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少的清純小甜妻 095 空夢一場
那個點都繃到了,隨時一觸即爆。
正當……沒想到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丫頭?丫頭你在裡面嗎……”
夏父急切擔憂的嗓音響徹。
身上的人繃緊,某隻暗叫糟糕,門外的主上又一陣敲門聲。
她渾身一僵,立即用手捂住嘴不敢發出半點聲音,而身上的南牧離身軀忽然想要離開站起來,眼光冷光一閃。
“不要……他們是我最重要的人。”心中害怕,她看出來他眼底的殺氣,嚇得緊緊的抱住他不讓他起來。尷尬她已經不在乎,她不能讓他對父母做出傷害的行爲。
望着她哀求的小臉,他冷麪無私,她眼中瑩瑩的淚珠在暈暗裡讓他的心驟然一緊,哼了聲不在動。
此時夏寶兒要跳出嗓門,懸着的心終於鬆了一口氣。
兩人無比的緊緊重疊着,越是安靜,氣氛越是讓人的心跳不由‘砰砰’亂跳起來,
她想反抗卻怕弄出聲響被父母發覺,只能惱怒的瞪着他對自己吃豆腐。
壞人!她絕不原諒他——
“搖頭你是不是醒了?發生什麼事了嗎?”房內一片安靜,夏父擔憂的又輕輕敲了一下。
夏寶兒不敢出聲,害怕門外的父母起疑衝進來查房。
然,這個人存心要與她作對,看她越壓抑,越慌張,他就更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製造火點,大掌一點一點的往下去……
她有些酸,因爲那作怪的手指撩動,她的深處宛如正有團火慢慢被點燃,緩慢而折磨人,如同有萬隻螞蟻在啃咬,難以言喻的難受。
她嬌身不停的顫抖,她只能用手緊緊搗住嘴,貝齒也跟着緊,生怕發出一丁點不該出來的聲音。
就在這時,他突然將她的手拿開。
惶然睜大眼,夏寶兒無措不安看着他,下一秒,他涼涼的嘴角便代替了她的手。
叫不出,喊不得,她覺得變得好奇怪,不知道要怎麼辦才能停止這樣難受的感覺……
“真是奇怪了,剛纔明明聽到有聲音響動,難道這丫頭在說夢話嗎?”夏母在門外喃喃自語,身邊的夏父也輕輕說了幾句話。
不久,兩人也悄聲的離開。
只是幾分鐘的時間,卻讓夏寶兒恍若世紀般難熬。
她含嬌帶怨的瞪着這個可惡的男人,想要推開他作惡多端的手。可是她此時全身無力,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也從來不是他的對手。她只祈禱父母離開後就不要在返回來被她嚇到。
“小東西,我不想讓別的男人碰你!所以我要你完完全全屬於我!”他的聲音很堅定!
就算是她一吼要恨他,更討厭他,不原諒他。他也要她成爲只有他纔可以霸佔的溫暖!
“我……不要,我不要,我對你根本沒有感情,我也不喜歡你,我不要被一個可怕的陌生男人這樣。”他好燙,讓她忽然覺得絕望而害怕。
“你要恨,就恨吧!我不在乎!”
那雙可怕的眼眸讓她驚呆,奮力推開他的的小手突然被抓起,毫無預警地直接覆上那灼燙。
“啊……”她痛苦的低叫,掌心燙手的把她嚇得差點失聲尖叫。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她能知道。
她整張小臉紅通通的像顆紅蘋果,皮膚都因爲這個情況醺染,彷彿丟進沸水裡煮過似的。
男人低吼的着不放過她。可憐的她想哭無淚,用力的瞪着他,心中暗罵着他!
上帝彷彿聽到正置身水深火熱之中,可憐的小女人哀求。忽然門外的燈亮了起來。
她一喜,小臉上得救的神情刺痛了南牧離。
欣喜若狂的夏寶兒豎起耳朵,凝聽着腳步聲……漸行漸小,像顆露氣的皮球。
原來是爲了讓她不會害怕而將走廊的燈光爲她開亮,並不是想要破門而入。
神經繃弦,隨時隨着他下一步的動作而斷開。
她睜開水漾的大眼,可憐兮兮望着他,無聲的哀求他能放過她。
可是乞求的結果往往是事與願違,與她分開多日的男人幾番見到她與別的人在一起,她還如此的刺激着傷他的心。憤怒和害怕失去她已經將他的理智衝破,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
她的害怕和低低的哭泣,讓憤怒的他莫名心疼。
“幫我……”
幫到最後,她繃不住這樣陌生的緊張與害怕,竟然暈了過去……
再度醒來,太陽已一片彤紅地升起。
寬大的塌中間縮成一團的人形動了動,被單被一隻小手拉開。
夏寶兒睜開惺忪睡眼,慵懶伸了個懶腰,她緩緩坐起身來。
唔……怎麼這麼痠疼,尤其是腰特別的難受,難道是到了?
鬱悶不已,她正要起。
猛地,她覺得有哪裡不對,這跟那啥要來的症狀完全大一樣,她怎麼覺得,覺得渾身都太奇怪了……
還沒完全清醒的大腦開始回憶起相關的記憶。
想着想着,她用被單狠狠的矇住自己,被單下的小臉,開始漲紅……
天吶!爲什麼她會有這種記憶,爲什麼要讓她記得這麼清楚……明明,只是一場夢境而已啊。
怎麼,怎麼可能是真的呢?
她驀然轉頭掃向四周,卻發現房間裡除她別無可疑人物。
沒人?那就是說明真的只是一場……夢了?
她做賊一樣的再次睜大眼睛,環視通透的房間後沒發現有任何蛛絲馬跡。
房間依舊如往常,平靜得就像不曾有人造訪過。
真的……只是夢一場?
坐着發呆,越想記憶越真實,這夢也太真實了吧!那感覺清晰而深刻。思及那羞人的畫面,她一張小臉都要紅通通的滴出血來了。
納悶的起身走到浴室,她在鏡子面前站立,一雙不確定的眼珠子,正仔仔細細審視自己有沒有出現什麼……
不看不要緊,一看嚇得她一大跳。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不敢確定,慌亂的用手指按住紅腫的嘴角。
如此明顯,不用任何辯解就明顯地知道得徹徹底底,一定是被人狠狠地洗禮過,才能發出如紅寶石般的光澤。
思緒頓時混亂了起來。她的視線往下,瀏覽留着明顯的紅痕。
天啊,她昨天……忙背轉過身子,她瞪大了眼。
這些紅果果的證據無一不在告訴她,如何被不知廉恥的人徹底疼愛過。
她緊張的動了動,鬆了一口氣。
雖然最後一道防線還沒突破,不過,她覺得沒什麼差別了……
她懊惱的拍着額頭,緊緊皺着眉,實在想不通這是爲什麼?
那個人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想消失就消失,想出現就出現,他到底把她當什麼啊?等着御駕臨幸的妃子還是他專屬的玩具寵物嗎?
越想越惱火,腦子非常鬱卒的東想西想。
他的不告而別再度令她的憂傷指數升高,擔心這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又這麼神秘兮兮的來折磨她。
她忿忿地瞪着他留在身上的痕跡,想殺人。勉力扯着微笑,她深呼吸。
片刻,不見心中怒火消降的趨勢,最後某隻只能別開眼擰了水龍頭,把自己從頭到腳徹底的洗,不許他的氣味留在自己一點點。
該死的!
握緊雙拳在水中憤然捶打,她發出無聲的吶喊。
南牧離你這個王八蛋,這樣耍人很好玩嗎?
無聊了就跑出來威脅她這個弱女人很有成就感嗎?她更煩躁的,她還不能把他怎麼樣!她好怒,好恨啊!
哼!她絕不能做小綿羊,任他傻傻牽着鼻子走。
她要鬥爭,她要反抗!
高昂在心中吶喊完,整個人又頓時像露氣的皮球垂頭喪氣。
唉唉唉,仔細一想,他不只有錢有勢,更是神秘得來無影去無蹤的,她要怎麼鬥?拿什麼來鬥?恐怕被他怎麼弄死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