然亮着,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了小雨的牀邊,她的牀頭下面放着一個很舊的罈子,罈子上面壓着一塊紅色的木頭。
這個罈子實在太奇怪了。
我之前也問過小雨,她說罈子是我們完成儀式的一個必備物品,但究竟有什麼作用,裡面裝了什麼,她也說不知道。
總之這裡透着各種各樣的詭異,爲什麼我們需要在這個祠堂裡過上一個月,如果只是讓我和小雨學那**心經,完全可以在村裡的任何地方。
這些事情沒人能跟我解釋,小雨似乎知道得也不多,我又沒去問老妖婆。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我耳邊突然聽到了敲鑼打鼓的聲音。
我大吃一驚,正要尋找聲音的來源,這聲音又突然消失了。
我越來越害怕,坐在牀上不敢睡覺,又突然看到窗外似乎有影子一閃而過,過了一會,我眼前似乎出現幻覺,看到了一個男人的身影。
這人居然是趙志強,他一副七竅流血、枯瘦如柴的樣子,面目極爲可怕。
我嚇得驚叫起來。
我這一叫,那影子就消失了,我看了看房間,一切如舊,彷彿都是幻覺。
可我看到的景象是如此真實,很難說這是幻覺。如果不是幻覺,爲什麼我會見到趙志強的鬼魂?他雖然死得不甘,但我畢竟還埋了他的遺體,對他算是有一點點恩德,照理說他不應該有什麼怨氣,爲什麼要衝我來?
看來這祠堂很有問題。
最詭異的一點是,剛纔我的驚叫聲很大,爲什麼小雨還是沉睡不醒?這房子這麼小,我剛纔的聲音無論如何都應該能把她震醒。
我連忙走到小雨牀邊,搖了搖她的頭,還是沒醒。
我用手查探她的鼻息和心跳,發現她居然已經死了。
沒有呼吸,沒有心跳,身體冰涼,絕對是一具死屍。
這肯定不是幻覺,我嚇得手腳直哆嗦,心知這祠堂必定有鬼,小雨都被害死了,下一個肯定會輪到我。
我連忙打開房門,跑了出去。
這祠堂我是一刻都不敢再呆下去了。
天上有一輪彎月和稀疏的星光,但依然很黑,找不到回去的路,我只是不想在祠堂裡呆下去,一口氣就跑了十幾分鍾。
這裡是後山,絕大部分地方都被茂密的森林所覆蓋,我只能儘量選樹木低矮的地方行走,只有那樣的地方能夠勉勉強強看得見地面,其它地方就算是白天都太陰森,晚上根本看不清。
一路上跌跌撞撞跑了大半個小時,我也不知道自己來到了哪裡。不過這都無所謂,反正出了祠堂之後,就沒有再遇見那些鬼魂了。
也許那只是幻覺,就算是幻覺,我也受不了,寧可待在漆黑一片的森林裡。
一個人身處這樣的黑夜裡依然無法擺脫心裡的恐懼,可是比在祠堂裡強太多了,祠堂裡簡直要把人活活嚇死,而且小雨已經死了,可見我所見到的一切不是幻覺,那地方可能會有什麼招魂的作用,小雨肯定是被厲鬼不知不覺的殺死了。
老妖婆讓我到這裡來,難道她不知道祠堂是這麼一個地方麼?或者她根本就是打算用這種方法害死我?
如果是這樣,我就算回去,還是難逃此劫。
我越想越是害怕,只能不停的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