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少的清純小甜妻 132 進展怎樣
“我自有分寸。”
“聽說你與那個小女孩走得很近。男人作樂是正常的。但你就快結婚了,我希望你不要與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胡攪蠻來,影響了你們的婚姻。你是義父的好兒子,義父最欣賞你的聰明,你做事一向很靠譜。但,有些事、有些人,如果一旦選錯,一意孤行,那麼受傷害的,一定是你最珍愛的東西。你明白吧?”
竟然拿小東西來威脅他!算他狠——
思緒迴歸,他的臉色越發的可怕陰森起來,控制不住內心可怕的黑暗一面。
瞇起瞳眸抱緊香甜的人兒,他繼續再次被打斷的動作!大掌掃過她纖細頸項、優美的背部線條,一路,肆無忌憚的往下……
聽到他動手拉鍊的聲響,另一臂環住她腰際開始拉下她!
夏寶兒駭然的瞪大眼,急急地說:“離、離先生,別、別在這裡……”慌亂中,他的動作讓她一咬牙,忽然張開小手不得已地握住逞兇的‘兇器’。
南牧離深眸一愣,隨即暗沉,爍亮的眼瞳中閃着火亮的光芒。抱着她的力道,收得更緊。
小臉‘轟’的熱得不得了,夏寶兒被手中燙得幾乎想要立馬甩開。
可……她爲了他的狂躁,她只能化被動爲主動。溫暖的溫柔烙在他俊顏上,密密麻麻、酥酥柔柔的從他眉心到眼瞼,接着是鼻尖……
停留,她愣了愣,忽然小心翼翼的呵護那般。
耳邊,傳來他五法抑制的粗喘,彷彿要將她入自己裡,那般的用力箍着她。
老天!她小臉已紅得不成樣子了。
“小東西……”他有力的指尖穿梭在她絲滑的秀髮中。深邃的眼眸半眯,眉宇微皺,難耐地低低喚着她的名字。嗓音沙沙啞啞,帶着迷惑人心那般的磁力,讓她聽着都要着迷的發酥了。
掌心捧起她的螓首,面龐與她溫柔廝磨。
她雙腳一虛,無法抗拒這樣的他。
然……
“離、離先生,你好像……”
“嗯?”他沙嘎的聲音,聽起來異常的蠱惑。
他失常的言行與異常的體熱,尤其額際的相貼與全身的感受,讓夏寶兒更加確定自己的發現。
“你爲什麼這麼的燙,天啊!你是不是在發燒!”她驚呼!
一直以爲他是喝酒和那啥的原因,才虛火高漲。沒想此時她才發覺他在發着高燒!
她停止的動作,讓南牧離非常不滿的擰蹙起眉。
“小東西,抱緊……我。”
夏寶兒一怔,抱着他,有些不滿。
怎麼這麼粗心!他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起發燒?還喝了酒,在這吹了一晚上的冷風!真是不要命了。
“我們去醫院,你發高燒了,知道嗎!”
哪知,她的話令他再度發怒起,捧緊她的臉,疾言:“住口!你又想拒絕我嗎?又在找藉口迴避我嗎?”
“我、我沒有,你真的生病了……”被他嚇到,她回答的聲線都在顫抖。
“你休想騙我,我不會相信你的!我要你,我想抱你……不準找理由!讓我抱你,我不想呆在只有空蕩的無底洞裡,哪裡好冷。好冷。我要抱着你,纔會溫暖,就像現在一樣……暖暖的。”
聞言,她真想跳起來給他幾拳頭。
這人,他知不知道他是發燒,發燒啊!根本不是因爲抱着她,纔有熱度——
看看,他已經病到意識狂亂,分不清現實了。難怪看起來外表那麼鎮定自若,卻言行失常到了語無倫次的地步,根本就是燒胡塗了!
“壞丫頭,不要推開我,我這裡,好空、好冷,你看。”他抓起她的手,放在他心上,低聲呢喃:“爲什麼你身邊總是有好多人,你不需要我……爲什麼你不需要我……”
他說着說着,情緒便開始暴戾浮動,完全失去能溝通的常理!
見他如此,夏寶兒慌急地抱住他,“你想太多了,我沒有推開你。我現在就只有你一個,只愛你,相信我,我們先進去吃點藥好嗎……”
她拿開手,俯首用溫暖慰他的不安。
燒糊塗的他雖沒有迴應,但臉上邪獰斂去大半,目光幽茫的望着她。
“你不要胡思亂想,我現在就只打算喜歡你一個人,我不是那種用情不專的女人,你相信我……”她輕柔的說着。
她此時,只想這樣做讓他安下心來。
片刻之後,她輕聲對他說:“車裡很悶,很不舒服,你跟我先回家好嗎?”
目光幽幽的望着她,他皺了皺眉,沒有反應。
夏寶兒試探地小心翼翼伸出一隻手打開車門,另一隻手握着他的手。這樣停了一會,見他沒有抗拒她才下了車,將他帶下來。
相依偎着,他們像做賊似的輕手輕腳打開門,儘量不讓他們的腳步聲發出任何聲響。否則要是驚動了兩老,讓他們看到她帶人回家,不知該作何感想。
許久,夏寶兒費了心思,才千辛萬苦將南牧離哄進自己的房間,安置好。坐在他身邊,她低聲的問他:“你現在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一直牽着他的手,未曾鬆開過。彷彿因爲她真的在身邊,所以令他安心。擰緊俊眉,南牧離神情不舒服的抿了下來,吐出一個字來:“熱。”
簡單的一個字,酷酷的表達了所有真實感受。
小手探向他的額頭,溫度持續高溫,這樣不覺得惹就怪了。
秀眉細細的皺了起來,夏寶兒着急了起來。這下子可怎麼辦呀?他如此繼續燒下去會燒壞腦子的。
“疼……”也不知是真的燒得神智不清,還是怎麼了。那銅牆鐵皮般,不怕流血不怕刀砍,遭受過千千萬萬非人折磨也不吭一哼。此時,竟會因一個小小的病魔而困擾得哼出了這樣的無助。
或許,也只有在她面前,他從來都是真正的放棄那些繁華,神秘。心安理得的做回了最喜然的自己,因爲是她,所以也是他——
“你乖乖躺着別動,我去看看有沒有藥。”
鬆開手,夏寶兒正想站起身去客廳找藥。但腰間突然被束縛,令她行動受阻。低頭一瞧,是一雙手臂緊緊的粘着她。
他似乎很害怕他的離開,就算是這麼嚴重,手上的力道還是驚得嚇人。
“我不會走的,我只是給你燒點開水那要去。”她小聲的說着,掌心貼在他擰起來的眉宇,柔柔的掃過。
“不,我不吃,不準走!”像個鬧脾氣小男孩,他就是不願意放手。
“我不會走的,只是去幫你拿藥。乖乖地躺着等我,我馬上就回來,好不好?”她無奈的輕哄。
“不放!放了你就會離開,會離開我。然後會有其他人,我不要看到你們在一起,不喜歡!”他皺着眉,不悅的低吼。
一想到那些畫面,他的頭便昏昏沉沉的,心口處那無形的疼痛,似乎蔓延到了頭上。他頭痛得更劇烈,痛得徹骨,痛得他渾身發顫。
看他如此鬧自己,夏寶兒急急的捂着他的嘴,“拜託,你不要這麼大聲,也不要亂動啊。”
他搖頭,“不。”
老天!誰來告訴她,爲什麼生病的人和喝醉酒的人一樣,那麼難搞。
而且,而且這次,看起來這個人還喝了酒又生病,冷又執拗的人。平時就很難跟他溝通了,現在,想說服他更是難上加難。
太陽穴都跟她愁得隱隱作痛。費盡口舌,夏寶兒像在哄孩子似的什麼招數都用上了,最後,她直接堵住他的嘴巴,趁他暈乎乎的時候,才得已掙開他溜出房間。
怕父母被驚醒,她不敢耽擱太久,她直接把藥箱抱進房裡再慢慢的找。
黏人的人又開始不安份,她沒辦法地坐回身邊,遷就着他。
“好了,給你抱給你抱,你別亂動就行!”她無奈地翻翻眼皮,讓這個不聽話的大病號抱着自己。放心的將頭枕在她的腿上。
重量疊加,她動作艱難地微微側身找藥。
“喂,不是跟你說了不準別亂動啊。”黑色頭顱讓她不省心,只能低聲警告,“還有啊,不准你把手伸進來。”這個人真是的!都病成這樣了還一個勁的尋找機會吃她豆腐!
找到適合的藥,夏寶兒將藥箱擱在地上,將他扶起來。
“來,吃藥。”
擰着一對俊眉,他不知在鬧什麼脾氣,就是不肯開尊口。
納尼!某隻兩眼一瞪,真是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