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身初現

夜已深蘇財手中提着一壺酒,走路已是搖搖晃晃分不清東西南北。

蘇財走在空無人煙的街道上,嚎啕大哭,只有在深夜他纔可以這般歇斯底里的發泄情緒。

一名粉衣女子從蘇財身旁經過,蘇財一把抓住女子的手腕用哭腔對女子喊道“姐姐?姐……姐你終於回來了!財兒好想你。”

女子被人這樣一抓嚇了一跳奮力掙扎:“你有病啊!誰是你姐姐?”女子用一種厭惡的眼神盯着蘇財瞧。

一陣冷風吹過蘇財也被吹得有些清醒了過來,發現自己手中抓着一位陌生女子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蘇財慌忙放開女子的手,從女子身旁一言不發的走過。

女子揉揉被抓得生痛的手腕抱怨道:“莫名其妙?不說有事嗎?怎麼在這兒喝爛酒?”

女子臉上扯着一抹詭笑,轉了個身恢復了自己原有的樣子。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掌控骨骷派的骨骷骷主!段幽。

“骷主,要不要把蘇左法召回來?畢竟邪王那邊也催緊了,恐怕不好交代”一名身穿黑衣的人從黑暗中走到段幽身邊問道。

“不用。”段幽冷冷開口。

“可是,骷主!邪王那邊……”

“閉嘴,我要做什麼輪到旁人來教嗎!”黑衣人還沒說完話就被段幽一聲呵住。

黑衣人看見段幽已經生氣,便不再多言默默站在一旁,段幽揮了揮手黑衣:便退了下去。

另一邊……

蘇小沐正倚靠在窗邊盯着外面的一處空白髮呆,蘇小沐總覺得爺爺有事瞞着自己,無論是爺爺的過去?還是自己的身世?每每問起蘇羽鶴總是閉口不提,今日的“蘇迷”?會是爺爺的過去嗎?

“小沐,小沐?小沐!”

“唉?爺爺你醒了!”

蘇羽鶴一連喊了三下,蘇小沐纔回過神來。

“想什麼?這麼出神,”蘇羽鶴摸摸蘇小沐的頭。

“沒……,沒想什麼。”蘇小沐站起身來,由於坐太久了腿竟有些麻木了,撲通一聲跪到在地。

“還說沒想什麼?這腿都坐麻了!”蘇羽鶴一邊上前扶着蘇小沐一邊斥責的對蘇小沐說道。

蘇小沐順着蘇羽鶴的力氣將自己提上來,然而就在蘇羽鶴放開蘇小沐時蘇小沐又軟到在地上。

蘇小沐無奈笑了笑用手撐着地板打算起來,結果還是和剛纔一樣完全使不上一點力氣,甚至還有陣陣刺痛感,這種痛簡直就讓人生不如死。

“爺爺?!我的腿?我的腿爲什麼使不上力了?”蘇小沐滿臉慌亂無措的抓着蘇羽鶴的腳問道,現在蘇小沐能依靠的就只有蘇羽鶴了。

蘇羽鶴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情況,也有一些不知所云但爲了讓蘇小沐能夠放寬心,蘇羽鶴蹲在蘇小沐面前安慰着蘇小沐。

起先蘇小沐還能忍受這份痛楚,但是腿部開始有些發癢了,讓蘇小沐控制不住的想去抓,但是在抓破腿後就會又腫又熱而且會越來越癢,讓人想死的心都有了,

蘇小沐難受的不斷抓破自己的皮膚,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一滴滴淚珠不斷的從蘇小沐眼中涌出來。

蘇羽鶴看見蘇小沐這樣心痛得要命,受這份苦楚的爲什麼不是自己?蘇羽鶴怕再這樣下去會越來越嚴重,乾脆就先將蘇小沐點了睡穴放在牀上,打算爲蘇小沐運氣治療。

蘇小沐手腕上伏妖鈴鐺開始慢慢變黑,蘇小沐猛然睜開眼發現自己的手腕被繩子捆綁起來,眼神凌厲完全沒有平常小女孩應有的模樣,蘇小沐輕輕轉動着手腕捆綁着自己的繩子也被鬆開了。

蘇小沐嘴角上揚掛起一抺邪笑,對着正在爲自己備藥的蘇羽鶴輕輕開口“我醒了。”

“醒了,先把藥吃了。”

蘇羽鶴背對着蘇小沐轉過身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掌打到在地,這一掌下手着實重了些,蘇羽鶴半天才緩過勁。

擡起頭髮現蘇小沐正居高臨下的看着自己,眼神中沒有一點天真爛漫的樣子,反而充滿了冰冷邪魅,莫名讓人感覺不安。

“你!你……不是!不是小沐!噗嗤。”蘇羽鶴捂住胸口吐出了一口鮮血。

“你這臭老頭,認爲用這麼個破鈴鐺?就能壓制我了?!”蘇小沐狠狠將鈴鐺甩在了蘇羽鶴身旁。

“我!樹彌撒!可不是你這凡人之驅隨隨便便就能輕而易舉的控制,我要抽取你的精氣爲我所用,也就當做這十幾年來的彌補了”

樹彌撒邪笑着一手緊緊扣住蘇羽鶴的喉嚨,一手迫使蘇羽鶴張開嘴以便自己能夠方便的吸**氣。

蘇羽鶴完全沒有一點兒反抗之力,或許自己當初選擇是錯的吧?但自己不曾後悔過。

就在樹彌撒快要吸完蘇羽鶴的精氣時,伏妖鈴鐺變回了金色,並且回到了樹彌撒手腕中。

樹彌撒感覺頭痛欲烈不斷的翻滾着,從蘇羽鶴那取來的氣都回到了蘇羽鶴身體內。

承受不了的樹彌撒終究還是暈到恢復成蘇小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