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此刻林雨薇十分享受看白素吃癟。
白素朝着上樓的盛清清說了句,“清清,我真的是來探望你的,你不要誤會好不好,我真心實意的想跟你做好朋友。”
盛清清停下腳步,居高臨下的睨了白素一樣,“我盛清清交友標準很高,恕我直言,白小姐不是我喜歡的類型。而且,我生活過得還算美好,所以跟你不一樣,那麼的需要朋友。”
說完,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懶得再搭理她。
這個時候,林雨薇肯定要說兩句話了,她指着盛清清破口大罵,“你拽什麼拽?素素來看你,是你天大的面子。而且,那些補品連白先生都很看重,你居然敢拿去喂狗?盛清清你……”
她還在大吵大鬧,王叔不客氣地將她們推出門,將補品一股腦的丟出去,“趕緊滾,盛家不歡迎你們。你們的東西也配給人吃嗎?小姐雖然說給寵物吃,但我不放心,誰知道會不會中毒。”
當兩人站在別墅門外時,林雨薇不停的安慰白素,“素素,你不要生氣,這盛家就是個下三濫,連給你提鞋都不配。而且,你也看見盛清清是個什麼脾氣,像她這樣的女人哪裡會得到白先生的寵愛嘛,你呀,就把心放肚子裡吧。”
白素笑了,冷若冰霜,雙眼迸發出怨毒的光,“我總會弄死她。”
林雨薇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終於忍不住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兩人在路上就分手了,白素去了東城的別墅。
準備進去時,李澤眉頭一皺,攔住了她,“白小姐,對不起,先生不允許你到這裡來。”
白素眨巴着天真的眼睛,“我只是來看看他而已,放心,絕對不會打擾到他的。”
李澤還是那副公事公辦的冷冷樣,“你應該知道先生的脾氣,他不喜歡有人忤逆他。”
白素怎能不明白他的脾氣,可是她想他,發了瘋的想,每時每刻都希望跟他在一起,這種慾望在多年前就已經深種,融入骨血,成了她活着的全部動力。
“李助理,我求求你,就讓我進去吧。”
李澤頗有些不耐,“白素,夠了,你這套扮可憐的戲碼或許在外面有用,但對於我,還是能免則免吧。注意你的一言一行,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白素深呼吸一口氣,暗暗把心裡的怨恨壓下來,她坐在門邊,“好,我不進去,就在這裡坐着,等他願意見我時再進去,可以嗎?”
李澤睨了她一眼,冷冷的丟下一句話,“隨你。”而後揚長離去,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白素一直坐在外面,像條被遺棄的狗,直到深夜,別墅大門都沒有打開。
初春的夜裡依然很冷,她今天穿着單薄的套裝,此刻冷得直哆嗦,卻依舊不願意離開。
有誰想得到,在外面盛傳身爲白瀟逸正牌女友,看似風光無限的她,暗地卻是這幅光景呢。
不過,忍者得天下。
畢竟在國外已經忍了那麼多年,只要自己夠忍,總有一天,白瀟逸一定會回頭看自己一眼,一定會成爲自己男人。
是的,總有那麼一天!
白素坐了整整一夜,直到天亮時,白瀟逸出門與她碰見。
“在這裡做什麼?”白瀟逸神色冷淡的看着他。
白素聽到他的聲音,一下就清醒了,“瀟逸,你起牀了?要出門嗎?昨天下午我就來了,李助理沒有告訴你嗎?”
李澤的確沒有告訴白瀟逸,因爲身爲他的左膀右臂,比誰都清楚白素在他心中的地位。
無需告訴,因爲告訴了結果也一樣。
果然,白瀟逸根本沒有質問李澤的意思,反而皺眉睨了白素一眼,“有事?”
“沒什麼特別的事,就是來看看你,最近你一直熬夜工作,很擔心你。”
白瀟逸連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見她沒有事,就直接離開,上了車,卻對李澤說了句,“讓她回自己的住所,以後禁止來這裡。”
意料之中的答案,李澤毫不意外。
然而,白素用力大喊了一句,“瀟逸,昨天我去見盛清清了。”
倏地,汽車猛地停了下來。白瀟逸突然下車,整個人情緒暴走,聲色冷冷,“你去幹什麼?”
沒有誰不害怕這樣的白瀟逸,白素也是如此,她吞了吞口水,努力的穩住心神。
然而,卻裝着一副虛弱不已的模樣,整個人似倒非倒,“對不起,我可能一晚沒有睡,所以頭昏腦漲。”
白瀟逸才不管她要死還是要活,態度很不耐,“我問你,你去見她幹什麼?”
話音剛落,白素竟然身形不穩,直接倒了下來,本來想倒在白瀟逸懷裡,卻被他嫌棄的推到李澤那。
李澤苦着一張臉,只能硬生生的接住白素。
白素閉着眼睛也知道不是白瀟逸,雖然並不意外,可仍然覺得不甘心。
這幾年,自己在他身上花了多少功夫,用了多少真情,爲什麼他就看不見呢?
李澤感覺接住了一個燙手山芋,“先生,該怎麼辦?”
白瀟逸吩咐傭人擡了一個沙發出來,“把她放在花園,不要擡進去。我今天在家辦公,等她醒了就叫我。”
白素心裡那叫一個悲催啊,本來以爲用這種方法可以進入別墅,哪知就算自己暈倒了,他也不願意給自己一間房休息,直接將自己扔在花園了事。
關鍵是,她曾經套過別墅傭人的話,這間屋子並非沒有女人來過,而那個女人就是盛清清!
現在,白先生留下她了,但卻僅僅只是因爲自己以盛清清之名吊住了他而已。
外面的人一看見自己,就跪舔,奉承,對她說恭喜,說盛清清不過一個玩物,一個小三,給她提鞋都不配,根本不可能迷住白先生。
呵呵,每當聽見這些時她總會沉浸在其中,可現實卻一次又一次的告訴她,之所以有現在這一切,也不過是因爲那個女人罷了。
既然如此,自己有什麼理由不抓緊時間對付盛清清?
白素閉着眼睛詛咒了盛清清三個小時,便佯裝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