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到齊了,祝大人,今天匡某隻不過是來跟祝大人學習學習,不敢僭越!”匡大人說道:
“今天這事匡大人也知道,也是非常棘手的,還是你我一起爲好!”祝大人說道:(臨安府府尹)
“不不不,下官把自己府衙的案子搬到祝大人這,已經僭越了!”匡大人說道:(紹興府府尹)
“那我先審,有不足的地方匡大人給補充!來啊!帶人犯劉三潘五!”祝大人說道:
“大人我們冤枉,我們都是被銀子矇蔽了眼睛!大人明鑑!”一來劉三開口了!
“一次你的證詞還在這呢!我切來問你,你今天又有什麼新的藉口了!”祝大人說道:
“大人,我本來不想因爲這事連累潘五的,但是現在看來我只能是實話實說了,個月月底,跟杜掌櫃還有杜大人談事的時候,不僅僅是小人,還有潘五也在!這事潘五可以給小人作證!”劉三說道:
“潘五,劉三說的可是事實!”祝大人問道:
“是,小的可以作證,另外劉三也可以給小人作證,匡大人我也是願望啊!”潘五說道:
“這個是你說的杜掌櫃給你寫的字據嗎?”祝大人拿着潘五提供的字據問道:
“是是這個?”潘五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
“杜掌櫃,杜雨暉,你們父子還有什麼新的證據?”此時除了劉三跟潘五在跪着,其他的人都站着,當然了這一次薛玉坤沒有來,他怕被老爹算計進去,所以今天來的居然是薛玉林,還有趙掌櫃跟李掌櫃!
“大人,一次劉三沒有說出這個證據,這一次難道他三言兩語,這樣讓他矇混過關了嗎!”杜雨暉說道:當然還是老爹在耳邊耳語。
“可是現在對於他們來說,都在指正你們父子,我也不能官官相護不是嗎?”祝大人說道:
“府尹大人說的也是實情,不過我想問一下,薛大人,今日你二弟爲何沒來啊!”杜雨暉問道:
“二弟今日棋苑有事!對了杜大人問這事幹嘛?”薛玉林反問道:
“一次他好像也參與了誣告我父子,呵呵呵!今天看來他是不敢出現了,要是在被我父子抓到把柄,估摸着他這個棋苑的院長也坐不成了,不過沒有關係,我父子這官司準備打下去了,今天薛大人,你是此來旁聽呢!還是也有話說,如果有話說早說。”杜雨暉不客氣的說道:
“下官是來旁聽的,另外如果能幫杜大人的忙,也許更好了!哈哈哈!”薛玉林嘲笑着說道:
“杜雨暉休要扯其他的,另外薛玉林,注意這裡是公堂!”祝大人說道:
“是大人,我想問一下,一次我父子來過堂的時候,我們也沒有說,我記着好像在咱們大宋有這麼一說吧!要是想要告官,要先打幾十殺威棒是吧!”杜雨暉問道:
“是了!!你是說劉三跟潘五該打!”祝大人說道:一次的確忽略了這個問題,當然了原因是事情太突然,同時杜雨暉也沒有追究跟提醒,而官府跟地面的混混也那樣對吧!
“杜雨暉你以爲打我們一頓你們的事完了嗎!老子不怕!”劉三傲然的說道:
“大人,下官僅僅是問問,這個不着急,那我還想問問,要是這些傢伙是正八景的誣陷官身的話,大人,這我只能說是第二次了吧!而且匡大人,雖然我們打官司是在後面的,我們在臨安府的官司在前面,但是劉三在臨安府有人給他通風報信了,還給他送了我老爹的字據,這個想必匡大人也看了前面的庭審記錄了,所以我現在也懷疑,這個潘五被人給收買了之後,被人指點,然後跟這個劉三串供,也讓咱們又跑到了臨安府來,如果是這樣,兩位大人,他們兩個還有牢房裡面,一口咬定都是我們父子教唆的那些人,這該是什麼罪名!”杜雨暉問道:
“這個……”隨後兩人嘀咕了一下然後匡大人說道:
“你如果有證據能夠完全的正面他們兩個人說謊,正如你所說,打他們的殺威棒,還有構陷官紳,還有弄假的會員卡,這些罪責完全可以發配南疆了!”
“匡大人還不止呢!關鍵是一次劉三不是也說了嗎!去年也是老爹指使他到我們杜記收保護費,這也是在給真兇脫罪,然後反咬我們父子一口不說,另外還有,我一次庭審的時候,跟薛玉坤也說過了,他如果繼續誣告我,那是二罪合一了,而這個劉三呢!一次是誣告,這一次還是誣告,並且跟他在牢獄裡面的那些人都是一樣的,認爲人多一起指正我父子能沒事了嗎!呵呵!這幾個罪責下來,我想判劉三一個斬立決問題不大吧!”老爹在杜雨暉的耳邊嘀咕着,兩人的雙簧已經是爐火純青了,而杜雨暉開始發狠了!
“莫非你有新的證據?”祝大人問道:
“大人我當然有了,一次我沒有跟薛玉坤撕破臉皮,因爲我們都是同僚,今天如果我們父子沒有新的證據,我想我們而已出不了這個地方了對吧!劉三跟潘五兩人,兩地接近百人都告我們父子,這事正如祝大人您所說的,造成你跟我們官官相護不好了,況且外面還有這麼多百姓看着呢!”杜雨暉說道:
“恩,你說的有理,你有什麼證據拿出來吧?”祝大人說道:
“我最後問一句兩位,你們說的我們是在個月最後一天午見面並且地點是杜記對吧!”杜雨暉問道:
“是杜記,午見面的,當時還有現在大牢裡面的人都看到了!”劉三跟潘五異口同聲的說道;
“大人,這是我個月最後一天跟人打擂臺時候立的字據,你先過目!”杜雨暉把一張完整的跟虎子打擂臺時候的字據呈去了,當然了因爲當時杜雨暉把虎子的那一份讓順子收過來了嗎!所以他那一份是完整的,而杜雨暉撕成了兩半的那個也在他懷裡,但是他知道一份夠了!
“你是說,你個月最後一天在恆運縣平陽東村?”兩個府尹看了一眼之後祝大人問道:
“不僅僅是我,連老爹也在,並且府尹大人如果不相信的話,沒有關係,你們可以派人到平陽東村打聽一下,並且我可以提供的人證是,恆運縣王縣令,還有他的師爺,還有他的三班衙役,還有順天賭坊的掌櫃跟他所有的活計,還有平陽東村的老少爺們,還有……這樣,這件事呢!兩位府尹大人可以派人去恆運縣打聽打聽知道了,因爲那天順天賭坊還開出來盤口了,所以這整個事,包括時間只要去恆運縣隨便找人問問,我估摸着可以問出結果了,我都不用指出哪一個證人,你隨便找,一抓一大把!”杜雨暉氣定神閒的說道:
“什麼?杜大人,你這好好的不再紹興府當差,怎麼跑到恆運縣去了!你這可是瀆職啊!”聽了杜雨暉說的,並且看到杜雨暉還拿出來了證據了之後,薛玉林也蒙圈了,是的他們之所以把杜雨暉給帶一起告了,的的確確是想把杜雨暉也一起扳倒,杜雨暉不是官了不好弄了嗎!現在他還薛記的幾個人官大,麻煩,但是他們做夢也不會想到,杜雨暉居然跑到了恆運縣,並且還有字據,這如果順天賭坊開了盤口,然後打了擂臺,整個恆運縣的人都知道了的話,我靠!所以薛玉林情急之下馬把杜雨暉瀆職的事情說了出來,他來往於紹興府跟臨安府之間,紹興府沒有辦法,皇在那封的他,他可以在紹興府棋苑當差,而臨安府他是象棋棋待詔,所以他可以來,並且前段時間是他弄臨安棋苑青少年大獎賽的時候,杜雨暉也在他二弟的棋苑那邊待了好多天,所以這是抓不到什麼把柄的,而現在那不成了,當然了爲何提前沒有人知道杜雨暉去了哪裡?因爲他是在杜家莊也有過待好幾天的時候,這個在臨安府最後幾天,是圍棋賽最後幾天的時候,杜雨暉在莊子裡面,這個你無法告他瀆職,因爲薛玉林更不想他到棋苑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