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千粟:“……”
“想讓井晨難忘舊情?和我妹取消訂婚?和你重新開始?!”
這一聲又一聲,連環炮似得質問,讓墨千粟連還嘴的機會都沒有。
她揚起臉,終於尋到時機打斷他的話,“我沒有!!”
“你沒有什麼?!”
顧煊夜步步緊逼,偉岸的身高,帶着凌厲的氣勢,那雙噴火的眸,就像是鋒利的刀,駭人的劃過她的心頭,“你是沒來他們的訂婚宴?還是沒彈那首鋼琴曲讓井晨想起你?!”
“都沒有!”墨千粟連連後退,用力搖頭,“我纔來……我連宴會廳都沒進去,更別說彈什麼鋼琴曲了。我來這是……是找你的。”
今晚的顧煊夜比那日忽然出現在她婚禮上,將他擄走時的樣子,還要恐怖的多。何止是要將她生吞活剝那麼簡單。
所以,她決定打死都不認賬。
墨千粟自認爲,她以今晚的方式,和井翊做交易,顧煊夜絕不會發現她,就算剛剛看到她,也只有可能是意外。
然而……
“呵。”顧煊夜忽然怒極反笑。
將無路可退的女人,密不透風的抵在大理石雕像上,用力摁住她的下巴,嗓音噴火:“墨冉,你tm是當我眼瞎?還是當我耳背?當年你和井晨在學校裡的那些破事,別tm以爲我不知道!!”
那年,她和井晨在臺上四手聯彈,他們一起創作的鋼琴曲時,他,當時就在現場……
今晚真當他聽不出來,是她在彈?!
墨千粟渾身震了又震。
不知是被他低吼聲嚇到,還是被他後面說的話,驚到。
她和井晨在晚會上演奏鋼琴曲時,都是六七年前的事了。當時他有在學校,聽她創作的鋼琴曲?
“今晚真的……不是我……”墨千粟目光發怔的望着他,又心虛又無力的辯解着。
“行!你不承認沒關係,我就當你是來找我!”
顧煊夜忽然很大方的放過她,他鬆了鬆領帶,扯動脣角,笑的張狂又詭譎,此刻的模樣,可比剛剛發火時,還嚇人。
他居高臨下的盯着她,無情又諷刺的再次開口,“今晚,我讓你在酒店裡等着,既然你迫不及待的來找我,那你就自己動手,把衣服拔乾淨了,我現在就滿足你!”
墨千粟震驚的瞪大了眼睛,滿臉羞辱。
光天化日之下,他要在這裡跟她……
“怎麼,還需要我幫你脫?”
墨千粟:“……”
“不是來找我的嗎?那就證明給我看啊!!”
墨千粟身側的五指緊緊握着,眼眶一點一點發紅髮燙。
他無情又羞辱的聲音,讓她的心,就像是被火烙過一樣,生疼。
她動了動脣,艱難出口,“對不起……我不該來這裡,我真的沒想要破壞你妹妹的訂婚宴,你就當我今晚沒來過吧。”
墨千粟說完,捂着嘴,快速跑開。
她跑的很快,然而只跑了幾步,後衣服就被一把拽住,接着,腰間被結實有力的手臂扼制,男人滾燙危險的氣息貼上來,“現在說對不起已經晚了!來我的地盤,想走,可沒那麼容易!”
他纔不會給她機會,從他身邊逃離,去找井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