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包的那麼嚴實，還是被堵在了機場。
“林導，您的《狩獵》已經殺青了嗎？”
“您覺得《梅蘭芳》拍的怎麼樣呢？”
“《未來警察》和《機器俠》您更看好哪個？”
“電影已經殺青了。
太忙了，所以陳導的電影還沒看呢。
至於後兩部，我不是很瞭解……”
坐上車沒多久，林楠回國的消息，就傳遍了圈內。
英黃的電話緊接着就打來了。
今天是《葉問》的首映禮，楊守城希望林楠能到現場去一趟。
即使後面有《非誠勿擾》和《赤壁下》，但它依舊有很大概率能過億。”
開車去北電的途中，劉藝菲打電話過來了，她正在出席品牌方的活動。
“多少？”
“黑枸杞的效果怎麼樣？”
一部文藝片的發行規模只比《火星救援》差，在國內排第二，除了這個原因，想不到其他理由了。
“今天過來什麼事兒啊？別給我說是提交作品來了。”
反觀另一部吳亰的《狼牙》就很慘了。
傍晚的時候，劉曉麗開着車回來，剛剛停下，後座的女兒就打開車門跑了出去。
“半個月到一個月吧。”
“他人呢？”
從中影反饋的數據看，上座率不差。
中影不還指望着他再去拿一座金熊麼？”
兩千萬的投資只有五百萬票房，作爲投資人之一的吳亰，估計得緩好幾年。
自己過去，也沒什麼意思。
寧皓給吳亰下了個結論。
——
《葉問》的首映禮現場，賓客不少。
“那感情好，謝了。”
——
《梅蘭芳》的首周票房在下午的時候公佈了。
林楠自動忽略了第二個問題，不回答就是回答。
網上開始出現了“一個打十個”的臺詞。
“我還真不一定有時間，電影的後期要開始剪輯了。”
看的出來，蔡藝農是不打算放棄了。
“林楠來了，快坐。”邢艾那笑着指了指沙發。
“姜導剛剛對我說，他正在做一部劇本，還在完善，問我們要不要投，是商業片。”
林楠估計首映禮已經開始吃吃喝喝、交際應酬的環節了。
“一回生二回熟嘛，說不定下次就翻身了。”林楠笑了笑。
“我說寧大導，你還讓那姐來公司啊？不請個保姆伺候着？”
寧皓說笑道，手裡拿着畫好的分鏡頭，遞給林楠。
最終林楠給了個時間，對方纔掛了電話，很有默契地沒再提別的。
老薑看上去氣色不錯。
《葉問》的首日票房定格在1400萬。
“好的，楊董。我回頭就去聯繫他。”
劉藝菲環着林楠，兩人相擁着。
“你又不老實。”劉藝菲揉了揉臀部，嗔怪着說道。
回到別墅的時候，林楠去劉藝菲那邊看了看，後者沒在家，應該是去參加活動了。
“演員轉型做導演，還是很不容易的。”
…………
好在沒有尷尬的場面，只是種了幾顆草莓，已經淡了許多。
走在北電的校園內，除了一些老師外，林楠幾乎已經看不到面熟的了，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1400個。比《赤壁上》發行的都多，要是沒你的《火星救援》，這就是發行紀錄了。”
“林導，這部電影不會虧的。
一邊頂着《梅蘭芳》的壓力，緊接着後面還有《葉問》和《非誠勿擾》。
林楠只能這麼說了。
很多本科生只敢遠遠地看着，討論兩句。
《赤壁上》雖然都說爛，可票房實打實過了三億，把它當喜劇看的觀衆可不少呢。
“楊董，我就不去了，這會兒馬上就到家了……”
林楠在思考《狩獵》後期的事情。
“林導回學校了？”
吳亰是真的慘，在第四天的時候，《狼牙》被院線默認下架。
“你去跟他說，投資的事情沒問題。”
《仙劍三》那邊馬上也要殺青了。
“我明白楊董的意思，等電影下映了，我們再說之後的合作。”
“林導明年就畢業了，聽說拒絕了學校留校的機會。”
林楠知道這段時間應該會有很多導演系的學生，回來剪後期。
最後的結果就是《賽車》要和《赤壁下》正面碰一碰，即使中間隔了幾天，那也是一場硬仗。
“好，那到時候再說。”得到林楠肯定的答覆後，楊守城就放心多了。
如果林楠能過來，宣傳效果會更好。
另一邊。
林楠挺感慨的，並不是每一個學生都能像楊蜜那樣，敢主動跑上來打招呼。
等到設備和第一批人回來後，電影后期就不用再跑外面了。
《非誠勿擾》給林楠發來了首映禮邀請。
“開玩笑吧，林導會在乎這種‘機會’？”
“好像是這個道理啊。”
“這可真是新鮮事兒，要多久？”
反駁聲也有，但很快就被淹沒了……
楊守城不容置疑地說道。
“是挺誇張的，畢竟陳導的地位在那裡擺着呢。
“我是真羨慕陳導啊，你知道他這部《梅蘭芳》拷貝投放量是多少麼？”
“林導，您到時候能來發佈會現場嗎？藝菲呢？”
他想都沒想就回絕了，自己投的《葉問》都沒去，怎麼可能去給別的電影捧場。
“說到底，還是那座金棕櫚獎盃，太有分量了。”寧皓感慨了句。
他相信加上林楠，《賽車》應該可以和《赤壁下》爭一下票房。
“哪能那麼快。我要申請一間剪輯室。”
“喏，一個月，設備最好的那一間。其他人在要，我還沒批呢。”
林楠突然覺得12月的事情真多。
寧皓覺得要是給《賽車》配上這個發行量，他有信心保底拿到一億票房，衝刺兩億票房。
而這部影片，根本沒有什麼賣版權一說。
以前都是在中影剪輯後期，但這次他想放在學校做。
大家早已經知道這部電影是林楠和英黃合作的，並且前者佔比超過一半。
“這人我看得明白，咱們不是投電影，是投人，我看好他。”
她閉着眼睛都知道閨女跑去了哪個方向，白天就心不在焉。
4200萬的國內票房，已經是文藝片的新紀錄了。
“哪有那麼嬌貴？這裡這麼多人，我都能使喚，哈哈。”
外面界，對《梅蘭芳》的評價越來越多，口碑還不錯。
“你好像瘦了點？”
“聽見了吧，不需要保姆，我們都是保姆。”
按照之前說好的，這部電影如果賺了，林楠將繼續跟英黃合作。
林楠作爲編劇，給這部電影帶來了不少關注度。
“他已經到家了。
但《賽車》的製作成本和體量，註定了發行資源不會太多。
“剛剛離開了。”
可能是因爲成績很不錯，所以中影才這麼幹了，主動剔除了那6個小時。
說起電影，幾人就聊到了剛剛上映的《狼牙》。
第一天的票房是一百多萬，接近兩百萬，第二天直接掉到了八十萬，這樣下去極有可能一週內被院線拋棄。
楊守城專門打電話過來說這件事。
這也是寧皓打電話，詢問林楠能不能回來參加首映禮的原因。
我估計他以後可能就一直是這種題材了。”
老薑臉色瞬間陰了，默默蓋上保溫杯。
《葉問》上映了。
兩人膩歪了一個多小時後，劉曉麗過來喊人了。
“哪有?”
“得，去壞猴子看看。”
畢竟是畢業作品，他還是覺得在學校剪後期比較好。
“聽說吳亰自己就投了四百多萬進去……”
女孩兒反問道。
“我不信。”
蔡藝農一開口，就直奔主題。
業內大部分人認爲陳愷歌正在迴歸、並重新達到《霸王別姬》的水平。
《狼牙》這個成績，註定沒救了。
老薑從抽屜裡拿出一本簿子，刷刷刷填好，蓋了個章，撕下來遞給林楠。
蔡藝農準備在首都舉辦殺青發佈會。
幾隻貓狗在邊上叫着，嗯，劉藝菲家的。
“林導可以看看哪天有空，劇組的殺青發佈會可以根據您的時間來安排……”
“哈哈，剛剛走神了，你信嗎……”
當初他信心爆棚，要選賀歲檔上映，抱着相同想法的電影也不少。
……
楊守城掃視了一下現場，沒看到姜聞。
有《仙劍1》打底，這部劇根本不愁買家，發佈會就是爲了給這部《仙劍三》造勢的。
“那就等月底吧，那會兒電影后期應該就差不多了。”
內地票房只有420萬，加上港島的票房，也只是剛剛到500萬。
霍文溪看了看現場，英黃叫得上名字的藝人都在這兒呢。
“楊董，林導他真的不來？”
下一秒臉頰瞬間通紅，從林楠身上跳了下來。
仔細想想，也就一個多月、快倆月沒見邢艾那，這肚子怎麼變大了那麼多？
投資了兩千來萬的《狼牙》，首日票房只有一百多萬。
但很明顯，《梅蘭芳》的票房終點不在這裡。
“不過演員轉行做導演，拍的戲一般都是特定類型，路太窄，想拓寬會很難的。
楊守城的意思，林楠明白。
對了，伱剛剛說姜聞有什麼事情？”
“可上一部虧了那麼多？”霍文溪提醒道。
陳大導也接受了幾次採訪，表示入圍柏林的競賽單元不難，對金熊獎有超過五成的把握。
從來沒有哪個導演敢這麼公開放話，但陳愷歌就幹了。
《梅蘭芳》整體而言確實很不錯，加上導演的光環，還真給了很多人一種暗示。
那就是不久後的柏林電影節，金熊獎，陳愷歌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