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H)
不得不說的是,再改了一次這章,我自己還是覺得很好笑,怎麼說,非常CJ的H啊~睡飽了,我揉揉眼睛,睜開眼。
很熟悉的場景,我在家裡。
這一次,真的回來了對吧?
我低低頭看看自己,手上是一個環,居然還有鈴鐺。
嘟嘟嘴,我是小狗麼?還鈴鐺!
然後,我乖乖坐在牀上等了半天,可是還是沒有看見人。
“咕咕咕……”肚子開始抗議。
我一臉委屈地想,阿介啊,不帶你這樣的。我都醒了這麼久了,你還不來。
身上還纏着紗布,我動了動,覺得一點都不疼了。
那麼重的傷,現在一點都不疼了。我是不是又睡了很久?
我搖搖頭,想,反正沒有十年就對了。
等了半天,還是沒有人。
我看看時間,恩,我家阿介,大概是在上班。
然後我自己起來,看到牀邊有紙條。
“醒了麼?有粥,自己去拿。”
字跡淡淡的,很好看。心裡忽然一酸,眼淚就滾下來了。
抹了抹眼角,我去洗了個澡。傷在胸口上,便自己把紗布拆了,傷口上是淡淡的紅色。
明顯是剛剛張出的新肉,輕輕碰一下,會覺得癢癢的。
我對着鏡子裡的人打量了半天,長長的發服帖地披在身後,眼睛裡霧氣瀰漫。笑一笑,鏡子裡的人也笑一笑。眼角的弧度彎起,上揚着,很好看。
是的,很好看。
深藍,不就是這樣一個人麼?
學不會高高在上的疏離。
低低笑一聲,我穿好衣服,拉開了浴室的門。
穿的是白色的和服,說是和服卻又有中國古代的風格。
自己一個人把一直放在鍋裡熱着的粥喝完,再看看天色,嘆息一聲。
不早了,天在我不知道的時候黑透。我用手託着腮,手上的手環就響起來。
“叮噹~叮噹~。”
我轉着手上的環,兩個小小的鈴鐺響成一片,很好玩。
玩了半天,還是沒看到阿介回來。所以就穿上鞋子出門了。
聽說十年前,十六夜深藍醒來的時候,藍染隊長是第一個趕到的。
四番隊離五番隊不近吧,怎麼可能比卯之花隊長還要快呢?
我慢慢走着靜靈廷的街道上,嘟着嘴,有些不滿。
爲什麼換了是我,就把我一個人扔在家裡?
走到隊裡,一身白衣在夜裡顯眼的很。我擡頭看看遠處,果然,隊長室的燈還亮着。
本來想用瞬步直接跳上去的,可是卻無奈地發現現在的自己似乎靈力用不上了。
懶得想是什麼意思,估計我們【紅蓮】又對我幹了什麼,要不然就是阿介。
乖乖爬了樓梯,然後輕輕拉開了門。
沒有行禮,沒有敲門,本來是很不禮貌的。
可是,現在的我其實心裡有點委屈。
醒來,沒有第一時間看到阿介,我還是很介意。
他背對着我,手上拿着筆,不知道寫着什麼。察覺到我的到來,他只輕輕笑一聲,“深藍,過來。”
心裡本來有點委屈了,聽他這麼一說,就更覺得委屈。
儘管我知道,我只是在鬧脾氣,鬧小孩子脾氣。
我走向他,跪坐下來,從後面環住他的腰。臉靠着他的背,聲音悶悶的。“你怎麼不回家。”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可是尾音卻泄漏了心裡的委屈。
他輕輕笑一聲,停下筆,轉過來,把我抱在懷裡。
他的頭放在我的肩上,呼吸就耳邊,“我怕,醒來的那一個不是深藍呢。”
我頭一側,看着他,“那現在呢?”
他湊過來,吻吻我的臉頰,沒有說話。
我動了動,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揚起臉看他。
“我們回家,好不好?”
“好。”聲音輕得就像低喃。
然後他乾脆抱起我,熄了隊長室的燈。
我說,“我自己能走。”
他嘆一聲,然後摟緊我,“再讓我抱一會,可好?”
那好吧,我埋入他懷裡,偷偷笑了笑。
他這樣,是因爲,想我了,對吧?
就這樣一路傻笑到家裡,心裡那點委屈和不安都拋到腦外。
然後,漸漸想到一件事。
不懷好意地笑笑,“阿介,十年前,我和你說了什麼?”
他把我放到牀上,有些無奈,“哪一句?”
我從牀上站起來,有些居高臨下。
“不記得就拉倒,我睡覺。”然後,直直倒了下去。
他湊近我的臉,咬咬我的脣,“我去沐浴。”然後起身離開。
我嘟嘟嘴,躺在牀上,睡不着,
話說,我剛醒,怎麼可能睡得着。
然後就開始無聊地數手指,玩手環,玩鈴鐺。
玩得我覺得我自己都退化到三歲的時候,阿介終於洗完了。
他只是鬆鬆穿了件浴衣,胸膛露了一大片。
我吞吞口水,感覺臉有點紅。
“呵呵。”他走過來,把我摟到懷裡,“剛剛深藍問我,十年前你說了什麼。”然後親親我的脣,曖昧的說。
“洞房花燭夜,人生快意時。”
說完,便加深了脣邊的親吻。
我紅了臉,呼吸都變得不穩起來。
起初只是簡單的親吻,但是這一次,他加深的很有技巧。沒有窒息的感覺,霸道中帶着溫柔,脣齒一點一點被撬開,炙熱的感覺從脣蔓延到全身。
被吻地眼眶迷離,有些神智不清,只能傻傻任他動作。
等到衣服被褪了一半,我才反應過來。
深深吸一口氣,我按住他在我腰間的手。
他愣了愣,眼色變得嚴峻,“不好?”雖然是疑問句,但夾雜着他的些微怒氣。
我知道他是想起那一次被我拒絕的事,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那個。不是啦……唔”結果還沒說玩就被又一個親吻打斷。
這一次的吻,愈發地充滿□。
被吻得無力地靠在他懷裡。我邊喘邊說,“我是說……我我…我也想幫你脫。”說完立馬捂住嘴,低下頭,就像犯錯了的小學生一樣。
“好啊。”聲音淡淡的,但卻充滿了愉悅。
“好啊?!”我興高采烈地擡起頭,手就伸到他的衣帶間。
可是,衣服脫得太順利,反而沒有成就感。
阿介啊,你幹嘛就只穿一件啊,太好脫了吧。
話雖然這樣說,但我還是目不轉睛地盯着阿介看。似乎我還沒有看到過阿介的,呃,就是,不穿衣服的樣子。
深吸一口氣,再深吸一口氣。
呃,不知道怎麼形容,只覺得心裡砰砰跳得厲害,臉也紅的不成樣子。
似笑非笑的神情,誘人的鎖骨,強健有力的胸膛,完美的腹肌。
不得不說,眼前的男人是上天的傑作。
我的眼光定定地停在他的腰腹間,不敢再往下看。
良久之後,他無奈地笑笑,再一次摟我入懷。
我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也被脫光了,難道是在我發愣的時候?
反正現在,我們相擁在一起,身體之間,沒有任何的障礙。
不知道該怎麼辦好,這個體位,真的,很□啊。
他一手放在我的頸間,一手摟着我的腰。
一室的曖昧,他的身上是沐浴之後的香氣,此時帶着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心還是跳得厲害,我吞了吞口水。
然後,便一陣天旋地轉。
被壓在柔軟的牀上,我心裡一窒,感覺到他那個地方的變化。
臉紅得更厲害,只覺得沒有辦法呼吸。
他壓下來,手上把玩着我的發,吻着我的脣。
他說,“我想要你……”聲音之中全是□的味道。
心漏跳一拍,我笑,“想了多久?”問得有些抖。
其實我心裡怕死了,可是不可能會拒絕他。
“五十年……”說完之後,他開始順着我的鎖骨吻下去。
而我卻因爲他的一句話,完全傻住。
五十年?
那個時候,我還在幹嘛?
哇……
還是真央的學生吧?
後知後覺之後,我低低地吼,“阿介,你是個大色狼。”但語氣卻沒什麼氣勢。
話說,我幹嘛要和腹黑大boss講什麼氣勢?
突然我全身僵了一下,發現身上的人在我胸前幹了什麼之後,我羞得幾乎要哭出來,“你在幹嘛?!!”
阿介邪邪笑一聲,伸出舌,輕輕地舔了舔。
真是太那啥YD了。
結果我“哇……”的一聲哭出來了。
“阿介,你果然是大反派!!”接着沒用地越哭越大聲。
“哼哼哼哼……”然後,沒有眼淚就乾嚎。
“……。”他被我的反應嚇了一跳,然後又湊上來,“呵,深藍你真可愛。”說完又安撫性地吻吻我的脣,繼續剛剛的工作。
感覺自己身下的變化,只覺得沒臉見人了。
我用手捂住眼,悶悶地說一句,“你來吧,我不怕。”
體內熱熱的,只覺得全身都熱熱的,很難受,並且他越吻越難受。
心跳得喘不過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身下一陣疼痛,感覺異物入侵。
疼得沒有辦法再思考,我叫出聲,“啊……唔。”剩下的一半被他悉數吞入口中。
雖然知道阿介忍的很辛苦,可是還是覺得疼得快要死掉,嘴上一邊被吻着一邊哭。
嗚咽之聲,比剛纔的乾嚎不知道真實了多少倍,抽抽噠噠了好久,阿介終於忍不住了。
“深藍……”身上的人語氣帶着無奈和心疼。
“嗚嗚,幹嘛啦……”我還哭的厲害,一點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乖了,不哭了。”他抱抱我的肩,安撫着我。
“可是,很疼啊。”反正人都被你吃幹抹淨了,哭還不許啊。
“哎。”然後他嘆一聲,開始動了起來。
這下到好,剛剛好不容易緩過來一點的又覺得那個地方疼到無以復加。
身上的人動得厲害,一點喘息的機會都不給。
疼得厲害,我一口咬上他的肩,試着把痛楚減輕一點。
他悶哼一聲,加快了動作。
一下一下,撞得很狠。
一開始的疼痛慢慢減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不熟悉的快感,從身下蔓延到全身。
掙扎間,迷亂間,是完全的結合。
結合。
男人和女人的那一種。
十年前就該做的事,拖延到了今天。
無論是幸還是不是幸。
都過去了。
夜還很長,故事也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