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高麗國就沒有機會在出兵向西給我們添亂。
可是這樣的事,以你現在手裡的一千城衛軍是絕對做不到的。”
“我懂了!”
這時的元大同點了點頭,沈墨清楚的看到他的臉上,已經飛起了一片興奮的紅潤:“到時候,屬下要以一城威脅一國!”
“沒錯,”沈墨點了點頭說道:“這五千人的裝備盔甲,我都會提前支付給你,你將他們入庫之後秘密保存。”
“在名義上,你的十二石城還是一千城衛軍,以免引起高麗君臣的警惕。
然後你可以快速將平民徵召起來,對他們加以訓練,當他們成爲合格的軍人之後,再讓他們退伍回家。”
“你有兩年的時間,經過幾番輪換之後,十二石城中的青壯年就可以隨時隨地穿上盔甲,拿起武器,立刻變成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
沈墨向着元大同笑着說道:“在這期間,我會讓江華島上的商會組織,提高你們十二石城在商務活動時,給予你們的分紅比例,這些錢就是我給你的軍費!”
“只要到時候大宋一舉擊敗鐵木真,你這些軍隊就可以刀槍入庫,馬放南山。
而那一邊沒有了蒙古這個強勁的靠山,那時的高麗國也就再也沒什麼依仗,絕不會有膽子圖謀你的十二石城了。”
“到時候整個高麗國,怕是連我這一座城都打不過!”
就見這時的元大同激動得像個孩子似的說道:“就更別提威脅大宋了!”
“你明白就好,還是咱們自家的老兄弟知心。”
沈墨向元大同笑了笑道:“我要一開口,你就知道是什麼意思。”
“可不是嘛?
我跟統帥都跟了多長時間了!”
元大同也笑着挑了挑眉毛。
之後沈墨送走了元大同,然後他簽署命令,讓裝備部籌備調動盔甲去十二石城,又給凌霄子老道下令,讓他的墨問商社派出教官團,去十二石城幫元大同訓練士兵。
然後他又直接給自己的夫人張嶷如和楊紫纓送去消息,讓她們動用商社的力量,對十二石城給予紅利上的照顧。
如今在高麗國海岸的江華島上,大宋貿易區已經在沈墨手上的幾大商團運營之下,發展得欣欣向榮。
只不過佔據江華島的幾大股東里,其中的通州工業園經濟體,原本就是沈墨自己的產業。
四海商社的龍玉決名義上是商社之主,但實際上也是爲沈墨代管而已。
至於胡商阿普更是對沈墨奉若神明。
所以沈墨真正需要打招呼的,無非是自己老丈人張九泰,和另外一個老丈人崇福侯罷了。
就在沈墨入主臨安之後,他終究還是將最後兩位夫人娶了進門。
她們就是楊妙真和楊紫纓。
於是沈墨家宅的格局也最終確定了下來,甚至因此,民間還將沈墨的八位夫人編成了一首童謠:“緣有祿福(小符和陸雲鬟),龍落於途(龍璃兒和莫小洛),將心如一(姜俞馨和張嶷如),雙羊入主!(楊妙真和楊紫纓)用不着怎麼仔細聽就知道,這裡面有很大的封建迷信成分在內。
不知有多少人用沈墨八位夫人的事穿鑿附會,認爲他天生就該有現在這場富貴。
所以百姓在這童謠裡邊,將沈墨他發跡前後十年間的八位夫人,分成了四個階段。
從他娶了陸雲鬟之後開始屢破奇案,到結識龍莫兩人,逐漸顯赫於世間。
然後他又在姜俞馨張嶷如時代揮兵天下,無往不勝,再到入主臨安之後,娶了楊妙真和楊紫纓……居然被講得條條是道,不知道因此矇住了多少人。
總而言之,對於這些東西沈墨是不怎麼相信的,因爲在歷史上總有這樣的事。
一般不管是誰,在發跡之後總會有他的傳說。
比如此人出生之時雷鳴電閃、天有異象之類的,多數都是編造出來的。
沈墨處理完了元大同的事,又把自己手下的一部分精英抽調回來,到他的元首辦公室領命之後,向着四面八方而去。
如今新政的推行已經到了攻堅階段,一些難點逐漸凸顯了出來。
這一次沈墨有針對性的派出了他手下的能人異士,就是要最大限度的推進新政的快速執行!……此時,在沈墨一直念念不忘的夔州郡清江縣,一個叫做木河村的小村子裡。
閆榮旭一回到家,看見自己老婆氣哼哼的樣子,他心裡的火“噌”的一下就冒了上來。
於是他毫不猶豫的拽死狗一般,拉住了老婆的髮髻,抄起牆角的掃帚就是一頓痛打!這個閆榮旭,素來因爲怕老婆怕的要命,在他們木河村裡得了個“大棉桃兒”的外號。
可是這幾天以來,他卻打老婆打的手滑,漸漸地有些收不住了。
最開始時,還因爲他老婆週五娘天天對他張口就罵,擡手就打,以至於他忍無可忍,跳起來就是把這婆娘一頓暴揍。
可是這兩天,他已經知道橫豎都是非打不可,所以索性一進家門二話不說先暴打一頓,把程序走完再說。
要說他老婆週五娘,也是一個極品。
用現代話來講,就是這娘們兒身上的神經就像鋼絲一般強韌。
就算是這麼打,這個潑辣的媳婦兒還是不服!要說這兩口子,原本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過得還是挺和諧的,怎麼現在變成了這樣了呢?
那還得從村裡來了個工作組開始說起。
……木河村裡一多半的居民都是姓呂的,村中間還有一個挺大的祠堂。
對於這些村民來說,呂家的家主呂四爹就是這木河村的皇上。
基本上在木河村裡,無論是打架鬥毆還是緝盜抓姦,乃至於誰佔了誰一壟地,或是誰家把誰家的菜地給踩了一腳之類的糾紛,全都有要到宗族祠堂那裡評理,由呂四爹判定是非。
所以因爲呂氏宗族的實力不容置疑,在這木河村裡不姓呂的人家,也就沒人替他們做主,平時也只好夾起尾巴來做人。
就在五天以前,閆榮旭背起鋤頭正要到自家的田裡幹活。
才走到村口時,他卻見呂四爹正帶着宗族裡的一幫年輕後生,把村口處一棟沒人的破房套子,七手八腳給拆成了一片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