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下牀,安以晴找到鞋子,在房子裡打轉,看着四面的奢華陌生感,小腦袋裡迷茫一片,感覺有點像在做夢,可當她才找到出口時,才從夢幻中回到現實來。
“安小姐,晚上。”一服務員打打扮的女子站在門口,門打開瞧見人便恭敬地給她打招呼。
安以晴聞聲愣了下,旋即回神問:“我這是在哪裡?有沒有看到舒鴻彥……呃我說的是一個個子高高,看起來挺帥氣的一個男人……你有沒有見過他?”
“安小姐,舒少吩咐我轉告您,在他外出辦事的這些天裡,請您在此等候他回來。”守門的女子恭敬的語氣依舊,並未透露任何關於舒鴻彥要去幹嘛的事。
安以晴聽完茫然問了句:“他這些天都不會回來嗎?”
“不知,還請安以晴靜待舒少主動聯繫您。”守門的女子語氣聽起來客氣,卻有透露出絲絲不耐煩?
“……好吧……”安以晴無奈,沉悶的嘆了口氣,轉身回房,心裡沒好氣嘀咕:好歹人去辦事,留點小錢給她熬熬吧,這分明是餓死她的節奏……
纔想着,轉角時沒留心看地面,被什麼笨重的東西跘倒了個吃狗.屎,還好沒有人看到,要不丟死人了。
吃痛爬起身,揉了揉摔疼的地方,緩了口氣後,這纔看清楚是什麼東西,原來是她的行李箱,沒想到竟然在這裡?
不是應該在那青年旅行社裡嗎?
說不定是舒鴻彥良心發現,幫她找回來的。
不多想,趕緊打開箱子檢查裡頭的東西,都在,合上箱子,起身看到置物鉤上,掛着她被舒鴻彥帶走當天,漏在機場兼職那裡的包包也在裡頭,連忙取下來翻了翻,證件什麼的都在,錢也一分沒少,她這才狠狠的鬆了口氣,能做到如此的,除了舒鴻彥有這本事,還能是誰?
纔想着,兜裡手機傳來一陣震動,惹得人兒小腰一陣癢癢,連忙掏出來,一看,竟然是個陌生號碼,安以晴猶豫着要不要接,電話卻停了,心想也許是打錯的,結果隔了小會又響,仍然是剛纔那個號碼,她這才接通電話:“你好……”
“我這些天有事,你一個人在酒店裡乖乖等着我回去,牀頭櫃上我給你留了張卡,沒密碼,你需要買點什麼,隨便花,這是我號碼,你存起來,沒事別找我,就這樣。”舒鴻彥不鹹不淡的自顧自說完便結束了通話,也不全安以晴吱一聲。
安以晴愣是半天沒搞懂舒鴻彥的話是什麼意思,一頭讓她乖乖地等着他回來找她,還要求把他號碼存起來,那頭又不許找他,難道他本人不覺得矛盾嗎?
他說留了張卡給她隨便花什麼的……怎麼有種像被包.養的節奏……
舒家這邊——
舒鴻彥把安以晴丟酒店裡後,便回舒家,那時早已過了晚飯時間;
一踏進家門,便對上舒斌吹鬍子瞪眼的老帥臉,一見他進門更是立即氣得拍案怒吼:“你這混小子終於捨得回來了,你妹妹的訂婚事誼如此重大,你都不聞不問,虧浣浣還天天叨唸着你這哥哥。”
“爸爸,不要罵哥哥,哥哥也是工作忙才這樣……”舒浣浣一看到親愛的哥哥回來,心裡頭頓時開朗了不少,先前說過不理他什麼的早就忘得一乾二淨了。
“哼!”舒斌鼻子沒好氣的哼了聲,撇過臉,拿起茶杯喝茶壓壓火,他們家老大的牛脾氣越來越頑固,說什麼都不聽,他和老婆不過是想早點抱孫子,可這混小子就是死活不從他們兩個老人家的心願,媽蛋,也不看看,他頭髮都半了半壁了,氣,氣死人了!
“你少說兩句,兒子好不容易哄回來,你又想把他罵走呀,再過三天就是浣浣和鍾少的訂婚宴了,一家人得開開心心的慶祝纔是。”唐蜜嬌嗔老公的火爆脾氣,大兒子的脾氣簡直是跟他如此一轍,二兒子舒笙文就遺傳了她溫和的脾氣。
舒鴻彥聽到母親的話,心裡頭很是不好受,進門招呼連打都不想打一聲,頂多是看了妹妹一眼,便徑直回房。
“你看看,你看看他,是我不想開開心心慶祝嗎?”舒斌被大兒子無視,氣得相掐死他,兩父子簡直就是貼錯的門神,怎麼看怎麼不順眼,氣得磨磨牙。
唐蜜無奈的嘆了口氣,知子莫約母,她自然能瞭解大兒子的心裡,若是浣浣是領養的,她成全這他們也無所謂,關鍵是他們可是親兄妹,所幸大兒子這麼多年都能把對浣浣的感情壓制着,從而也導致了他成了不擅言表的呆頭鵝。
舒浣浣目光隨着舒鴻彥的背景,一直追到轉角消失不見,這才暗回目光,如果可以,她也想拒絕這門婚事,可舒斌是不准許的,即使如今是二十一世紀,身處名門,婚姻大事仍然身不由已……
舒斌憤憤不平的跺腳回了書房,唐蜜見狀也跟着他一起,想要哄哄他開心。
舒浣浣趁他們去書房,她這纔敢去找舒鴻彥,走到他房門前,看着眼前這扇再熟悉不過的門扉,以前她總是可以自由出入,如今,卻找不到擅自找開它的理由,甚至有些心虛,愣看了會,她深呼吸,這才敲響:叩叩叩——
舒鴻彥聽到有人敲門,本來不想開的,結果看到手機裡傳來一條簡訊:哥哥,開門,是我。
他猶豫了下,才走去把房門打開,仰面對上那張他愛極的容顏,心臟不由得怦怦快跳起來,愣看着她小身子越入房中,信步走到以前她習慣坐落的位置,讓舒鴻彥沒由得恍惚了下,彷彿他們回到了從前,她還沒有訂婚,還是那個喜歡膩着他的乖妹妹。
舒浣浣自然能感覺得到舒鴻彥看待她的目光,只是他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父母也爲了阻斷他們造孽下去,才讓她去跟鍾璟輝訂婚。
想着,舒浣浣終於鼓起勇氣,纔敢跟舒鴻彥對視,眉頭緊皺:“哥哥,謝謝你肯回來參加我的訂婚宴……”說到這她頓了下,咬了咬住脣瓣。
舒鴻彥聽着渾身一顫,彷彿是聽到了親愛的妹妹在向他正式道別,他不知要說些什麼,只是沉默地靜待着她的下文……
“哥哥,你希望我跟鍾少結婚嗎?”舒浣浣不再親切的喚鍾璟輝,而是陌生的一聲鍾少,甚至她此時渴望着舒鴻彥給她否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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