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當時,對你說了那樣的話……小秋天,你走的時候,一定很傷心吧……”米米程哭出聲,“我不知道,我真的都不知道……”
她難過的哭着,哭聲聽的秋澤的心都要碎了。
他連忙安慰她,“別哭,你一哭,我心裡很難受。”
他心裡更加自責,“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爵哥他們那麼強大,所以才保護不了你……”
“不要說對不起!”
米米程咬着脣,哽咽着:“如果你真的覺得對不起我的話,那你就用之後的餘生,一輩子對我好。”
“我答應你。”
秋澤做了承諾。
他相信,赫連爵既然承諾了他,會幫他處理眼下最大的困難,他就一定會做到。
雖然,他一直想要通過自己的努力變得強大來,但是,現在,什麼都比不過他心愛的女人爲了他一而在再而三的流淚。
“……”
出租車和秋澤的車相距並不遠,五分鐘後,就來到了秋澤所在的地址。
米米程直接扔給司機一張一百塊毛爺爺,也不等他找錢,就直接衝下車。
秋澤的車直接停在馬路中央,米米程看到來來往往的車全都對他嗤之以鼻,甚至大罵,不停的鳴笛,她鬱悶的摸了摸鼻子,連忙走上前,打開副駕駛裡面坐了上去。
別了一眼秋澤,“你怎麼把車直接停在馬路中央了?”
這得造成多大的交通壓力啊
怪不得那些人狂按喇叭!
“看到你的電話,我一時激動。”
秋澤轉頭看着她,目光一如既往的溫柔。
米米程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臉紅,她輕咳一聲,“好了,別貧嘴了,趕快走吧,你再停在這裡,我想,一會兒,警察叔叔該過來把你的車都拖走了……”
“好,都聽你的。”
秋澤微微一笑,心情大好。
他一腳踩下油門,車子便迅速的劃開了。
車上,米米程一直都扭着頭看着秋澤的側臉。
兩個月不見,他清瘦了很多。
都是因爲她啊……她卻還一直誤會他,給他甩臉色……
她的心裡微微一動,伸手握着他的手,
感覺到她柔軟的手覆在自己的手上,秋澤直接反手抓着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兩個人的手緊緊相握着,沒有多餘的言語。
一切盡在不言中。
秋澤轉過頭,看着她明媚的臉龐,找到一個樹蔭底下,將車停下。
熄火,側身衝着他的方向坐着。
他剛剛轉過身,米米程就直接撲進了他的懷中。
她用力抱着他,將頭擱在他的肩膀上,再次嗅到他身上的味道,感受到他的溫度,好像相隔了好幾個世紀似的漫長。
一瞬間,熱淚盈眶。
她縱情哭着,發泄着壓抑在心口的這兩個月的沉悶心情。
如洪水般的思念全都化作激動的淚水打在他的肩頭,浸溼了他的襯衣。
秋澤同樣緊緊回抱着他。
她的淚打在他的肩頭,就好像滴在他的心裡似的,陣陣滾燙。
兩個月的思念,兩個月的隱忍,全都化作了滿滿的喜悅。
他拖住她的後腦勺,這麼主動而瘋狂的吻上了她!
時隔兩個月,再次被他的身上的氣息包圍着,感受着他火辣辣的熱情,米米程激動地迴應着他。
兩個人在車裡互相擁抱着,熱烈地親吻着。
這裡是一個公園的,門外時不時有人路過,看到車裡如此火辣的一幕,一個個嘖嘖幾聲:“現在的年輕人啊,真的是太開放了!”
“光天化日之下,真的都不注意形象啊……”
“你們說,接下來會不會有車震?”
“……”
甚至,還有人拍了照片,發給朋友,作爲津津樂道的談資。
早晨熱烈的眼光灑下來,將車裡的曖昧照耀的更加燦爛。
……
赫連爵直接驅車來到了蘇漣漪的酒店外。
他穿的名貴,氣場不凡,門口的服務生熱情的衝他微笑躬腰。
赫連爵卻絲毫沒有理會,身上帶着凜然的怒氣徑直走了進去。
迎面而來的漂亮服務生,原本想和他打聲招呼,但是,卻被他臉上的殺氣驚到了,她的聲音都忍不住哆嗦起來:“先……先生,請……請問您要做什麼?”
她心裡一陣後怕。
該不會來是來尋仇會的?
還是來抓姦的?
赫連爵沒有理會她,跨着大步走進電梯。
直接來到了蘇漣漪的酒店門外,他有些煩躁的敲敲門。
昨天一晚上,蘇漣漪都輾轉反側,心裡想着,也不知道宋筱筱到底有沒有喝下那杯水。
心裡有事,她睡得很晚,起得也很晚。
現在,剛剛洗了澡,正在吹頭髮,聽到敲門聲後,她放下吹風機走到門前。
從貓眼外向外看了一眼。
赫連爵!
適合臉頰!
她的臉上閃過濃濃的驚喜,來不及細看他臉上的表情,就連忙用手撥了撥自己的頭髮,然後,將身上的睡袍拉的更開一點,露出大半個白花花的****。
把自己最勾人的一面展現出來後,她這才裝作慌亂的給他打開了門。
開門的瞬間,她身上沐浴的清香便撲入了赫連爵的鼻子。
他態度冷冰冰的,毫不理會,在蘇漣漪調整好自己的笑容時,他卻毫不留情地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他手指用了很大的力氣,幾乎要扭斷蘇漣漪的脖子。
蘇漣漪臉上的嫵媚笑容全都扭曲了,變成了濃濃的恐懼。
她瞪大眼睛,驚恐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赫連爵。
她一直以來愛慕的男神,現在,面對這麼勾人的她,他不僅沒有心動,還要殺死她……
一陣窒息感傳來,讓她忍不住身體打了一個冷顫。
她的呼吸越來越困難,脖子好像有鋼筋勒住了一般,讓他格外痛苦。
“咳咳咳——”
她輕咳幾聲,張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喘息,雙手抓着赫連爵掐着她脖子的手腕,磕磕巴巴,斷斷續續的說道,“你……你要做什麼?”
“蘇漣漪,你好大的膽子”
赫連爵自上而下的俯視着蘇漣漪,身上的氣息能沉得猶如暗夜帝王,猶如撒旦。
“我怎麼膽大了……”
蘇漣漪抓着他的手,試圖讓他鬆手,卻毫無辦法……
赫連爵仇視着她,“昨晚上你來顧家,你到底在杯子裡做了些什麼,你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