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些野人女子如何處置?”還沒等洪濤抒完情,慈禧猥瑣的身影就不知道從哪兒鑽了出來,小聲的請示着。
“什麼野人?你個不學無術的玩意,那是波斯女人,老子花大價錢換來給大家當老婆的,五罐白糖一個啊!和戰馬一個價格!”洪濤揮手就給了慈禧一個瓢,他也沒用力,慈禧也挺享受,有時候打人並不是因爲想打,而是一種交流。
“啊!和戰馬一個價格?壞了,我讓她們去剪頭髮洗澡消毒了……”慈禧捱了一下,樂了,不過馬上又收住了笑容,小聲嘟囔了一句。
“艹!她們要少了一根頭髮,我把你兒子扔海里喂鯨魚去!”洪濤這次是真揮手打了,都帶着風聲。
“給我住手!別剪啦……住手!”這一下居然揮空了,慈禧一縮脖子,嗖的一下就竄跑了,他已經有了聽聲辨器的功夫,老被洪濤這樣打都打出經驗來了,一看洪濤擡胳膊的架勢,就知道是真打還是假打。
“翁翁!阿爺!寶貝哦,來,親一個!”洪濤沒去管慈禧,消毒防疫是對的,只是頭髮就別剪了,弄一羣女禿子何用?好些還是藍眼珠子,多嚇人啊。從船上下來,他先給榮老頭和陳名恩行了個禮,然後一把抱起泊珠,就往臉上啃。
“哎哎哎,慢點慢點,她肚子裡有孩子!”要是往常,榮老頭和陳名恩就躲了,洪濤這種豪放作風,不光泊珠沒轍,誰也管不了。但是這次陳名恩把洪濤拉住了,勸他把泊珠放下來,他還指望着抱孫子呢。
“哦,對對對。我聽聽,有動靜了沒?”洪濤對自己布種的能力很自豪,上輩子就沒少整,看來這個功能並沒因爲穿越時空而減弱,成功率還是很高滴,大女兒剛一歲多點,泊珠的肚子那個就已經4個月了。一說到這個。他又想起智利的大羅卜了,如果有時間,他必須再去一次,挖一船羅卜來接着吃,那玩意還是挺管用的。當然了,必須是野生的。人工種植的也就能喂喂豬。
“啊……啊……啊……”剛把耳朵貼在泊珠肚子上,洪濤就聽到了小孩子的喊聲,嚇了他一跳。不是懷了一個妖精吧,怎麼在孃胎裡就能喊了,聲音還這麼清脆。
“嗨,你就嚇你爹吧,來哦。坐大飛機嘍!”反應了好幾秒鐘,洪濤才明白這不是泊珠肚子裡的孩子在叫呢,而是她身後還藏着一個小傢伙,洪鯢已經一歲多了。正抱着她孃的小腿,露出半個腦袋看呢。洪濤一伸手就把她拎了起來,高高舉在頭頂,嘴裡學着飛機俯衝的嚎叫聲,一路向自己家裡跑去。
“唉……我這話還沒問出口呢,人又沒了……你也回去吧,有什麼事兒。明天早上再說。”榮老頭看着孩子們逗孩子們的孩子,剛開始還呵呵笑,可是洪濤一跑。他又開始埋怨了。但說也白說,只能讓泊珠趕緊追丈夫和女兒。別和幾個老頭子站在碼頭上受罪了。
這一宿,金河灣裡就沒閒下來,那幾十匹戰馬只死了一匹,其它的都好好的。可是它們一下船,進了臨時圍起來的圍欄,就開始不老實了,一會兒來回跑,一會兒大聲嘶叫,溜溜折騰了一宿。第二天一早,洪濤就揪着麥提尼去問那幾個馬奴這些馬到底是怎麼了,得到的答覆是水土不服,它們想家了,需要慢慢適應。至於這些戰馬能不能適應熱帶雨林的環境,馬奴們也不清楚,他們也沒去過熱帶雨林,更沒在雨林裡養過馬,無法回答洪濤的問題。
“不成,我還得走!這些馬不能白白死在咱們這裡,要死也得死到臨安去。去喊泊蛟,讓他把船準備準備,明天就走,去廣州!”洪濤一聽馬奴也搞不定這些馬,立刻不淡定了,費了半天力氣把馬弄回來,這要全水土不服死了,那多冤枉啊。海南島的基地還等着它們去換取呢,宜早不宜遲。
“伢子啊,那些黑乎乎的人能用?”還沒處理好戰馬的事情,榮老頭又湊了過來,對洪濤帶回來的黑人奴隸表示了好奇。
“能用,好用着呢,和別的奴隸一樣,不吃飯就餓,捱了鞭子也疼!慈禧,你怕他們嗎?”洪濤不得不停下腳步,先給榮老頭去去心病。
“不怕!昨天我已經抽過了!”慈禧揚了揚手裡的鞭子,他都已經是正式居民了,但依舊要去當這個奴隸頭子。他很喜歡這個工作,從心裡喜歡,哪天不讓他摸鞭子了,他會很難受。
“那些女野人呢?”榮老頭問完了黑人奴隸的事情,又問起了女奴隸。
“她們不是野人,是一個叫波斯國家裡的人,那個國家在和旁邊的國家打仗,打敗了,男人女人都是奴隸。她們是我買回來的,以後咱們這裡的伢子誰夠18歲,就可以去領一個回家當媳婦,您說這樣好不好?”洪濤把自己的想法給榮老頭說了說,現在他心裡全是戰馬和海南島,沒時間去仔細琢磨這些小事情。
“啊!娶她們……這、這、這不成,那不成了妖怪了,我們疍家伢子不娶妖怪!”榮老頭這回沒慣着洪濤,這件事兒對於他來說太大了,牽扯到很多思想觀念問題,不是誰一句兩句話能解決的。
“那就嫁給慈禧的兒子,以後會有很多奴隸脫離奴籍,他們也得結婚不是。咱們這裡沒有那麼多女人,總不能都打光棍吧?”洪濤沒功夫也沒信心能說服榮老頭,榮老頭不同意,其他疍家人恐怕也不會同意。好在金河灣裡不全是疍家人,還有土人和奴隸,他們總不會和榮老頭一個思想吧。
“我兒子能不能也不娶那些野人,我想讓我兒子娶個大宋女人……”沒想到,連慈禧都表示了異議,他已經有了他的想法。
“嘿……你個傻貨!波斯女人有什麼不好的?你不想以後有個藍眼睛的孫子?”洪濤這個煩啊,他是越想一句兩句話解決這個問題,就越解決不了,所有人都和他做對。
“不想,那樣我不敢抱!”慈禧這次回答得更堅定。
“……滾蛋!趕緊叫泊蛟準備船去,明天就出發,女人的事情等我回來再商量。”洪濤剛想說要把慈禧扔河裡喂鱷魚,突然想起來他現在不是奴隸了,只能是罵兩句,不能隨便打,更不能隨便殺。
又聽了一晚上馬嘶,洪濤就讓馬奴把十五匹馬趕上了振州號,然後匆匆忙忙的和泊蛟一起上船走了。這次沒人來歡送他們,大家都巴不得洪濤趕緊把這些討厭的玩意弄走,太吵人了,誰靠近還踢誰,昨天一天就踢傷了兩個人。既不能吃,又不能用的玩意,還那麼金貴,沒事就吃豆子,疍家人堅決不喜歡。
“你腦袋上怎麼了?”上了船,洪濤才發現泊蛟的腦門上有個傷疤,沒破但是出血了,一大塊紫。
“我叔打的,他聽說你給我娶了一個外國媳婦,就揍了我一頓,還要去找我阿爺,回來接着揍我。”泊蛟很委屈,娶外國媳婦也不是他樂意的,結果捱揍的卻是他。
“嘿,我個暴脾氣,你這是爲了所有疍家人謀福利,犧牲了小我成就不大我,他們憑啥揍你!你等着,等我回來幫你揍你叔去,我一個胳膊能打他兩個,還翻了天啦!”洪濤一聽又是因爲外國媳婦的事情,立刻就火冒三丈,自己這是好心沒好報啊,花了錢受了累還落埋怨。
“我叔說這是榮翁翁說的……”泊蛟很懷疑洪濤的話。
“……唉,這我就幫不上你了,不過咱們過些日子還要去,忍幾天就過去了。我問你,你和那個公主睡了沒?”洪濤吧嗒吧嗒嘴,說話也不那麼硬氣了,畢竟不是自己兒子,自己說了不算數啊。
“……”泊蛟咬着嘴脣點了點頭。
“啪!……都睡了你還問我?滾遠點,別讓我看見!”洪濤揮手就給了泊蛟一個瓢,這尼瑪慫孩子,不值得同情!當初死活不樂意,結果悄悄的同房了,現在又想把黑鍋全扣到自己腦袋上,哪有那麼好的事兒啊!
時隔半年多,洪濤的帆船又進了珠江口,不過只停留了很短時間,就再次楊帆離開,繞過香港島,一路向東而去。羅有德沒在廣州,他不知道洪濤這麼快就能回來,目前還在臨安。洪濤等不了那麼久,應該說是船上那些馬匹等不了那麼久,所以洪濤問清楚了羅有德在臨安的店面位置,立刻楊帆出海,他要獨闖南宋都城,看看這座世界上最繁華、最熱鬧的不夜城到底是個什麼樣子。順便逼着羅有德把這些馬匹上貢給朝廷,看看能不能換來一個在海南島上養馬的官職。
要是能,洪濤就賣把子力氣,幫大宋多換回來幾匹馬,如果不能,那洪濤也不費這個力氣了,湊合在呂宋島上養着玩,該換馬還是換,不過不是給大宋用,而是留給自己以後用的。誰說海軍就不能騎馬?誰說海軍就不能登陸?沒聽說過海軍陸戰隊這個玩意嗎?洪濤打算再發揮一下主觀能動性,把海軍陸戰隊改成海軍騎兵隊。(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