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雷鈞點燃了一根雪茄準備回去,跟在他身邊的小弟問道:“老大,你怎麼知道那小子會是他要的類型?”在酒吧的時候,雷鈞就吩咐他一會兒拍賣會的時候將那小子送到現場。其實原本今晚的拍賣的‘貨物’裡面是沒有他的。
“哼,如果不知道,我就不會在這裡站着了!”雷鈞說着,冰藍色的眸子出發出駭人的氣息。
“不過,您不是答應了辛悅顏不動她弟弟的嗎?”
雷鈞二話不說就扇了那個小弟耳光,怒道:“你他媽的話真多,那瘋女人早就他媽的不在皇城了,這個弟弟,她要不要都還是個未知數!”
“是是是!”那小弟捂着臉蛋不敢再多說話。
雷鈞抽了一口雪茄,道:“也真是奇了,這對姐弟倒是幫了我不少忙,一個是龍傲天需要的,一個是明哲喜歡的,呵呵,我真是天生就該有福氣!”
雷鈞說着,呵呵的笑着離開了。
房間內。
明哲雙手插在褲袋裡,邪魅的眼睛盯着坐在沙發上的陸子隱。他看起來十九二十歲的樣子,現在這個年紀,應該在上大學了吧?怎麼會被送到這個地方來呢?
他緩緩地走向陸子隱,邊走邊問:“你叫什麼名字?”
陸子隱倔強的將臉轉到一邊去了,也不說話。
他這個樣子倒是讓明哲覺得很是有趣,他走到陸子隱面前,道:“不打算跟我說?”
陸子隱突然轉過臉,站起身,揚起腦袋瞪着明哲,道:“你想讓我跟你說什麼?你個死基佬!”
明哲一聽,臉上的笑意更加深刻了,他被很多人這麼叫過,倒也是習慣了,沒有什麼介意,或者不悅的,倒是這個陸子隱臉上有一股很強烈的傲氣,他很喜歡。
“你笑什麼?”陸子隱不解,明明自己罵了他,他竟然還在笑。
“我笑你天真,笑你弱懦,坐在這裡只能任我宰割,笑你無能,即便你再不願意你也反抗不了我!”
“混蛋!”說着,陸子隱擡手就要去打他,卻被明哲一把給抓住了他的手,一動不動。
“你這麼弱,打得到我嗎?”明哲帶着玩味的語氣說。
陸子隱掙扎着想要從明哲手裡拿出自己的手,卻一直被他抓得死死的,同樣都是男人,而且眼前這個男人也大不了自己幾歲,可是這力氣竟然可以如此之大,讓他根本沒有辦法逃脫。
“你放開我!”
“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放了你!”
“你問!”陸子隱面部猙獰,他能感受到明哲捏着自己手腕的力氣越來越大了。
“我剛纔已經問過了,小小年紀記性這麼差?”明哲依舊一副系略的表情。
“陸子隱,我的名字!”陸子隱語速飛快。
“陸……子……隱……好,我記住了,你以後跟着我!”
“憑什麼?我不跟!”陸子隱一臉的倔強。
明哲被他這副死到臨頭了還嘴硬的樣子給逗笑了。玩味的說道:“你有機會跟我反抗嗎?”
陸子隱不再說話,但依舊是一副不肯屈服的樣子,明哲這纔將他的手給放開了。他立刻抓住自己的手腕搖了搖,真是看不出來,這個看起來像個弱弱的花花工作的男人竟然力大如牛。
明哲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拍了拍他身邊的地方,讓他也坐。那小子立馬跟着了魔一樣。退了好幾部,隔得明哲老遠。
明哲慵懶的靠坐在沙發上,望着對面的小鮮肉,道:“過來!”
陸子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雖然害怕,但是他還是不屈服的!
“如果你再不動,信不信我立馬上了你!”明哲說着,扯了扯自己的衣領。
陸子隱更加害怕了,但依舊站在原地不動,道:“你這個變態,我是直男,不是彎的,是他們逼着我過來的,你要找去找別人,我是不會屈服的!”
明哲看着他這個樣子,差點沒有笑出聲音來,剛纔是故意逗他的,他竟然這樣‘語出驚人’說自己是直男,加上那個表情和動作,真是要笑死他!
“不是彎的,我可以掰彎你啊,我有的是時間!”明哲忍住沒有笑出聲,他覺得這小子太有意思了,可比之前跟他在一起過的男人有趣得多。
“你滾!”陸子隱氣得臉都綠了。
“哈哈哈……”明哲再也忍不住的笑出聲來了,這麼放縱的笑,他倒還是頭一回。
陸子隱不再說話,看着沙發上這個陰晴不定的瘋狂男人。
明哲在笑完後,收了收表情,此刻倒是比剛纔多了一絲嚴肅,問道:“你在上學嗎?”
陸子隱搖搖頭,但是時候他又愣了一下,疑惑自己幹嘛乖乖回答他的問題?!
“幾歲了?不上學在幹嘛?”
陸子隱不說話了,明哲揚起邪魅的嘴角道:“如果你不想被我上的話,你回答我的問題!”
陸子隱躊躇了一會熱,道:“二十歲,讀大三,我父親欠了雷鈞一筆錢,他抓了我和我姐姐給他做事!”
他和辛悅顏雖不是親生的,但是也是相依爲命長大的,父親爲了抵債把他們賣了,姐姐有任務已經離開了皇城,而他被留在了夜總會裡,當服務生,雷鈞曾經承諾不會讓他去接客的,可是沒有想到今天他卻違背了諾言。陸子隱心裡還是很恨雷鈞的。
明哲聽着他的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你想回學校嗎?”
陸子隱眼睛一輛,等着明哲說:“你可以讓我回學校?”
“當然!”明哲說。
陸子隱臉上立刻都是一臉看到希望,看到恩人的表情,問道,“真的嗎?”
“前提是你要讓我上你!”明哲玩味的說。
陸子隱一下子就像是看到希望的水晶球破裂了一樣,臉上一臉怨念,道:“那我不回學校!”
呵呵,明哲竟然就喜歡上了這麼逗他,看他那副多變化的表情,簡直比看喜劇電影還有趣。
“我也可以先不上你!”
陸子隱這回不想再上當了,對他說的話沒有起多大的興趣,可他的心裡還是有點小小期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