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暴怒

屍毒人的事自然也是讓蘇財他們知道了,只是他們是在蘇小沐幾人解決屍毒人後知道的。還是在早上用餐的時候,聽碧瀾城裡的人說的。

憶繪照常在吃過了飯後喜歡找紙描繪,這好像已經成了憶繪的一個習慣了。蘇財見憶繪喜歡到也沒有阻止,況且憶繪的畫總能透露出些什麼。

“這個碧瀾城怎麼就三天兩頭要出事啊?前面是什麼怪蟲又是水怪。現在又出現個什麼亂咬人的妖怪?這碧瀾城真的是半刻都沒有安份的時候。”蘇財將手中的筷子搭在了碗上,一臉不解的對着玉憐和詩兒道。

玉憐把自己碗裡最後一點的麪條給吞下肚後,擦了一下嘴裡殘留的油漬:“前面兩件事雖然也鬧出了一定動靜,都沒有發生什麼襲擊事件,但是這一次碧瀾城的人都有受到了攻擊,這就說明了一個問題。”

“說明着前面兩件事和這件事並沒有什麼關聯,我們不應該把前面兩件事和這件混爲一談。碧瀾城內有能力將正常人變成邪物的,也許就只有慕容月這個人了。”詩兒接過了玉憐的話頭說道。

玉憐轉動着手中的玉笛道:“看來我們要拜訪一下這個老朋友了,說不定還能在那兒遇見邪王。”

“你怎麼就確定邪王會在幽怨門?萬一是那慕容月想蓄意鬧事。把自己養的玩意出來出來試試水,邪王現在出現的機率不大。”蘇財知道邪王是不會輕易露面的,出現在碧瀾城有些不太可能。

詩兒分別爲蘇財和玉憐到了杯水:“沒有邪王的指示,慕容月是不會這樣去做的。所以邪王已經出現在碧瀾城了,只不過我們沒有注意到。”

這時候的憶繪也將畫給畫好了,走到蘇財的身邊用筆捅了下蘇財的腰。蘇財接過了憶繪手上的畫,開始認真去看畫上的內容。

憶繪所畫的內容正是秦川躲在暗處,看着屍毒人攻擊普通人的場面:“邪王真的出現在了碧瀾城,就在碧瀾城的湖邊。”

“你們記不記得在我們進到碧瀾城了後,就有一艘體型巨大的船停在了湖邊。然後碧瀾城就開始發生了莫名其妙的事,有沒有可能是五靈後人到了碧瀾城?”詩兒聽了蘇財的話後,提醒蘇財和玉憐回憶一下剛進碧瀾城發生的事。

經過詩兒的這麼一提醒所有事情都開始說的通了,五靈後人會出現的地方就會有邪王的身影。只是現在五靈後人只齊了四位,五靈珠並不能發揮出真正的效果。

而且不是還要等着亡靈之女開啓靈珠的能力嗎?眼下還差一位五靈後人沒有聚齊。邪王的心思又總是讓人捉摸不透,老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事。

幾人商量了一番後決定先和邪王去會合,然後再去調查那艘突然出現的船。還以爲可以在碧瀾城過上幾天的安生日子,沒想到這兒反而還是最不平靜的地方。

爲了不浪費時間幾人吃過了飯後就朝着幽怨門走去,憶繪照樣是呆在房間裡等着幾人回來。蘇財也不太想讓憶繪牽扯進來,憶繪只要當個平平常常的普通女孩就好。

幽怨門內……

慕容月看着被秦川帶出去的屍毒人,沒了帶出去時的強勢。就有點欲哭無淚了,這可是自己的心血啊。

自己養了兩年的屍毒人才被帶出去一會兒,回來就成爲了這副要死不死的模樣。偏偏那人還是自己招惹不起的邪王,自己除了能咬緊牙也不好說什麼。

“門主,慕容家裡來人了。是慕容星小姐,她說要見你來問些事。”幽怨門負責迎客的下人,來到了慕容月的身邊說道。

慕容月想也不想就知道是爲了屍毒人的事來,這個妹妹絕對不會是特意路過來看自己的。但是自己沒有這個心情去見這個妹妹,她現在內心可煩躁的狠。

慕容月對着通報的人擺了擺手道:“打發走了就是,記住這次不許傷到人。下次不用問我,直接把人給趕走就行。”

慕容月是記恨她這個一直不怎麼長進的妹妹的,明明事事什麼的都比不上自己。偏偏就因爲慕容司的袒護,成爲了慕容家未來的當家人。

不僅是成爲了慕容家的當家人,還得到了慕容司親自給的水靈珠。這些本來應該都是屬於她的,爲什麼都要給自己這個平庸的妹妹?

慕容月越想越氣一個揮手就將正廳的桌子都給揭翻了,這些破事越想就越讓自己頭疼。根本就沒有一件事能讓自己感覺到順心的,這個世界對自己一點也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