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下來,那男子對着那司機再一次喊道。”
“哼。”他臉上露出一絲陰鶩的笑容。
凌雨晨坐在若曦旁邊,明顯可以感覺到她的身體在顫抖,顫抖的厲害。
那男子,慢慢下了車。他緩緩的輸了口氣,環顧了四周,都是山,只有這條蜿蜒的小道,人煙稀少,正是搶劫的好地方。
其實他是準備去楓紅市那去搶劫一枚那的珠寶的,既然現在中途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麼就順道搶劫下這些人的錢財了。
“下來。”他對着司機喊道。
司機感覺臉皮都在跳動了,雙手舉到脖子後面。
司機不敢直視他。只能默默的低着頭。
去前面蹲下、
“啪。”那男子擡起男子槍的右手,重重的擊在了司機的後腦勺上。
司機只感覺眼前一黑,便失去了力氣倒在了地上。
車內一片沉寂,人們把車窗外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
“車內的人,想活命的話,把你們的包扔下來。”他的聲音不是多麼的響亮,可是很有威懾力。
他說完後,頓時車上便有幾個人從窗口扔出了錢包,扔出了旅行包。
然後,然後就沒了,也就幾個。
“砰”一聲音槍響,打在了汽車的頂部。
車內的人,都是抖了下。生怕車被這樣一搞,掉下懸崖下面去。也怕歹徒下一刻,開槍打到自己。
“速度。”把你們值錢的東西都扔下來。
凌雨晨的手,被若曦死死的抓着,都已經抓出血來了。
“杜白譁,轉過頭來,臉上煞白,看了看凌雨晨他們一眼,面無表情,顯然是被嚇呆了。”
凌雨晨不知道爲什麼,在此刻,卻顯得異常的冷靜,沒有暴怒,也沒有慌亂。有時候,當我們沒有觸及到死亡的時候,我們或許會很害怕,很憂慮。可是,當這一切,都真真正正的來臨的時候,卻會表現的異常的冷靜。
凌雨晨隔着窗戶,看着那歹徒的面容,似乎在哪裡見過。
他想了想。
忽然,他的腦海裡像別刀劃過一般,那不是五年前被自己揍了一頓,然後送進監獄裡面的那幾個銀行大道的其中一個嗎?
他頓時一驚。感覺有點真是冤家路窄的感覺。他是怎麼出來的?難道搶劫銀行這樣的事情,被叛幾年就可以出獄了?
車內的人還在把東西往窗外扔。
那傢伙,那傢伙似乎還是個殺人犯。
“不好。”他在心裡想到。
他頓時明白了什麼。
“MD,他在心裡罵道。”
“這傢伙想來個殺人滅口。”
“好狠的心。”凌雨晨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他們扔完所所有值錢的財務之後,他會毅然的把車推下壓低。
而現在這個情況,這車只要輕輕一動,便會搖晃的厲害,更別說是用力的猛一推了。
“若曦。”凌雨晨用另一隻手,緊緊的抓住她的手。
下一刻,車內便傳來了一陣哭腔。
“我不要,我不要。”
“砰,吵什麼吵。”又是一陣槍響。
“怎麼了?”那歹徒吼道。
“哦,不好意思。”凌雨晨迴應道。
“我女朋友不願意把她手上的磚戒,拿出來。”
“他孃的,這賤?人太不理智了。”
“磚戒?”
“歹徒一聽,頓時心裡被提了一下。”
“扔出來。”他吼道。
“你放心好了,我會說服他的。”
“啪的一聲,凌雨晨重重的打在了若曦的臉上。”車內的人,都看了過來,看的很真切。
“凌雨晨,你他孃的別過分。”杜白譁雖然怕,可是此刻看到自己的表妹這樣當衆被打了一耳光,這讓他實在吞不下這口氣。
“吵你嗎啊。”東西還不快速度扔下來。
歹徒罵道。
若曦眼淚水,伴隨着臉頰上的疼痛嘩嘩的流下,一部分是因爲害怕,一部分,是那一巴掌,真的很痛。
“大哥。”凌雨晨喊道。
“怎麼了?”
“我說服不了她,要不我揹她下來,你自己去要好了。”
“見到這種愚蠢,愛財如命的女人,我也沒辦法。”
凌雨晨抱着若曦,只感覺若曦用手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只是他忍住了疼痛,慢慢的向車外走去。
“砰。”一聲槍響,打在了車門上。”
凌雨晨剛好在門口,真的被嚇了一跳,那種子彈,真實的彈射在自己的周圍。
“嗚嗚嗚。”若曦還在哭泣着。
歹徒看了看若曦和凌雨晨,還是學生。他也就不怕了。
難道自己一個人,拿着把槍,還對付不了兩個學生嗎?
“如果到時候他們敢亂來,砰砰兩槍送他們上西天取經去。”
“更何況,那個女生的戰鬥力,基本可以不算。”
自己這實力,在道上混,雖然一個打不過10個,但是解決三四個還是沒問題的。
他有些自負。
“磚戒呢?”歹徒問道。
凌雨晨擡起若曦右手,只見一顆很大的磚石,鑲在了戒指上面。
凌雨晨感覺手臂真的快被若曦給抓破了,她是那麼死死的扣着自己。
歹徒看了看,那戒指上的磚石,不是很耀眼,但還是蠻大的。
“嘿嘿”他笑了笑。眼睛閃過一絲光芒。
他很意外,沒想到這樣兩個學生,都能有這樣大顆的磚石戒指。
這兩個人的其中一個,一定家裡特有錢。
“到時候準能再大撈一把。”
他這種出來混的,心端的是狠,一不做二不休。
“這顆戒指是那男的送你的?”
歹徒問道。
“若曦低着頭沒有敢回答。”
“他MD,老子在問你話呢。”歹徒吼道。
凌雨晨可以看的出,他是個脾氣很急躁的人。
凌雨晨抱着若曦捏了下她的屁股。
“啊”若曦叫了一聲。
雖然疼痛叫的,可是還是很入耳。
“你,過來。”歹徒指着凌雨晨。
把他放下。
凌雨晨看了若曦一眼,把她放下,若曦就坐在地上哭泣了,她真的怕了。
你去那邊蹲下。
歹徒對着凌雨晨說道。
凌雨晨把剛纔歹徒打司機的一幕,都看的很清楚。
“想故技重施?”他在心裡冷冷的一笑。
雙手抱頭,去那邊蹲着。
“嗯,好。”凌雨晨是個外表很斯文的男生,就像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那種,刀削的面容,顯得有些清瘦。給人一種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