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啦好啦,這孩子就是臉皮薄,不說了不說了,今晚一直在喝酒水,都沒吃過東西,我和芙兒先去找點東西吃,你們慢聊。”傅夫人想要的目的已達成,於是找了個藉口拉着傅芙兒,高興的轉身離開。
藍夫人和黃夫人見狀,也找一個藉口離開。
安曉凝看到人都離開後,才暗暗的大喘了口氣,跟這些虛榮的女人談話就是辛苦,想着睹了眼臉色不佳的林依曼,伸手輕拍了下下她小手背,柔聲安慰道:“別往心裡去,順其自然好了。”
“我沒事……”林依曼訕訕笑道,看着那些幾個人走開,神經絲也不再緊繃,總覺得最近自己有些敏感了,有些時候,有些人,說的話,發生的事,她其實可以當作充耳不聞,視而不見的。
只是,若眼下要是能離開祝家,那就好更好了,這樣的場合,她無論如何都習慣不來……
安曉凝當然不相信林依曼會沒事,她這個旁人聽着都心裡不舒服,何況她這個當事人,心裡再怎麼的,也會多少有些不舒服,想着對她說道:“來,我帶你去三樓吧,上面人少,你也可以休息一下,來吧。”說罷,把小丫頭號直接拉上三樓。
林依曼一聽三樓,登時就嫣紅了小臉,她剛剛纔跟方仕禹從上面下來,現在又上去……
安曉凝把她帶上樓後,安慰的哄了句:“好了,你先在這裡休息,有什麼時候可以喚傭人幫你,樓下我還要招呼賓客。”語畢便轉身盈盈下樓。
“呼……”林依曼現在總算是安靜下來了,上流社會的交際宴席好吃力,真不知道方仕禹他們是如何遊刃有餘的應付的……
邊想邊坐到落地窗邊的鳥巢吊椅上,窗外是剛纔跟方仕禹纏綿過的隱秘小亭……纔想到這,渾身又是一陣電流無力,某處一股熱流又羞恥盈出……
嗚嗚嗚,都怪方大渣渣不分場合亂髮.情,害她現在都無地自容得想找個洞開鑽進去,永遠都不出來了。
……
“哇,原來是林小姐,我以爲這是誰呢,嘖嘖嘖,果然是穿上鳳皇也不像個皇后呀,剛纔被奚落後心情可好?”一聲嬌嗲的嘲諷腔調剪斷林依曼的思緒,她拉回心神朝來人看去,果然是蘇菲兒,沒想到她今晚怎麼也來了,而且還是李泰盛的女伴?
此前,蘇菲兒驚喜的收到,祝老爺的壽宴請柬,心喜以爲是祝安逸對她還有心,結果她打電話去給祝安逸,說要做他的女伴,卻遭他一口拒絕,說已有女伴,最後只能逼於無奈,接受了數日來一直邀約她的李泰盛。
可是她對李泰盛這老男人沒什麼興趣,曾經有過那麼優秀的祝大少,讓她怎麼嚥下一個差天共地的老男人,實在有辱她的人格,可是她又希望能踏入上流社會的宴席,不得不接受了李泰盛。
原本,以爲跟吳敏怡那Cheap貨聯手,以爲可以把林依曼趕盡殺絕了,可今晚看到方少挽着她出場的一瞬間,心裡那座嫉妒的火山就遏制不住要洶涌迸發,沒想這女人竟越混越好,絲毫沒有受創的模樣,真叫她滿心不快,很是不甘心。
“林小姐,怎麼一個人坐這?”李泰盛對蘇菲兒的嘲諷,好像沒發生過一樣,若無其事的跟林依曼打招,這人的臉皮厚起來,真是恬不知恥。
“……”這實在教林依曼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好,這兩個人真是對奇葩組合。
“哎呀,李總,人家林小姐現在身嬌肉貴,不屑你啦,何苦作賤去打招呼。”蘇菲兒現在就趁着沒有人在,又再放肆囂張。
不過,上回還多虧了李泰盛,要不是他,還真不知道原來這小賤人,在天上人間差點被人強Jian的事,那些肉照還真叫她大快人心,混進那些PS造假照片裡,想着這小賤人看到的時候,那種受打擊的心情,她心裡就很可恥的有快感。
“……”林依曼依舊不作任何迴應,越是理會蘇菲兒,她就越是小人得志,還是沉默吧。
可是李泰盛和蘇菲兒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蘇菲兒趁着李泰盛的人守着樓梯口,沒有人走過來,囂張的伸手把林依曼揪起,往陽臺處拽拖出去。
“啊——你幹什麼……”這讓林依曼始料未及,蘇菲兒竟可如此跋扈,這裡可是祝家……她拖她出陽臺做什麼?
李泰盛竟然笑眯眯的看着眼前這一幕發生,絲毫沒有插手理會的意思,尾隨蘇菲兒拖着林依曼出陽臺,心想着:這女人本來就沒有什麼背景,今晚宴席上,希望她出事的人大有人在,就當作是替人‘消消災,除除害’。
蘇菲兒不理會林依曼的掙扎,拽到陽臺處,正好看到有個隱秘小亭,心裡頓時就升起惡毒的念頭,對身後的李泰盛說道:“李總,你不是一直想要得到這丫頭嗎?你看,現在大好時機來了~”說罷她陰森森的猙獰笑出來。
“不——你們要做什麼……放開我……放開我……這裡可是在祝家——”林依曼聽到蘇菲兒的話,滿心驚恐,他們明知道這裡是祝家,卻依舊膽大自爲。
“你覺得今晚誰會幫你?方少不是說過嗎,你只是一個玩具,偶爾有人想要借來玩玩,他還是很樂意的不是,你還不知道吧,他和艾家千金的訂婚宴下個月就舉辦了,你還以爲自己一時半刻還能被他用用,就以爲沒有人敢動你嗎?別天真了——”
蘇菲兒舌毒的一字一句尖銳的砸在林依曼的自尊心上,邊說邊用手拍打着她白皙的臉蛋上,泛起小片紅色。
“我當然知道,那又如何?方少要做什麼,是他自己的事,與我無關,你何必總揪着我不放?”林依曼用力掙開蘇菲兒揪在她手臂膀上,那塗滿血色的指甲,如魔爪的手。
花旗說得對,有些人該治的時候就得治,越是容忍只會讓他們越發得寸進尺。
“我就是看你不順眼,就是要揪着你不放如何?反正你生來就是個野種,賤.貨……”蘇菲兒說得好不囂張,那原本發嗲的聲音,現在變得尖利,難以入耳。
李泰盛倚在一邊落地窗框上,一言不發的看着那兩個女人上演的一駒好戲……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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