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就是傳說中的大山裡的孩子!”對着凱文一陣感嘆,突然感覺周邊的氣息不對,所以聰明的我就跑到屋裡去了。
“你現在就給我滾回去,不用等到明天了。”凱文很平靜的講這件事,完全就不明白我的內心就像是玻璃一樣碎了!
於是乎我又衝了出來,抓住凱文的袖子,擡頭望着他,抹眼淚的樣子道:“好歹我們也這麼多年了,我剛纔說了什麼?你千萬不要把我丟了。”
凱文很是嫌棄的將我的手拿開,轉身回到屋內揮揮手說:“算了算了,勉爲其難的再收留你一個晚上,明天必須走。”
縱使感覺有很多不對的地方我也懶得管,只要能躲一天就是一天,明天再想辦法。
躺在牀上輾轉反側,不知道爲什麼就是睡不着,閉上眼就是餘歌,一開始還是我與他的一些美好回憶,印象最深的就是那次在咖啡廳的相親。
“我覺得我很有必要自我介紹一下了。你好,我叫餘歌,性別男,性格暖男,婚姻狀況的話是有那麼一個傻子嚷嚷着要跟我結婚……”這段話是他對我說的。
對啊,我是那個嚷嚷着要嫁給他餘歌的傻子,這個傻子在失去愛人之後都還在原地等着,沒有任何行動。
“滿意的話我們下個星期就訂婚。”這是那個時候他自我介紹的最後一句話。現在想起來有些諷刺,我當初爲什麼不讓他說我們什麼時候領證呢?現如今人都跑了,戴着這兩枚戒指都只是爲了好看罷。
“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準確來說我們是閃婚。”這是他訂婚時說的一句話,不知怎麼當時還沒有太在意,今天突然想起來了。
他心裡清楚我們是閃婚,我怎麼就還沒有反應過來呢?他似乎還說過不想閃離,可是我覺得是空證,我們連閃離的資格都沒有。
“咚咚……”是敲門聲。
“這麼晚了還睡不着嗎?”凱文還躺着,只是習慣性的問了我這麼一句。
站在門外望着裡面,我不知道說什麼。
“進來吧!喝兩杯聊兩句估計你就睡着了。”凱文將燈打開,去一個櫃子裡拿出兩瓶酒,看我還現在門外就催,“你要是再不進來我就一個人喝了,這次喝不喝看你自己。”
有酒有人那我就不客氣了,走進去奪過凱文手中的一瓶酒。
“說吧,又怎麼睡不着?是不是這兩天喝酒喝習慣了,不喝兩杯就睡不着。”凱文就地坐在地毯上,擡頭笑着問我。
暫時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我想到了答案,只是我需要讓酒精暫時催化一下自己的大腦。
猛灌一口酒之後才告訴他:“不是喝習慣了,只是感覺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腦去想,我需要酒精,我需要不讓自己去想。”
“呵!”只聽到凱文的一聲冷笑,沒有說其他。
望着他,從他的表情,感覺他是比我還要憂傷。他爲什麼要憂傷,我不知道。
喝幾口酒之後感覺有些暈,看着凱文,他也在喝。
“你爲什麼也喝酒?”這句話問出口我不後悔,因爲我想他一定也有自己的無奈。
凱文看了我一眼,嘴角不經意間微微翹起的那個弧度讓我感到不安。
“人人都有煩心事,我當然也有咯。”凱文突然對着我呲牙咧嘴的笑,看似是那種自然的變化,可是我太瞭解他,以至於我能明白那情感。
“也對,人人都有煩心事,我爲什麼要去好奇你呢?”
“可是我想知道你。”就是這麼一句呢喃我聽到了,當我差異的望着凱文的時候他又在那裡悶悶的灌酒。
也罷,雖然現在的這兩枚戒指戴在手上只是好看了,可是我的心中還是有着餘歌。
“你說伊黎在知道餘歌不見了之後,會不會死纏着我?”爲了不讓剛纔尷尬,我突然想起了伊黎,那個爲自己着想的人。
凱文只是搖了搖頭,他或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或許不想回答。
不說話算了,將手中的酒飲盡對着凱文抱怨:“酒喝完了,你自己看着辦。”
凱文淡淡的望了我一眼,自己喝了一口他還沒喝完的酒就將酒瓶給我,同時還沒忘記調侃我:“你真的是成爲了一個酒罐子。”
奪過酒瓶輕哼一聲,接着就是繼續灌醉自己。
醒過來的時候感覺手被人拉着,翻身就發現凱文還閉着眼睡,想要將凱文的手好好放着,卻發現拉得太緊。
“凱文你醒了嗎?”
“還沒……”凱文閉着眼回答我。
“哦哦哦!”傻乎乎的應着,然後躺着繼續安心睡。剛閉眼就感覺到不對勁,猛的睜開眼,側過身子就發現凱文正微笑着看着我。
潛意識的到被子裡看了看,還好身上穿的是昨天的衣服,沒有被換掉。
“我發現你挺可愛的。”凱文說着就鬆開拉住我的手,然而動作還沒有完,接下來他就是揪我的臉。
愣愣的望着他總感覺不對勁,卻想不起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你是不是在想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凱文就像是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一樣,而且他還笑着問我。
乖乖的點了點頭,接着就帶着哭腔說道:“我怎麼就想不起來了呢,你這個禽獸對我做了什麼?”
凱文看我這樣笑着將我擁入懷中,撫摸着我的秀髮在我耳邊囔囔:“昨晚沒有發生什麼,只是你喝醉了把我當做餘歌強吻了我,我發誓我有反抗。”
聽凱文這麼講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我怎麼會做這種事情?未免也太對不起餘歌了,我居然做了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
“你就別想太多了,我騙你的,昨天晚上我把你弄到房間,你把我拉着突然坐起來對我說了一大堆東西。似乎劇情有些老套,可是事實就是這樣,這次是真的。”凱文鬆開了擁抱,看傻子似得望着我。
“這件事我勸你不要跟任何人說,不然我不確定我會對你做出什麼事情。”很嚴肅的望着凱文,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對他講述。
凱文見我認真也不再笑了,而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接着就起牀。被褥從他上身滑落,是他的身材,我完全驚呆,我以前怎麼就不知道凱文身材這麼好?
“女色狼我勸你不要看了,我可以說你昨天晚上都摸了好久了,這句話不假。”凱文下牀後對我說這句話,而且不像是假話。
擡起手看了一下,接着扇了自己一巴掌,這不是夢啊!難道我昨天晚上真的做了剛纔凱文說的事情?
暫時就不想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我也要起牀吃早飯了,我已經很久都沒有吃一餐正規的早餐了。
(凱文講述昨晚的事情,以凱文爲第一人稱)
昨晚我看着曉曉一直在灌酒,嘴裡唸叨的還是餘歌,我不想聽不想看她這樣,可惜我必須看着她,免得發生了什麼事。
曉曉在將第二瓶酒喝完之後叫我再給她拿一瓶,看她這個樣子我覺得不給她拿就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剛走到酒櫃那就感覺有人拉住我的衣角,回頭一看是紅着臉的曉曉低頭在那裡。剛想叫她等我給她拿酒,沒想到她突然擡頭墊腳吻脣,動作就是如此連貫一氣呵成。
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就倒在我懷裡,小聲唸叨着:“餘歌你這個大混蛋。”
如果能看到餘歌我一定會上前給他一拳,我不爲其他,只是爲曉曉感到憤憤不平,他爲什麼要丟下洛曉曉這個大傻子自己離開。
本來是準備給曉曉洗澡換衣服的,但是想起今天中午的事情還是算了。剛把她送到牀上躺着就拉住了我,坐起來就開始說:“餘歌人家好想你,你去哪了?你是不是跟軒一起私奔了?”
“我不是餘歌。”我只能這麼解釋,我不希望曉曉把我看做其他人,我是我餘歌是餘歌。
“不,你就是餘歌。”曉曉很是倔強,“知不知道那天起來我去公司看到你的辦公室那麼亂我都要急瘋了,去咖啡廳問冉冉,冉冉什麼都不知道;我甚至特地去那家酒吧問酒保知不知道一些事,他們知道,可是就是不願意說。說什麼要保護客人的隱私權,我就呵呵了。”
看着她我想勸住她,可是我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這個時候對她說些話只是太蒼白不再有什麼意義。
正當我還在思緒中掙扎的時候曉曉突然抱住我,我想要掙脫,卻發現被抱的更緊。這個傻瓜嘴裡還嘟囔着:“餘歌我們以後不要分開好嗎?去哪都把我當做一個隨身物品帶着,我想我真的愛你太深。”
一時半會我也不好說話,畢竟這些話不是對我說的,可是這個擁抱卻給予給我了,我心中始終明白我不是應該得到這個擁抱的人。
聽着曉曉唸叨得差不多了,讓她躺在牀上睡覺,可是她一定要拉着我一起睡。無奈,我也只好這樣,本來想等着她睡着了我就走,可是誰知道這個女色狼脫了我的上衣,小手不知道在幹嘛!
好不容易等到這個丫頭睡着,她又要拉着我的手相扣。
這一夜是我最神煩的一夜,也是我感受到了曉曉愛一個人是怎麼樣的那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