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主上門

上官生離開土拓村來到了碧瀾城,卻沒有發現丁堯輝他們的蹤跡。用自己的鏡子一看才發現丁堯輝他們似乎被困在了一片石林當中,看來自己還是來晚了一步。

看着天邊已經有些黑下來的跡象了,鏡子裡除了能看見丁堯輝他們在一片石林當中。也不能辨別出丁堯輝他們的具體方位,還是先找個落腳點休息一晚再說。

在碧瀾城自己最熟悉的地方就是那一處了,只是不知道那個怪脾氣的人會不會讓自己住一晚。算了自己還是先到了那個地方再說吧,人總不可能這麼無情把自己趕出來吧。

事實證明上官生的猜想是沒錯的,他果然被人給拒之門外了。於是上官生乾脆就坐在門口,一顆一顆的拔着門口的毒草。

不一會兒那些毒草就被上官生給扯的七零八落的,毒草的主人無奈只好請上官生進門。上官生藉機拿出自己被毒素沾染的手,讓毒草主人把自己的主臥給讓出來。

“我能讓你進來就算是給你面子了,你可不要太給我瞪鼻子上臉了。”慕容月想着好不容易能有幾天消停日子了,怎麼偏偏又有人來打擾自己的清靜。

上官生聽慕容月這樣一說,立即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一臉痛苦:“看在我都受了這麼重傷的份上,你就讓我睡在一個比較好的地方吧。怎麼說我也是斷善閣閣主,待遇總歸不能比骨骷派的那些下屬差吧。”

“我會給你安排個讓你住的舒適的房間,只要你不要打擾到我就行。至於你手上自己作弄出來的傷,我就受累給你醫治好”慕容月衝着上官生翻了個白眼,這個上官生真的比蘇財他們還要纏人。

上官生見慕容月已經有所讓步了,自己也不好再厚着臉皮要些什麼了:“那就多謝慕容門主了,我保證不會打擾到你。我就在這兒休息一晚,等明天天一亮就離開這裡。”

“你個大忙人不是挺忙的嗎?怎麼願意往遠的地方去跑?你不是打算死守在你的焰炎鎮和土拓村嗎?到是難的見你願意走出來。”慕容月對於上官生會跑出土拓村和焰炎鎮到覺得很意外,畢竟照上官生的性格是不願意到處跑的。

“啊~我累了。要休息了。”上官生對慕容月的問題避而不談,他覺得和慕容月說了也不會明白的。

慕容月也沒有興趣知道上官生爲什麼要離開自己鎮守的地方,只是想着和上官生閒扯幾句的話題。對於上官生避而不談的問題,慕容月也沒有追問下去。

……

給上官生安排好了休息的地方後,慕容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司徒末還在房間內“等着”慕容月,慕容月隨手把門給關上了。

司徒末身上的毒已經消散了不少,只是力量還沒有完全恢復。整個人依舊癱軟在牀邊,還保持着原來的樣子。

“你這麼做是爲了什麼?你這樣做你的良心會過的去嗎?你做了這麼多壞事,難道不怕遭天譴嗎?”司徒末掙扎着起身,看着坐在桌子旁的慕容月質問道。

慕容月對於司徒末的質問表現的很不以爲然,慕容月用手指一下一下敲打着桌面:“我對一個欺騙過我的人不需要有良心,爲什麼這麼做也不是你該管的事。我都已經做了這麼多惡事了,要真有天譴早就找上來了。”

司徒末知道自己怎麼都說不過慕容月,乾脆直接就閉口不談了。司徒末清楚再和慕容月說什麼,慕容月都不會認認真真的去聽。

慕容月沒有聽到司徒末的任何迴應,轉過身看着司徒末已經進入到昏昏欲睡的狀態了。慕容月一個擡手把司徒末給弄上了牀,自己則是到了杯酒沒喝看着窗邊的月亮。

最近的月亮越來越亮了,也越來越血腥了。感覺不太像是人間的月亮了,看來該來的還是會躲不過啊。

不過神秘人給自己保證過會給自己一個好去處,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麼樣跟自己都沒有關係。只要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和司徒末是安全的,其他的都無所謂了。

最近聽說長年無雨的焰炎鎮下起了雨,照這樣再下下去的話。說不定焰炎鎮會被雨水給淹沒也說不定,看來這個世界已經開始有裂縫的存在了。

月亮越腥紅世界的裂縫就會越大,到時候世界的時空會陷入一片混亂當中。所有人都會於這片混亂裡消失,到時候整個世界可能都會不存在。

仔細想想最近碧瀾湖水的水位也下跌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影響?要是真的有那麼一天,還真捨不得碧瀾城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