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現在就算進度很渣,也沒什麼關係,只要綰綰能夠進入金牌集團,一切都是好說的。
“那怎麼進去啊?”陶綰十分二愣子的問。
“我也還不知道,這件事情我們吃完了回家裡在討論吧。”紀書黎說,這件事情還是要集合大家的智慧才行。
“對了,張溪現的《半生》拍的怎怎麼樣了?小白一聽是同志電影,吵着鬧着要去包場呢!”紀書黎忽然說。
王慨喻道:“前些天去的時候就說快要殺青了,殺青宴你要不要去?”王慨喻問陶綰,“怎麼說你也算是製片人。”
陶綰一聽,笑起來:“我算是製片人了?好開心啊!我有一部屬於自己的作品了。去啊,當然要去!”陶綰激動地說。
“你當然是製片人了,這部劇至始至終都是你在堅持,這不算商業片,到時候就看能不能獲獎什麼的,增加一點口碑吧!”王慨喻淡淡的說。
“我相信溪現和煜倫的演技,他們一定可以的!”說着,陶綰就笑起來,“殺青宴是什麼時候,我一定要去的!”
“下個禮拜吧!”王慨喻吃好了,把刀叉放到一邊,和陶綰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
“好!”陶綰現在很開心,拿出手機給張溪現發消息,“溪現,你們快殺青了?”
讓陶綰沒有想到的是,張溪現居然是秒回:“對呀,最近在拍戲,好久都沒有和你見面了,你都去哪裡了?”
“我不是在忙乎嘛!”陶綰回。
“聽說你出車禍了?”張溪現關心的問。
“小車禍,已經好了,沒關係,殺青宴的時候我一定會去,到時候我們好好嘮嘮。話說,你和煜倫怎麼樣啊?”陶綰問。
“我和煜倫挺好的啊,什麼怎麼樣?”張溪現不明所以,他不會覺得他們一起拍了一部同志電影,兩個人能擦出什麼別樣的火花吧?
陶綰說:“好吧好吧,那現在陶然和煜倫怎麼樣?他倆有沒有什麼火花?”
“你怎麼一直在問煜倫啊?就不怕王慨喻吃醋?”張溪現沒有正面回答。
“你在胡說什麼……”陶綰頭頂飛過一排烏鴉,什麼鬼啊,她當然是要和陶然正面出擊了,別到時候誤傷到好朋友的女朋友,那就尷尬啦!
“沒有啦,顧煜倫和陶然什麼關係都沒有,後來陶然就沒有纏着顧煜倫啦!”張溪現回答。
聽他這麼說,陶綰頓時就鬆了一口氣,這下子就能夠好好地大施拳腳了!
“你在幹嘛呢?和誰聊天呢?聊得這麼火熱!”王慨喻看着陶綰一直看着手機,不開心的說。
“王慨喻,我忽然發現你很喜歡吃醋耶!原來是個醋罈子,我從前怎麼沒有發現啊!”小白笑眯眯的說。
“好啦,吃好了,我們走吧!”紀書黎站起來,然後其他三個人也跟着站起來。
他們往外走,分別開車到王慨喻的別墅裡。
進了家門,紀書黎從後備箱裡拿出自己的專用電腦,然後將芯片插進去,指着裡面的數據說:“這些就是阿耐留給我們最大的財富了!”
陶綰皺着眉頭:“這些都是什麼語言啊,我怎麼看不懂……”
紀書黎笑起來:“這是阿耐獨特的記錄方式,我想了很久,總算破譯了。反正大
部分都是和你沒有關係的,所以你不用知道,做了標記的就是,他已經打好招呼的客戶,讓他們在必要的時候幫你上一把,就算不幫你,應該也不會踩你。估計是在金牌集團裡幫你安插好的助手。”紀書黎解釋。
“拿這些呢?”王慨喻指了指後面的一竄比較特別的數據,“這些是不是綰綰和陶國忠的事情,還有綰綰母親的事情?”
“嗯,是的,是一些零碎的線索,上一次我說的只是阿耐的推測,如果想要讓綰綰回到陶家,至少要掃平杜漣晴這個阻礙!”紀書黎說。
“這一次,在綰綰車上做手腳的,應該是杜漣晴找的人。並且,這個人伸手一定很好,不然,不可能在我們這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還能夠做成功,你們說呢?”王慨喻問。
陶綰和紀書黎點點頭,小白則大大咧咧的說:“這是當然,而且,我還覺得這個好像是可以控制的,因爲在那個路口之前,綰綰的車子開得好好地,剎車也沒有問題,對吧,綰綰?”
陶綰回憶一下,點點頭:“好像還真是!”
“你那邊調查處線索了嗎?”紀書黎問王慨喻。如果說像是半隱人這種組織,一定是紀書黎更加熟悉一點的,但是正兒八經調查事情,打通人脈,還是王慨喻更加拿手。
王慨喻聽了,似有若無的點點頭,說:“有一點線索了,雖然對方做事很聰明,巧妙地躲過了所有的攝像頭,但是她不知道,綰綰停車的位置,正好對着一個攝影還好着,那個人家底挺厚,相機也是最好最高端的,他喜歡長期開着攝像機,觀察人們的生活。”
“這是變態吧?”小白驚叫一聲。
“我最開始也是這麼覺得,”王慨喻笑起來,“我畢竟是一個活在攝像頭底下的人,對這種東西十分敏感,所以一下子就感覺到有攝像頭了,然後順藤摸瓜,找到了那個人。我們聊了一會兒,他心裡沒問題,也沒有偷窺別人的慾望,就是單純的攝影愛好者。”
“然後你去找他了,有什麼線索嗎?”紀書黎激動地說,像是這種高手做事情,很少會留下線索的。
“找了,我正在看那一段錄像帶,有一個地方,能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但是看不清楚,所以還不能確定是誰。”王慨喻早就將文件放在電腦裡,然後他打開自己的筆記本,然後播放出來。
紀書黎看見了,說:“沒關係,有技術可以放大,然後模糊程度會減少很多,基本上可以說沒印象,讓我來!”
紀書黎果然是高科技人才,不出一會兒,就將那個人放大,那樣一個模糊的黑影,在他鬼斧神工的手指下,居然能夠看見一個模糊的輪廓。他笑起來:“只要到了這種地步,應該很快就能找到這個人了!”
“然後下面一步怎麼辦?”陶綰問。
紀書黎說:“沒關係,既然我們已經有了杜漣晴買兇殺人的線索,也有了她在你車子上做手腳的線索,我們只要把這兩件事情聯合在一起,調查清楚,杜漣晴的牢獄之災是逃不掉的。然後,我們再好好地炒作一番,陶國忠想不把你接回去都很難。況且,他對你有深深的愧疚心理,主觀意識就很想把你接回去。”
“他對我愧疚,爲什麼?”陶綰懵逼的問。
“其實,他是知道你母親的死因的,但是他隱瞞了,所以對你
的愧疚可想而知,積壓了十幾年,現在早就想發泄出來了吧!”紀書黎淡淡的說。
然後他們商量好下一步怎麼辦,紀書黎和小白就回去了。
王慨喻看着陶綰,問她:“怎麼樣,怕不怕,很快就要獨當一面了!”
陶綰看着他,搖搖頭:“不怕,我真的不怕,你不是在我身邊嘛,只要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王慨喻笑眯眯的看着她,真是一個嘴甜的孩子!
然後,兩人就洗洗漱漱準備上牀睡覺啦。
“哥,我們明天做什麼?”陶綰問王慨喻。
“明天去調查一下你車子的問題吧,陶國忠那邊,讓書黎去做。”王慨喻理所當然的說。
“能怎麼調查?”陶綰不解的問。
“既然書黎說能夠找到人,明天,他應該就會把那個人的信息發個給我了,然後我就可以去和那個人談判呀。”王慨喻笑,“說到談判什麼的,當然還是我比較拿手一些的。”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紀書黎就將那個人的信息發過來。原來,不是半隱人。
“不是半隱人?這麼厲害?我還以爲這麼快的身手會是半隱人呢。”陶綰說。
“估計杜漣晴是自己做的,根本就不知道半隱人的存在。”王慨喻說,“這是一個扒手,有點身手,曾經經過監獄,剛剛放出來不就!死性不改!先不管那麼多了,我們根據地址去找找看!”王慨喻收拾收拾,準備出發。
“好!”陶綰拉着王慨喻的手,興高采烈的出去。
雖然現在兩個人處在逆境之中,但是,每天能和王慨喻在一起,還是很開心很開心的,能和王慨喻在一起就好!
兩人找到那個男人的住址的時候,應該算是帝都的貧民窟吧,在五六環開完了,周圍的環境很差,基礎設施也很差,挺髒的。
陶綰和王慨喻在那家低矮的老舊廠房外面等了許久,總算等到了那個人。
那人一看王慨喻和陶綰穿得整整齊齊,不像是這邊的人,好奇的打量了兩句。
“你們找誰啊?”那個老男人和他們對視幾眼,才走過來,粗魯的問。
“找你!”王慨喻淡淡的說。
“找我有什麼事兒?偷東西一千起,其他事情根據難易程度定價!”那個男的罵罵咧咧的說,最近剛剛接了陶綰的那一單生意,他只當又有大戶來找他做事情了。
“不是做生意的,”王慨喻一想,說,“好吧,也算是做生意的。”
“做什麼?直說,我沒那麼多耐性聽你們瞎比比。”那個老男人抽着臉頰的香菸,一臉的不耐煩。
“你上一次剪了別人車子的剎車,這件事請你還記得吧?”王慨喻淡淡的問。
那個老男人一聽,頓時將自己手裡的盒飯一丟,扭身就往前跑。
王慨喻到底是演過不少警匪片的人,身上功夫還是有一點的,他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去。
“小心!”陶綰擔心的喊了一句,然後就跟着追出去了。
那個老男人跑得也是飛快,畢竟做賊的,腳力還是需要一點的。不過王慨喻更加厲害,老男人正好跑到一堆東西旁邊,王慨喻撐着那對雜物,一個空翻,雙腿落下去,正好打在那個老男人的肩膀上,他頓時就趴在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