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對門苦笑着,接着沒有留下任何話語便離開了病房,留下的可是完全就不瞭解情況的洛曉曉。
見軒不說話,洛曉曉怎麼可能不着急呢?自然是又扯着複製品一通質問:“你們是不是又集體欺負我家軒,要不然他怎麼可能會是這麼鬱鬱寡歡的樣子,我問問題都不回答我!”
複製品委屈啊!他怎麼就不委屈了,一開始是被洛曉曉訓了一頓,這個他倒是心甘情願的,畢竟今天的事情很多責任都在於他。而在軒命令他的時候,那心中簡直就是說一萬頭草泥馬都覺得數量太少啊!不就是因爲洛曉曉是他軒的老婆了嗎?至於這麼護短嗎?現在又是對着他一頓吼,他複製品是真心實意的委屈啊!每次他吼別人要麼有另一個人過來幫忙,要麼就是另一個護着他,一旦到了別人惹他的時候他都不敢吱聲,爲啥?因爲沒人站在他這邊,沒人願意護着他,因爲他就是那別墅內的唯一一條單身狗啊!這真的是一羣不知道保護動物的人啊!
啊咧,似乎有什麼不對勁,想着想着怎麼把自己想成了動物?
“我們哪裡有能耐欺負軒啊!他一個人單挑我們一羣還差不多,差不多就是因爲我們在吃燒烤,然後軒告訴我們你在醫院之後,我們都是馬不停蹄的幹過來。而你要知道,軒的責任心是強啊!雖然沒有跟我們一起吃燒烤,但是見我們把垃圾都丟在了沙灘上肯定是看不過眼,在我們離開之後收拾了起來,所以纔來晚了。”複製品一邊在內心批判着那一對對在別墅內秀恩愛的,同時還不忘向洛曉曉解釋爲什麼她的老公會是最後一個來,而不是第一個來的。
複製品拿着自己的未來幸福發誓,這個是他自己的編的,至於是不是事實他怎麼可能知道!完全就是按照自己對軒的瞭解向洛曉曉解釋的,不然也不可能解釋得這麼有信服力。
洛曉曉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之後又是恍然大悟的樣子:“誒?你說你們在沙灘上吃燒烤?怎麼都不是着急着找我了,我失蹤了,我失聯了你們不知道嗎?怎麼還有閒情逸致去沙灘玩燒烤?”似乎是說累了,歇了一會,“話說有沒有給我帶什麼吃的?我真的餓了。”然後用的是可憐兮兮的眼神。
複製品非常果斷的搖了搖頭,接着他聽到了一聲輕笑聲,看向洛曉曉還是剛纔那副可憐樣,再看向旁邊似乎一直都被人忽略的阿芸倒是捂嘴偷笑。嘿!他複製品就是不樂意了,平時在別墅裡被大家取笑也就算了,這出來混都有人欺負他,這是幾個意思?
當然,心中就算是有再多的抱怨,複製品也還是選擇吞到肚子裡去,不管怎麼說人家阿芸也還是一個大美人。萬一真的跟這美人有個緣分什麼的東西,那就真的是要感謝自己平時多多上香了,儘管不知道這是在給誰上香。
“剛纔軒就是怕你餓着纔出去給你買吃的,不然他出去做什麼?”
“難道不是因爲他心虛纔出去的嗎?”不知道是洛曉曉的智商突然恢復,還是她的大腦偶爾反抽想到了這個問題。
“你怎麼能懷疑自己的老公呢?”複製品幾乎是要跳起來跟洛曉曉講理了,但是這似乎有些不對勁!
洛曉曉似乎想不起來剛纔自己說了什麼似的:“我哪裡懷疑我家軒了?只是說他是不是因爲自己是最後一個來看我心存愧疚,接着爲了負荊請罪一般的去給我買吃的來。”
這次洛曉曉說得有理有據的,讓複製品根本就不知道應該反駁一些什麼,因爲聽起來真的非常有道理!
“行行行,我詞窮,我說不過你!”接着氣呼呼的到一旁的沙發上一屁股坐了下去,決定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
洛曉曉見沒人跟自己聊天,這哪行啊!看房間裡還有一個阿芸,自然是要扯着這個漂亮姐姐聊天了。
“阿芸姐姐,你是怎麼認識軒的啊?”
阿芸再次放下手中的時尚雜誌,走到病牀旁坐下來正式進入咵天狀態:“要是說起來跟軒第一次見面還是在法國,那個時候軒正舉辦着他的T臺秀,那個時候我就有幸成爲他的助理,但是他的助理似乎很多,也不會把我放在眼裡,反正我記得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面。”
“第一次見到軒,他給你的感覺是什麼?”洛曉曉見阿芸願意理會自己當然就開心了。
開始回憶起那喧鬧的後臺,隨便看看都是身材火爆的模特,有的在化妝,有的在弄頭髮而有的則是在換衣服。其實這一切都是那麼的雜亂,而只有他冷靜的看着這一切,當然,他的主要精力還是集中在了他的筆記本上,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只是一個湊熱鬧的傢伙。
阿芸看到軒那麼悠閒的時候問策劃人那個坐在一旁看筆記本的傢伙是誰。誰知道策劃人神秘兮兮的看着阿芸,告訴她這個人就是他們的BOSS。阿芸啊了一聲,嘀咕着不像啊!策劃人用手中的筆敲了一下阿芸說道,小姑娘做好自己的事情,沒事想這麼些亂七八糟的幹什麼,你應該去看看他們的服裝怎麼樣了。阿芸只好悻悻地走開,但是對於軒的印象卻深刻了。
當服裝秀正式開始的時候,沒有人通知他,大家都是自己的忙自己的事情,而他冷靜的站起來,有些依依不捨的合上筆記本,摘下眼鏡,收起那椅子。一切都是那麼的有條理。而策劃人看到軒站了起來,非常狗腿的拿着一瓶水到軒的身旁寒暄着,還問他對於這次服裝秀滿意嗎之類的話。
軒的回答則是讓阿芸暗喜,他反問策劃人,這次服裝秀不是剛開始嗎?是你穿越了還是沒話題了?
這可是問得策劃人冒冷汗,他也只能賠笑着說道是他的不對,不應該這麼早問個問題,他這就去看看怎麼樣了。
“不用看都知道一定辦得很棒,我的秀沒有不完美!”阿芸情不自禁的說出了這句話,她腦海裡是那個男人自信的面龐。
洛曉曉可是茫然的,她根本就不知道阿芸在說什麼,而又不敢問。
阿芸似乎是意識到了不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是軒曾經說過的一句話,我突然想到了就順口說了出來,不要見怪。”
“咦!原來那個時候軒就是一個超級自戀狂了,還覺得自己的服裝秀沒有不完美的。”洛曉曉一聽解釋立刻露出了鄙夷加嫌棄的神色,當然了,這個神色也只有洛曉曉纔有資格在軒的面前流露出來。
阿芸見洛曉曉這樣,則是捂嘴笑了一會,不過一會就恢復了正常:“不過他真的是一個做事有條理,又很有自信的男人。”
“那阿芸姐姐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一定是一個gay。”洛曉曉的嫌棄還是持續之中。
在洛曉曉這麼提醒之下,阿芸想起來策劃人還對她說過一句話:“小姑娘就不要窺測我們BOSS的美色的,你是沒有機會的,幾乎所有女人都是沒有機會的。”
想起來這句話,阿芸只想讓策劃人自己打臉了!誰說所有女人都沒有機會的,現在眼前這個洛曉曉不就是軒的合法妻子了嗎?策劃人把自己的臉打腫了都不爲過,因爲策劃人說得實在是太肯定了。
“阿芸說的那次服裝秀,我似乎也在那裡。”說好要在一旁做一個安靜美男子的複製品始終還是沒有成功。
阿芸看向複製品,好生打量了一番這個傢伙:“對你沒有什麼印象,不過你怎麼長得那麼像餘歌?難道你是他的雙胞胎弟弟嗎?”
複製品苦笑着,他怎麼就是忘記了自己的長相了呢?這個阿芸他還是知道的,就是餘歌當初殺死的阿酈的姐姐,現在她肯定是到死都會記得餘歌長什麼樣。
“長得像餘歌怪我咯?我生下來就是這個樣子,大概就是除了眼睛不像了一點,其他地方都是出奇的相似,至於這是爲什麼還是要問一問我那不知是否還在世上的父母吧!”
“嗯嗯嗯,要不是你長得像餘歌,而且恰好被軒發現了,肯定還在英國的某個街頭流浪。唉,可憐的流浪漢,他已忘卻了自己的姓名。” 複製品摻和到了她們的話題裡,洛曉曉怎麼可能不說兩句?
複製品很是無奈的看着洛曉曉,接着決定還是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比較好,不然總是這樣也還是被嘲笑的份。
“要不是他這麼說,我還以爲是特地去整容成餘歌的樣子。”
“阿芸姐姐,其實他有被特地送去整成餘歌的樣子,但是後來又整了回來。而且這一切都還是軒來完成的,你說軒是不是有病。”洛曉曉現在自然是要扒一扒複製品了,而且這個阿芸似乎對複製品有那麼一點意思。
“嗯?你說誰有病?”這到底是不巧還是不巧?到底是不幸還是不幸?說其他的這個人不出現,說他的壞話,他就是這麼剛好的進到了病房裡來。這要麼是恰好進來的,要麼就是在門外偷聽然後掐準時間來抓自己的小愛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