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之謎

一陣風吹過將地上的枯葉捲到了天邊,兩根獨立的木樁上分別站着蘇小沐和丁堯輝。

“我還以爲師父要訓練我們什麼了?原來僅僅只是站木樁這麼簡單的事。”丁堯輝單腳踩在木樁上,神色輕鬆的說道。

蘇小沐則是在木樁上左右腳換着站,看着正在剝瓜子的李苟丹和鈴鐺嗨嗨笑着。剝瓜子剝久了以後手指容易發黑,看來自己還算蠻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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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苟丹和鈴鐺剝瓜子剝的手都酸了,看着木樁上蘇小沐悠哉悠哉的樣子。也只能用鼻子輕哼一聲表達不滿,就要乖乖的繼續剝瓜子。

每人剝一斤瓜子就算了,瓜子仁和瓜子殼還要分開裝盤裡。壞的有蟲的沒剝完整的都不能要,真的搞不懂丁前輩這到底是在訓練誰?

蘇小沐和丁堯輝站在木樁上,都快無聊的打瞌睡了。但丁翼賽曾叮囑過不能隨意下樁,蘇小沐和丁堯輝也只能呆呆的站在木樁上。

寧晧文則是和丁翼賽提着木桶,到村外的湖邊去打水。至於爲什麼不在村內直接打水,丁翼賽有着自己的理由。

村外的打水之路必須要經過一片森林,這片森林裡表面看上去沒有什麼區別。實際上卻是衆多妖異邪物聚集的地方,丁翼賽的目的就是想看看寧晧文的真實身份。

丁翼賽也用過圍棋去看過寧晧文的真身,卻是一片模糊到看不清的黑影。這樣的情況還是第一次遇見,這令丁翼賽一下就對寧晧文產生了興趣。

丁翼賽和寧晧文已經來到了森林中央的位置,寧晧文提着兩個空木桶走在前面。丁翼賽則是揹着手跟在寧晧文的後面,偶爾傳來的幾聲異響讓寧晧文整個人的精神都變得緊張多了。

“前輩,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我感覺這森林裡有東西,而且不太尋常”寧晧文將步子放緩,對着丁翼賽問道。

丁翼賽聽了寧晧文的話以後,沒有直接開口回答寧晧文。而是心裡面納悶着,這些妖異邪物發出異響或者準備襲擊時,是不會讓人輕易聽見任何響動的。

難道真的如自己所料的那一般,寧晧文真的並不是普通人。可無論怎麼看寧晧文都看不出與常人有什麼不同,難不成剛纔的事只是一個巧合。

“還是快趕路吧,還有一段路的時間要走。”丁翼賽朝着寧晧文擺了擺手,走到寧晧文的跟前接過了另一個木桶後。就徑直走到了寧晧文的前面去了,寧晧文見丁翼賽與自己拉開了距離,提着桶兩三步追上了丁翼賽。

……

“總算是剝完了,我的手都快不是我自己的了。”李苟丹剝完了瓜子以後,站起了身甩了甩自己的手腕。

鈴鐺則是整個人都軟扒扒的灘在了位置之上,這可能是自己成爲人以來剝得最痛苦的一次瓜子。鈴鐺將自己的手伸向空中,看着那一雙被瓜子殼染的烏黑的手心情十分鬱悶。

剝完瓜子以後的李苟丹和鈴鐺無事可做,只能小眼瞪大眼的呆看着對方。丁堯輝和蘇小沐則是由剛開始的興奮,變得呆滯雙目無神。

此時一隻冰藍色的蝴蝶不知道從那冒出來,在院子裡繞了一圈以後最終停在了李苟丹的肩上。這一下就吸引到了院內所有人的注意力,冰藍色晶瑩剔透的蝴蝶還是第一次見。

鈴鐺歪着腦袋好奇的看着李苟丹肩上的冰蝴蝶,剛想伸手去觸碰那隻扇動着翅膀的冰蝴蝶。冰蝴蝶化成了水絲絨繞在了李苟丹的周圍,散發着淡淡的微藍色光芒。

李苟丹身上的粉色衣裙,也因爲冰藍色的蝴蝶渲染。而變成了全新的水藍色,讓李苟丹整個人的氣質都變得清冷了許多。

不光是在衣飾上產生了變化,就連李苟丹的髮飾也都有了變化。大小不一的冰藍***,分別系在了李苟丹的髮絲上。

“哇!苟丹姐姐變得好漂亮呀!整個人的氣質完全和以前不同。”鈴鐺看着李苟丹的變化眼睛都快瞪圓了,圍着李苟丹連轉了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