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丹扯花

李苟丹百無聊賴的手拿着一朵鮮花一瓣一瓣的扯着玩,蘇小沐他們都進了慕容司的小院那麼久的時間了。也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樣的情況?

不知道寧晧文在妖界怎麼樣了?估計是一輩子再也見不着了。早知道最後會變成這個樣子,當初就應該強留寧晧文在木荒村了。

說不定現在在木荒村沒有了蘇小沐的參與,自己就和寧晧文過上平靜的日子了。沒有想到出了趟村就發生了這麼多事,大家的真實身份也一一浮出水面。

令人沒想到的就是寧晧文的真實身份了,要不是鈴鐺誤打誤撞進了妖界。可能寧晧文的身份一輩子都不會被發現,他就還是那個普普通通的寧晧文。

可是李苟丹不知道的是就算鈴鐺不誤打誤撞,他們也是會走到妖界這個地方的。這並不是鈴鐺的誤打誤撞,而是紫廖的有意爲之。

紫廖這麼多年來都沒有停止找過妖王之子,因爲妖界需要一個真正的妖王來振興妖界。所以就算寧晧文一輩子都不出木荒村,紫廖也會想辦法找到木荒村。

“幹什麼了?我的小徒弟。手裡的花都快被揪禿了,是有什麼心事嗎?”常德遠遠就見着李苟丹心不在焉的樣子,就連自己走到了李苟丹身後也沒察覺。

李苟丹將花杆給放在桌子上,衝着常德搖了搖頭:“我沒有什麼事,就是悶的發慌。對了?蘇小沐他們怎麼樣了?”

“他們沒什麼事,都好好的掃着慕容司的院子去了。到是你是不是想寧晧文那個傢伙了?當初你不就是和他起了一點爭執所以才遇上我了嗎?”常德和李苟丹相處過一陣子,還是瞭解這個小徒弟內心想法的。

李苟丹被常德戳破了心事,低着頭絞着自己的袖口。她其實一點也不擔心蘇小沐她們怎麼樣了,她在乎的是在妖界孤身一人的寧晧文。

估計現在寧晧文也許都沒有想過她,他現在是要重振妖界的。一定會忙的不可開交,那有時間去想自己。

常德也從系統那裡得知了“好狗”CP的情況,最後“好狗”的結局並不是很好。要是自己可以儘量把這“好狗”變“壞狗”,也應該算是做了一件好事了。

常德坐到李苟丹的對面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手放在自己的腿上張開又放下最終還是說了出來:“不要再想着那個人了,他就是個渣男。他不會和你太長久的,他還會害了你。”

“扎男?什麼是扎男?會扎人的那種男的嗎?”李苟丹知道自己和寧晧文沒可能的,到是對常德口中的“渣男”很感興趣。

常德有點驚訝李苟丹的反應,照正常邏輯來說。李苟丹不應該又哭又鬧的跑開,邊跑還邊說這不可能纔對嗎?

不過常德還是順着李苟丹的意思,解釋了渣男的意思:“和小徒弟說的差不多,就是會扎人的那種男的。而且渣男比惡魔還要恐怖,專往女的心上扎。”

“啊~這真的扎進心裡去了,那該會有多痛啊。”李苟丹下意識捂住自己的胸口,好像真的有被什麼扎到心了一下。

常德藉機勸李苟丹一句:“所以就要學會放手,這樣渣男就扎不到你心裡面去了。你要是不放手的話,他不光扎你心還往你心裡面轉一圈。”

“那有沒有什麼方法能保證自己遇到的不是扎男?要是心已經被扎進去了,是不是就會死了呀?那就算再轉一圈的話不是也沒有知覺嗎?”李苟丹稍加思索了一陣對着常德問道。

常德愣了一下沒想李苟丹會怎麼問,這怎麼有點不按常理出牌啊?自己作爲一條二十一世紀的優秀單身狗,怎麼可能知道心被紮了是什麼感受?

看來是時候用上那句百試萬靈無人反駁的神句了,配上自己嚴肅又略微顯沉重的表情緩緩說道:“等以後你就會懂了。”

李苟丹沒有再問什麼了,眼睛一直盯着桌上的花瞧。剛纔自己拿花瓣扯着玩是問寧晧文想不想自己,結果答案是不想看來人真的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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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界身姿妖嬈貌美如花的女妖精多的是,怎麼可能會想着自己這麼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就連花和常德都在暗示自己,自己或許真的要試着把這個人給忘了。

常德看着李苟丹一直盯着花瞧,想着爲了驅散自己愛徒壞心情的陰霾。就帶着李苟丹到碧瀾城的一個秘境之地,到了那裡所有的壞心情都會瞬間消散。

常德將手肘關節撐在石桌上,整個身子幾乎都是歪着坐的。笑咪咪的對着李苟丹說道:“小徒弟,爲師帶你去個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