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承認,他愛上了龍樂樂!!
心如明鏡,正視自己的心意之後,原來,心會這麼的舒坦。
抓起手機,端木爵翻出了龍樂樂的號碼,正要撥出去,他有些猶豫了,他就這樣打電話過去,然後跟她說:龍樂樂,我愛你!
不行,龍樂樂鐵定以爲他莫名其妙了,而且,他的心意或許還被龍樂樂取笑了呢!
想了想,端木爵放下了手機,叫來了自己的助理,助理小齊在他接手端木科技集團的時候就跟着他了,如今,他升爲集團總裁,自然的也將小齊給帶了過來,多年的默契,換掉小齊的話,他會不習慣的。
“幫我訂束花送到龍氏集團……。”端木爵頓住了話語,他覺得這樣說,助理就會明白的。
“是送給少夫人嗎?”小齊求證的問道,那認真的模樣,也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
端木爵擡頭,目光冷冷的看着小齊。
“哦!我知道了,那要送卡片嗎?卡片上寫什麼好呢?”小齊繼續追問,這將近兩個月的時間裡,端木爵和龍樂樂的事情,他或多或少還是知道一些的,如今,端木爵要送花給龍樂樂,可想而知,端木爵是要表達他的愛意了。
本該五年前就該幸福的在一起的兩個人,如今終於修成正果了,他這個外人看着都不由的高興了起來。
端木爵再一次目光冷冷的,不滿的語氣中更多的是掩飾,“怎麼?這點小事,你都做不了主嗎?”
感情的事情能是小事嗎?
總裁呀!這可是少夫人回來之後,你第一次送花給她呀!我能不謹慎嗎?
心裡雖然牢騷多多,但小齊並不慌張,他點了點頭,“那我這就去辦。”
“龍樂樂對百合花過敏。”突然,端木爵提醒道。
“哦!我知道了。”小齊應了一聲,隨即出去了,剛剛,他就沒有打算要訂什麼百合花啊!這男人送給女人表達愛意的,紅玫瑰是跑不了的,只是,訂多少朵好呢?
九十九朵?不行,太少了,不符合總裁的身份!
那九百九十九朵,天長地久?這樣上檔次多了,而且寓意也不錯。打定注意,小齊的動作也麻利了一些。
前後纔不到二十分鐘,龍樂樂那邊就收到了玫瑰花,果真是九百九十九朵的,超大的一束話,縱然小林這樣體力不錯的人,但那樣一路抱着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到龍樂樂辦公室的時候,也是累出了一身的汗來。
這爵少,要麼不送,一送居然送來了這麼一大束來,他的腰啊!
“二小姐,你的花。”
聞聲,龍樂樂擡起了腦袋,眼前盡是花朵,她有些傻眼了,剛剛,不是小林在和她說話嗎?
小林費力的轉過身來,“是爵少讓人送來的,這上面還有卡片呢!”小林移動着步伐,好不容易將花束擱到一邊,他將卡片抽了過來。
龍樂樂還是盯着花朵,有些出神,端木爵不是沒有送過花給她,只是這麼一大束,還是玫瑰,他這是怎麼了?
“二小姐,卡片上寫的話,你是要自己看呢!還是我念給你聽啊!”小林有些微喘息着,雖然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但很快就被他調理的順了。
“你念吧!”龍樂樂沒有多想,端木爵突然讓人送了這麼一大束花來,不會是要跟她表白吧!
想來不是,那傢伙纔不是那樣的人。
想着,龍樂樂端過了杯子,喝着水。
小林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念道,“老婆,我愛你,落款處是:爵。”
就在小林唸到你的時候,龍樂樂那含在嘴裡的水破口而出,甚至,她還被自己喝的水嗆了一下。
“二小姐,你的反應……是不是不太正常啊!爵少向你表白而已,你這是什麼意思呀?”小林將卡片遞到了龍樂樂的面前,那意思好像在告訴她,他是按照卡片上的文字來念的,一個字也沒有唸錯。
只是,他真的有些意外,原來爵少也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這麼多的玫瑰花,不用數,不是九百九十九朵,就是一千零一朵了,爵少什麼心思,就算沒有這卡片,也已經明瞭了。
龍樂樂有些尷尬,低頭一看,她不由的心疼了起來,她剛剛的那口水幾乎都噴在了她努力了一個上午的設計稿上。
見龍樂樂表情不對,小林不由的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隨即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看來,爵少這花來的不是時候啊!”
盯着已經無力挽回的設計稿,龍樂樂半響纔開口,“我可以罵人嗎?”這可不僅僅是她一個上午的心血啊!她想了好幾天,纔有了這個初稿的,想要再畫一幅一樣的,幾乎是不可能了,就算是臨摹,那靈魂都是不一樣的。
“我這就幫你打電話給爵少。”小林一點都不含糊,掏出了手機,快速的翻出了端木爵的號碼!
“算了,這手稿,其實我也還是有幾處不滿意的地方,毀了就毀了吧!”龍樂樂嘆了一口氣,隨即動手將桌面整理了一下,雖然說有幾處不滿意的地方,但是,將手稿徹底毀掉的時候,她的眼中還是心疼了好一會的。
“那這束花呢?”小林指着花。
“擱遠一點吧!”說着,龍樂樂將卡片拿起來遞了過去,“這個也擱遠一點。”現在,她不管是看到花還是卡片,她都有些肉疼啊!
“好。”應了一聲,小林看了看四周,想着放哪裡比較合適。
所謂的擱遠一點,小林最後將花真的擱的很遠,雖然還在龍樂樂的辦公室裡,但是最角落的地方。
一心肉疼自己的設計稿,龍樂樂忘記了卡片上的話,等她想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下班的時候,她走到了花前,將卡片拿在手中,看着上面那娟秀的字體,她知道,不是端木爵自己寫的,應該是花店代筆。
雖然是代筆的,但是,這話是端木爵的意思嗎??
皇城機場,端木夜月登上了前往雲城的飛機,與此同時,一道纖細的身影從機場裡出來,她頭戴鴨舌帽,一身低調的黑色着裝,幾乎沒有人注意到她那心虛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