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覺得小夫君陌陌對女主到底是什麼感覺呢?呵呵!
看過的人可否給點意見呢?我想知道問題出在哪裡,好改進。
總覺得前面劇情太拖沓,好像要看下不去的樣子!
有時候明明想得很好,卻不能很好地表達出來!
------題外話------
說到少琦,江侍郎淚盈於睫,微微眨眼,淚水便不斷線地流落,眸裡滿滿的疼愛與悽楚。“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
“夫人懷上少琦之時,夫人與侍身正在甫州,雖然夫人瞞着衆人,說少琦是早產兒,侍身又豈會不知?呵呵,下人們都說少琦像是足月所生,侍身亦是見過的,哪裡有半點早產兒的模樣!”
“你怎知道他是你的孩子,他明明是我父親的孩子,與我是同母同父的兄弟!”她還是不信,不信如此年輕的江侍郎會有少琦這般大的孩子!若真是他的孩子,母親爲何不讓他們相認?
“是!”
“當真是你做的?爲了讓少琦當上家主?”
事情怎會如此順利,她還沒質問,還沒發難,他就一股腦兒全都說了出來?
“咳咳咳……”
江侍郎語氣悽然,又一連貫說了如此之多,劇烈得咳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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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侍身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侍身做的!侍身勾結崔瑤致使少主沉迷修煉、沉迷服食丹藥,也是侍身故意要崔瑤在丹藥中加入毒藥,害少主發狂,欺凌蕭渺。也是侍身故意在蕭渺心慌意亂之時蠱惑人心,又將毒藥棄在花園,伺機等待蕭渺毒害少主!哈哈!”
南少瑜細細端詳這張大約三十來歲的臉,少琦十五歲,而他又如此年輕,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有如此大的孩子!
“呵呵,便是知道又如何!”江侍郎苦笑。“侍身只是奴,做不了夫人孩子的爹爹。”
“什麼?!”南少瑜轉向林陌曰,訝異地張大了嘴。“會有這種事,母親會分不清誰的孩子麼?”
“江侍郎以爲少琦是您的孩子麼?”默不作聲的林陌曰突然插了一句,神情凝重。
少琦,她的弟弟?爲何?又不是他的兒子,這麼做有用麼?
江侍郎露出蒼白一笑,說道:“侍身希望少琦公子繼任家主,他比少主有能力不是麼?”他的嘴角漾起一抹笑容,像是自豪、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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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何?”我做不了家主,也輪不到你來做啊,她的爹爹正君還在呢。
“侍身不希望少主繼任家主。”
林陌曰靜靜地站在一旁聽二人的對話,若有所思。
“你爲什麼要如此對我,我與你有過節?”不知爲何,她總覺得他這樣的人不會害人。
“昨日侍身回到院子,便收到飛鴿傳書,說少主你已經不是昔日的少主,還知道侍身與崔瑤勾結,令你沉迷丹藥,那時,我便知道,我的日子不多了。”
南少瑜收回動作,問道:“你是不是吃了什麼毒藥?”
於禮不合,於禮不合!又是這四個字!都是如此虛弱了,還如此注重禮法!
“少主,於禮不合!”江侍郎手掌虛弱地一擺,做出打住的手勢。
“沒什麼?都這樣了,還沒什麼?”見他的被子微微滑落,便想要去拉一拉。
這一抹笑,似乎還帶着雲淡風輕,帶着解脫般的快感。
江侍郎將又翻涌而來的咳意壓了下去,嘴角微微揚起,勾起一抹帶着悽楚的笑,答道:“沒什麼。”
“你吃了什麼?”他的臉色確實怪異,若只是普通的風寒斷然不會如此,定是吃了什麼。
江侍郎的臉色既青又黑,見到南少瑜時還有一陣白。他輕輕咳着,將洶涌的咳意儘量壓了回去。
南少瑜畢竟是女子,江侍郎又是她母親的侍郎,她如此衝進去於禮不合。可她豈是拘泥於禮法之人,且她根本不知如此做於禮不合,於是在衆人慾言又止的訝異下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琅淵閣的小廝見少主、少君移步而來,甚是驚訝。驚訝之餘,倒也不忘了將二人帶入侍郎的屋子。
江侍郎的住居名爲“琅淵閣”,南少瑜想了想,或許他的名字中帶有“琅”字或“淵”字吧。
“哦。”林陌曰見她如此嚴肅,愣了愣,跟着大步往前走去。
“走,快去看看江侍郎。”
忽然想到了什麼,南少瑜眉頭一皺,又忽然舒展開,雙眸瞪得極大,看着院落,心生不好的感覺。
“這是怎麼回事?昨日還好好的。”南少瑜皺眉,昨日見他之時,他並無異樣,難道荷塘一站,便染了風寒?
“是,少君。”鳴兒又慌忙行了一禮,朝瑜木居的方向奔去。
“那你快去瑜木居,快去請百里大夫,他的醫術比……他的醫術好。”他的醫術比莊裡的大夫好,他想說。
“回稟少君,”鳴兒施了一禮,“侍郎在屋子,只是侍郎好像染了風寒,又似中了毒,臉色怪異,奴也不知怎麼了,正要去請大夫。”
江侍郎的貼身小侍鳴兒着急地奔跑出來,差點撞上了在前方走着的林陌曰。
“鳴兒,江侍郎可在?”
“別嘛,妻君不好聽。”南少瑜跟了上去。
“算了,還是喚妻君吧。”小夫君不滿,掙開她的懷抱徑自往前走。
瑜瑜,這名兒不好吧。“你可以喚我少瑜。”
“那我可以叫你‘瑜瑜’麼?”小夫君眨了眨眼,純澈的眸子滿是期待。
妻君,妻君。她叫我陌陌,那我該喚她什麼?
“陌陌,世俗禮法什麼的,不要太過介意!這樣纔好,大不了兩人一起摔。”這你就不懂了,這叫吃豆腐。你若是想吃我豆腐,我也是不介意的。
唉,他的妻君不問世事,什麼都不知道,他是不是該好好教導一下呢。
“這是外面,不能這樣!”他的妻君怎麼回事,原來不願靠近他,現在卻粘着他,還在大庭廣衆之下做這樣的動作,怎麼能這樣?若是別人看到了,那該多不好。
“對不起,對不起,我會小心的。”衝他的雙手呼了呼,隨後一把攬住他的小纖腰,笑嘻嘻地說道:“這樣,就不會滑倒了。”
方纔碰到了傷口,痛死他了!
“好痛!”林陌曰急忙從她懷中離開,將雙手伸到眼前,大聲呼痛。
南少瑜急忙抓住了他的手臂,林陌曰便跌進了她的懷抱。
江侍郎的院子有些偏僻,林木高大茂密,將院子的一角籠罩在黑暗陰溼之中。石子路上,有些青苔,林陌曰稍有些不慎,差點滑倒。
百里君遷微微躬身,表示瞭然。見南少瑜與林陌曰離去,濃淡相宜的眉毛又皺了皺,這毒藥,怎會出現在此?
他緊跟而來,定是擔心陌陌。
“對了,我與陌陌有事,請百里大夫自便。不必擔心陌陌,我會照顧他的。”
“好。”見他答應,南少瑜愉快地說道。
百里君遷接過毒藥包與丹藥,嗅了嗅毒藥包,眉頭皺了一皺,很快又將疑惑與驚詫掩藏了下去,將物件收好,說道:“待我研究研究,再告知南少主。”
她不是很確定百里君遷是否能一下子辨認出毒藥以及丹藥中的有毒成分,交給他,慢慢研究也可。
南少瑜放開林陌曰的手腕,動作不太雅觀地將懷中的毒藥包與木盒子裡的丹藥拿出,遞給一臉迷惑的百里君遷。“百里大夫,可否幫我看看,這究竟是何毒藥?”
哦,對了,毒藥。
“君遷?”南少瑜忽然停下,疑惑地看着他。她總覺得有些事需要他幫忙,是什麼事呢?
“爲何跑得那般急?”百里君遷在後面叫道,隨後便緊步追趕。公子的傷還沒好,怎能如此奔波!
南少瑜隨意用了點早膳,又將渺渺給她的紙包和崔瑤給的丹藥藏在懷中,便拉着林陌曰的手臂便往江侍郎的院子跑。
林陌曰靈動的眸子轉了轉,莞爾一笑。“好吧,那就去吧。”
“你是我最親最愛的人,簡稱親愛的。”他的手橫在他們之間,南少瑜不得已止步。
“什麼親愛的?”林陌曰一愣,伸出傷手擋住南少瑜的來勢。
“親愛的。”南少瑜諂媚地靠近,笑容可掬。
“若是如此,待我傷好了再去不遲!”林陌曰一副不信的模樣,雙眸盯着南少瑜,一副你不說出真正目的我就不去的模樣。
這些話,若在以前,她是斷斷說不出的。現下也不知爲何,總是說出奇怪的話來,她是埋頭苦幹型,可不是會說話型。
南少瑜放下手中的布巾,一邊感嘆有人服侍的感覺好,一邊走到林陌曰的身前,輕輕戳了戳他的腦袋,答道:“這是爲你好,你若能與他們打好交道,日後支持你的人便多了些。你不是想當官,多一個人支持總比少一個支持的好,你說是不是?”
“你爲什麼要見他?”林陌曰正襟危坐,好似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呵呵,夫君果然聰明啊!”
“是你想見江侍郎,才拖上我的吧?”林陌曰盯着南少瑜的雙目看了一陣,忽然笑笑,打趣道。
這理由好,南少瑜暗笑,拖上小夫君,總不至於對江侍郎名聲有損吧?只是,陌陌不知她中毒的情況,會不會被嚇到?
“那我們去見見他如何?”南少瑜誘哄道,“往日我沉迷修煉,對這府中之人、事一概不知,現下我既已決定改過,定是要好好了解一下身邊之人,你說是不是?陌陌你初來乍到,江侍郎也算是長輩,也該認識認識、溝通溝通才是,是不是?”
“我只在敬茶時見過他一次,不過聽秋兒說,他是一個生性恬淡之人。”林陌曰搖了搖腦袋。
想到日上三竿,她睡了個大懶覺,把去見江侍郎之事忘得一乾二淨,就一陣自責。古人最講勤奮,最恨懶惰,她卻睡到日上三竿,連她的病號小夫君都趕過來了,她還在睡懶覺。
“陌陌,你對江侍郎瞭解如何?”
雖然少主跟以前不一樣了,卻也比不得少君。少主,您還需努力啊。
若是少主再不努力,配得上這樣的少君麼?她有些擔憂。
商兒見南少瑜醒來,便去準備少主洗漱的用具。她一過來,便聽少主與少君談論當今天下之勢,她只是一個丫鬟,對這些事既不關注又不瞭解,沒想到少君男兒之身竟懂得如此之多,於是多了份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