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千粟全然不知他此刻的身體變化,繼續發了狠的捶打着他。
顧煊夜深吸了好大一口氣,強忍着疼,下顎緊繃,將她不老實的雙手控制,壓|在頭頂,“你敢再亂動一下試試!”
墨千粟恨極了他這副張狂又可惡的模樣,含恨的眸蒙着一層薄霧,決絕的擱下重話,“今天我就算是死,都不會再給你強女幹-我的機會!”
顧煊夜背脊猛地一僵。
她……就那麼厭惡他碰?
四年前,她對他的態度,絕不是這樣……
背上的疼,似乎頃刻間轉移了位置,疼痛了整顆心房。
顧煊夜目光幽深的盯着身下的女人,胸膛本就有團火未散,她的話,無疑將他的怒火燒的更旺盛了。
他重重掐着她的下顎,氣到口不擇言,“墨冉,你寧死也不讓我上你,怎麼,你還更喜歡被那老男人上不成?”
“沒錯,我寧願被他上,也不願再被你這種男人上!”
顧煊夜全身血液瞬間凝結成冰,英俊的臉,氣到鐵青鐵青,他咬牙,“你有種再說一遍!!”
墨千粟揚起笑,笑的妖豔又輕浮:“你難道不知道男人越老越有味道?忽然出現破壞別人的好事,煊爺,你今晚的行爲真的很不道德呢!”
顧煊夜徹底被她氣到了,怒血翻涌。
這個世界上,一句話就能讓他氣到跳腳的女人,恐怕也只有她了!
他剋制着自己,想將她掐死的衝動。一把將她推開,豁然起身大步離開。
彷彿,一秒都不想與她在這個房間裡多呆。
……
墨千粟重重的吁了口氣,身體所有的力氣,彷彿都被抽空。
他,終於走了……
她扯脣笑了笑,卻笑紅了眼睛,水霧反而徹底瀰漫了她的視線。
墨千粟剛鬆了口氣,走到門口的男人,忽然停下腳步。在看到他轉身,大步折回時,她慌亂的扯過被子,嚴嚴實實蓋住自己幾乎不着寸縷的身體。
墨千粟藏起所有情緒,再次全身緊繃,防備的瞪着他,“你又想幹什麼?!”
她的反應,讓顧煊夜的心口,又是一疼。
他寒着一張臉走到牀邊,那比夜色還幽深叵測的眸,涌動着讓人看不懂的情愫。
他居高臨下,盯着她看了許久,像要將她望穿。
墨千粟被他駭人的目光,盯的心口陣陣發憷。
許久,他才啞着聲開問,“墨冉,你還記得這嗎?”
墨千粟環視一圈,“不就是一個豪華的總統套房,有什麼需要我特別記住的地方嗎?!”
她這一聲淡淡的反問,讓顧煊夜斜插在褲兜裡的手,驟然收緊。
眸底閃過一抹暗痛,似是不甘,又像壓抑着某種情緒,再一次問,“墨冉,我再問你一遍,四年前那晚發生的事,你當真忘記了?”
提到四年前,墨千粟某根神經,有那麼一瞬險些崩塌。
一個在她生命中消失了四年的男人,幾次三番在她面前提起四年前的事,是在提醒她當年的衝動和愚蠢嗎?
發白的指尖用力的揪緊被單,極力的剋制着情緒。
墨千粟臉上的笑意加深,滿不在乎的開口,“那些不痛不癢的過去,記着它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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