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沐自從丟了玉佩以後,就整天都魂不守舍的樣子,蘇小沐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玉佩到底扔在那兒去了。之前也有去客棧找過了,可那客棧卻不知蹤跡了。
難道真的是因爲自己一時大意?蘇小沐拿着手絹纏繞在自己的手指上。在街上走着想玉佩的事,如果早一點發現玉佩丟失了就不會這麼鬧心了。
自己還等着拿着玉佩找到蘇財報仇了以後,把蘇財的屍體給埋進了坑裡時再把玉佩親自還給這個惡人。那時自己就和寧晧文和李苟丹回木荒村,過上那種曬曬太陽種種菜的生活。
寧晧文本來還想着要回木荒村的,可看見小沐和苟丹都沒有要回去的打算。寧晧文也只能閉口不談回木荒村的事,可惜這幾天自己老是被鈴鐺給盯得
全身都不自在了。
自從和丁翼賽前輩挑完水回來以後沒多久,鈴鐺就像沒事做一般一直盯着自己轉悠。狠不得把自己給看穿個洞來,寧晧文還一度以爲自己是不是臉上有眼屎?
直到有一次自己起的有些晚了,發現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了李苟丹身上。寧晧文就有些放心了,至少不是因爲自己臉上有眼屎。
那這是什麼個道理?自己臉上也沒有長出朵鮮花來?鈴鐺爲什麼就老是愛盯着自己看?寧晧文越想越難受決定找鈴鐺問個清楚。
鈴鐺正蹲在地上用手撥弄着石頭,想着怎麼才能讓寧晧文和李苟丹流點血?總不能直接對人說你能在身上割口子嗎?怎麼可能的事,人還不覺得你像個傻子似得。
寧晧文走到鈴鐺的身後,輕拍了一下鈴鐺的後背:“鈴鐺你在這兒蹲着幹嘛呀?我有點事想問問你。”
“晧文哥哥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呀?”鈴鐺這幾日一直盯着寧晧文和李苟丹,也差不多知道寧晧文找來自己是幹嘛的了。鈴鐺轉過了頭對着寧晧文,鼻子上落下了一層灰站了起來。
寧晧文招呼了鈴鐺坐在了石桌旁,對着鈴鐺開囗道:“應該是你找我有什麼事呀?你都快把我身上給盯出個洞來。”
“晧文哥哥我能在你身上割道囗子嗎?我需要你身上的一點新鮮血液來用用。”鈴鐺抓了抓自己的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說完了這句閃舌頭的話以後,鈴鐺就閉上了眼生怕寧晧文忍不住給自己來上一拳。
完了還是被自己給說出來了,寧晧文現在一定覺得自己蠢透了。雖然有想過製造些意外,但那又會顯得太過刻意了一點。
出乎意料的是寧晧文沒有動手來打自己,而是拉過了自己的手掌擺在了石桌上。冰冷的觸感讓鈴鐺覺得自己快完了,長在自己身上多年的手看來就要和自己說再見了。
原來晧文哥哥發起火來這麼可怕?明明看上去是那麼善良的一個人。算了自己提出這麼無理的要求,也不太敢希望寧晧文會用好的態度對付自己。
等了一會兒以後想像中的疼痛沒有發生,倒是有一滳冰涼的液體流在了自己的掌心上。睜開眼時發現寧晧文用刀在手上劃破了道口子,滳在自己手上的液體就是寧晧文的血液。
大概是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進行的這麼順利,鈴鐺在盯着自己手上的血液好半天后。才手忙腳亂的將自己手上的帕子遞給寧晧文,寧晧文接過了鈴鐺的手帕隨意包紮了一下。
“能告訴我一聲爲什麼想拿我的血嗎?”寧晧文將刀子放到了一旁,盯着鈴鐺的眼晴問道。
鈴鐺低下了自己的頭,手腳不安份的搓着:“我只是聽丁前輩的話取你們一點血用,剩下的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了。”
“我們?除了我還需要誰的血液?丁堯輝的嗎?”寧晧文聽見了鈴鐺說出“我們”這兩個字時,下意識的問上了一句。
鈴鐺用腿在地上來回晃盪着“還有苟丹姐姐的血液,這是前輩的交代我也不能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