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少的清純小甜妻 108 繼續下去
不敢看他這麼可怕的臉頰,她有些遲疑的小小聲回答:“我沒有說非要跟他在一起,這只是我的工作。+”
“工作?他說工作你就信?”南牧離再度打斷她的話,“你最好別跟那個傢伙有什麼,否則我明天就讓你回島上閉門思過!”
威脅立時奏效,夏寶兒果然乖乖閉嘴,只是眼神還很幽怨的瞪視,暗暗的怒罵,好一個高明的卑鄙小人!
……
宴席正到達熱鬧時南牧離的擅自離席,再度讓賀滄瀾非常不滿。不過抓不住他的尾巴,他不也不敢對他怎麼樣。
南牧離離開後不久,藍與之眯着算計的眼眸,帶上何楚楚,功成的辭別。
坐上他的車與他獨處,何楚楚全身神經就不自覺的緊繃。從上車之後,她一直垂首不語,臉色些許蒼白。
“怎麼?他走了你感覺到很失落嗎?”
熟悉的輕諷突地在車內揚起,何楚楚擡頭看了他一眼,絞盡了淺白的小手,抿着嘴角沉默着。
不過她不敢對這個男人忤逆,她只有害怕他。
見狀的藍與之神情掠起一絲陰鬱,突然伸手。
何楚楚驚得將身子往裡面縮去,絕美的臉閃過一絲排斥感。一睜眼就對上了他那雙犀冷的眼瞳,心間一顫,她很快地又低下頭。
“呵呵,看來你吸引力不夠,讓他沒有注意到你啊。”
何楚楚身子一怕,搖搖頭:“我沒有那個本事,我根本吸引不了他。”
“那我,只好繼續教教你,直到你明白怎麼使用手段對付他和一些礙眼的人了。”藍與之側着臉低睨著她,嘴上像在開着玩笑。可他狹長精湛的眼瞳裡,永無白晝的黑夜一樣,冰冷深沉——
何楚楚的心猛然一顫,背脊也瞬間竄起了陣陣可怕的涼意。
“我、我不要這樣……”她不安地喘著氣,半天才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不要?那你不要他成爲你的老公了?你這麼緊張一定是真的喜歡上他了吧?瞧你剛纔與他在一起的時候,是多麼嫵媚愜意。”輕柔的聲音不帶任何暖意,很冰冷的嘲笑她。
一直都被他這麼盯著,恐懼像條蛇一樣在何楚楚的心頭鑽。她哆嗦的小聲反駁道:“我、我能這樣跟他相處融洽,不正如、正如你們所願的那樣嗎?”
藍與之緊緊皺着眉,心頭的煩悶令他想揍人。
他陰鬱的眼神冷冷的盯着顫抖的何楚楚,邪氣的彎開嘴角:“是這樣的嗎?我倒覺得你還挺樂在其中呢。”
“不、我沒、沒有……”她話音未落,他倏然地托起她下頷,逼她不得不轉頭面對他莫明的怒,還有可怕的眼神。
心中一驚,她下意識的解釋:“我真的沒有亂來,我只是、只是照着你的意思那樣做,我做錯了嗎……”
“你對他有沒有意思,跟我解釋幹什麼!我要的,只是你跟他結婚的事實!”眉峰緊攏,藍與之不悅的脫口而出。
語氣中有着他沒察覺,或許是壓根就不願去多想莫名煩躁。
“好像……好像說得也是。”反正最終目的是隻要她順利嫁過去好了。至於她對誰有沒有感情,那又有什麼關係呢?何楚楚自嘲地揚起線條優美的嘴角,淒涼的笑。
眸中陰霾得如陰雨天氣,藍與之瞪着她那抹笑,心中怒火更熾。毫無預警的踩下油門,車身頓時如箭矢般飛射出去。
“啊啊……”車中的何楚楚收到驚嚇大叫了起來,她緊緊抓住頭頂上的把手,無助的央求他:“不要、不要開這麼快,我怕……”
蒼白的小臉愀然褪色,教教弱弱的她承受不了這種飈車般的速度。
藍與之不說話,反而又加速,車子以蛇形的方式在黑暗中驅駛。好幾次,差點撞上其他車輛,卻又險險避開,何楚楚發出驚愕的尖銳叫聲。
置若罔聞,他不願去探究心頭那股煩悶,只想用極端的方式發泄聘爲。也不管一路上險象環生,別的車主罵聲連連,藍與之像不要命的橫衝直撞。
“停下來,拜託了……”心臟“撲嗵、撲嗵”的狂跳,何楚楚很明白,那不是心動的跳聲,而是遊走在生死邊緣緊張的心跳。
可怕的飆車讓她整個胃部在翻攪,快要吐了。
“嗚嗚,我好難受——”
隨着她的求饒,車輪與地面磨擦發出的尖銳聲音,劃破了長空。
狂飆的車子嘎然而止,緩緩停靠在路邊。
沒有回過神,何楚楚慘白的小臉驀地被拽過去,狂烈的舌襲捲她飄浮的神智。
不安的她瞠大美眸,呆愣的承受着他突如其來的怒。
爲什麼……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惹他生氣了。
……
將她帶離宴會,南牧離沒有開口問她,卻熟門熟路的往她家的方向開去。
車行駛到了街燈口,一直想開口問他的夏寶兒終於忍不住提醒,“這裡停就可以,我自己走過去。”
南牧離微微一怔,隨即看了她一眼,依言將車停下來。
安靜的車內,兩人相對無言,沉默的氣氛蔓延開來,有些尷尬。
小手擰在了一起,夏寶兒動動小嘴,“那個……謝謝送我回來,再見。”
南牧離忍住衝動,有些難過。這樣陌生的疏離口氣,是再也不見了嗎?
他沒有說話,只是打開車門,先下了車,然後繞到她那邊,彎腰將她扶出來。
順手鎖上車門,他步伐毫不猶豫的往她家的方向走去。
他的舉動讓夏寶兒皺眉:“喂,你想做什麼!”對他此舉,她感到很困惑。
他冷冷的沒有多說:“上去。”
微怔,意會到他的意思,她忙掙扎:“不用,你走吧,我可以自己上去。”
“不。”他斷然的回絕。
“不要,你不準上去!”看他執拗的臉,她嚇得驚慌大叫。
緊張不安的她讓南牧離停下腳步,沉冽的目光直盯着她。沒有生氣,只是深沉:“爲什麼不準?難道你房間裡藏了別的人在等你?”
聞言夏寶兒氣
惱的瞪他:“神經,我父母在家你上去做什麼!”
“他們在又怎樣,我不怕他們。”淡漠的神色絲毫不覺得抱了受傷不方便的她回家,對她父母有何不妥。
那又怎樣?
瞪大眼,夏寶兒無比驚訝的看了他好一會,脣瓣翕了翕。想要跟他講道理,又突然覺得跟這種唯我獨尊的冷派人談判只是浪費口水。
挫敗的翻了下眼皮,她不悅的拉下臉:“你搞清楚!我跟你之間連普通朋友都不是!你用什麼身份去我家?告訴他們說我們是朋友?”
南牧離不動,不語,也不出聲。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道多久後……
在他沉默的注視下,夏寶兒如坐鍼氈,眉間隱隱的全是不安於擔憂。
就在這安靜的氣氛中,她手機鈴聲突兀響起,驚了她一下,隨即鬆了口氣。
他依舊不作聲,無奈的她只好頂着發麻的頭皮,在他懷抱中打開皮包,翻找着響不停的手機。
這人真是的,一直這麼抱着手不會酸哦?真是莫名其妙。
沉默的南牧離盯着她翻找的皮包,無意瞥到包內有個閃爍着藍色光亮的小東西,眼底不由一愣,快速閃過深沉的銳利眸光,很快就隱藏起來。
而忙碌的夏寶兒也終於找到了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是父親,她匆忙的背對着他小聲的接聽:“主上大人啊,怎麼了?”
手機裡傳來刺耳的嘈音,她皺皺眉,連忙拿離耳朵。過了一會,才又拿近,可那聲音間接不斷的干擾。
怎麼這樣呀?鬱悶的夏寶兒只好掛掉了手機,嘴裡小聲的咕噥着,“好奇怪,都要到家裡了怎麼信號還這麼差。”
“怎麼?電話有什麼問題嗎?”注意到她抱怨的南牧離出聲詢問。
搖搖頭,她擡起小臉,“也沒事,就是我接電話的時候總是受到嘈聲的干擾,真是奇怪死了。”
“平時都有這樣的時候?”
夏寶兒想了想,才點頭:“恩,每次接電話都有,但也只是干擾很小,所以我也不太會去注意了。?”
“那這樣的聲音干擾,什麼時候會自動消失?”
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她不解他爲何這麼追問,但還是老實的回他的話:“恩,我想想,好像是在家裡的時候,就消失了呀。”回答完,她聳肩,無所謂的撇了撇嘴角,“沒什麼事的,應該是我手機有問題,改天我去修修就好。”
二話不說,南牧離突然從她手上拿走電話,隨意撥了個號碼。
“喂,你幹嘛要亂動我的手機了。”困惑看着他的舉動,不明白他想要幹嘛的她想搶回手機。這個霸道的男人,只會做出讓她生氣的舉動!
聽了一會,南牧離冷着臉將手機還給她,沒有說一句話,又一言不發的搶走她的包。
“你這人怎麼能這樣!真沒禮貌——”受不了的夏寶兒氣得瞪他,不知道這個男人要搞什麼鬼?
“我想,這不是你手機出問題。”
“咦?不是我手機有問題那是爲什麼啊?”
南牧離渾身的氣勢驟然一變,冷漠的眼熠熠,閃爍着一種冷靜的睿智光芒,“我想是你口袋裡的這個東西干擾了通話信號。”從她包裡拿出一粒微型的,薄身圓形的磁片,他給她答案。
這個小小,發出藍光的鏡片是什麼東西啊?看着從自己口袋裡拿出來的陌生東西,夏寶兒同樣一臉疑惑。
“這是什麼啊?竟然還能干擾我手機?”兩眼茫然的看着他手中的這個東西,夏寶兒真的不知道它怎麼來到她包包裡的。因爲這物體太小了,她包裡的雜物又多,所以壓根沒注意過。
南牧離也不太清楚。但,他看得出來,這晶片的材質非比尋常,是出自高端的科技。
往往這種晶片內置gp定位追蹤,只要有信號的地方就會自動追蹤。所以當她手機通話時就自然而然地受了到磁場的干擾,纔會發那種她覺得奇怪的聲音。
“咦,那這個到底是什麼東西啊?真的好奇怪,我包裡怎麼會有這個,我也不會無緣無故就去買回來放着都忘記了啊?”夏寶兒越看越覺得納悶不已。
電話忽然響了起來,轉移了她好奇的注意力,而南牧離臉一變,在她側頭接電話的空擋裡,他不動聲地將晶片揣進口袋裡,眼中的光更勝,視線越發的沉沉可怕起來。
“喂,主上你聽得到我說話嘛?”
“剛纔是怎麼回事,爲什麼不接我電話,你這丫頭想嚇死我們啊?”
被馴話的夏寶兒調皮,撒嬌的朝父親撒嬌:“哎喲,我的好爹地,我的好主上大人,你着什麼急,不知道剛纔爲什麼,手機訊號忽然不好嘛,下次保證不再這樣。”
“好了,別跟我扯,你現在在哪裡?要不要我去接?”
“啊啊,不要來啊,我、我現在就在路口這裡,很快到家哦。”
電話裡的夏父打了一個哈欠,聲音有幾分睏意:“既然你要到家,就先回家再說吧。”言落,夏父便將電話給掛掉了。
父親意言又止,吊人胃口的語氣讓夏寶兒心生懷疑。將手機揣回包裡,她凝望着南牧離,快速的開口:“我要上去了,再見。”
眉頭下意識的擰起,南牧離臉上峻冷的表情無一絲妥協。
無奈的嘆了口氣,在屹立不移的冰山面前她只能讓步。“你真的不能上去,連顧向東跟我十幾年的交情都不允許,請你見諒,好意我心領了。”
他沉吟了下,不再爲難她。
擦肩而過,兩個人越離越遠,好奇怪的感覺……
明明還在生氣,明明該是冷戰的,或是疾言厲色的叫他滾得遠遠的,從此不要再出現在她面前。
可是,這男人總有本事能把她滿腔的怒火化成濃濃的挫敗。卻在也沒有了一絲絲那種緊張,心跳加速的奇怪感覺……
他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一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無所謂的樣子。從頭到尾什麼都不講。
他知不知道,這些對一個女人很重要,她討厭這種不清的關係,不瞭解他,讓她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