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秋天沒有家裡的冷,卻能讓人有北風呼嘯的感覺——颳風太嚴重了!黃昏的操場上,很多對情侶在甜蜜着,我們繞着操場漫步着。
“今天怎麼有時間跟我呆着啊?”我看着微風把她的頭髮吹亂,然後她又用手捋順,恢復原來的模樣。
“宿舍沒有其他人,再加上想一塊兒聊聊,所以……”她回答。“你爲什麼這麼閒呢?”
“事情是這樣子的,我們去打比賽,然後意外的抽到輪空,直接進入決賽了。然後吃完飯撐的沒事兒就溜達溜達消消食。”我說着轉頭,看向即將昏暗下去的天邊。
她噢了一聲我們慢慢地走着,出現了片刻的沉默,好像真的沒有話說。
“你……洗頭用飄柔麼?”我看她頭髮那麼飄逸,故意地找個話題。
“你怎麼知道的?”她疑惑的問。
“隨便猜的。”我答道。
“沒錯,我用的就是……潘婷!”她說着。
“額……這算對?你真……會說話。”這不是純扯用不着的嗎?哪有這麼說話的。她笑了一下。
“呵呵。你不冷麼?”我問她,她下身穿的是絲襪。
其實我挺不喜歡也很權力象徵的東西,女人穿上它征服了男人,男人穿上它征服銀行。主要原因是……我真不喜歡女的穿的這麼……露骨。
“不啊。怎麼會,這裡冬天也不會怎麼冷。”她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目光所指的地方。
“額,這樣子啊。呵呵。”我無奈的笑了笑,我也不能直接說我不喜歡女的穿絲襪,那樣不是顯得我是什麼什麼狼了嘛。
“其實,我也開始……喜歡……你了。”我吞吐的說着。
我在感情方面向來是不會說什麼話的,再說我也沒談過對象,也沒什麼經驗不是。
“真的啊?”她明顯有點喜出望外了。
“嗯。”我隨便嗯了一聲。
之後的事情我就不做過多描寫了,反正是她雨情的奪去了我的初吻。快上晚自習的時候,我們一塊兒回了教室。
快上課我們到教室門口的時候,我終於說出了憋了老長時間的話:“其實,我不喜歡女生穿絲襪……”
沒等她反應過來,我就閃進了教室,坐到自己的坐位上。生活原本就是如此,我們有太多的期許,而當你突然得到你所想要的東西的時候,卻發現,原來也不過如此。
人就是這樣的動物,所以,在所謂的“如果”以後,是“後果”或者“結果”。
晚自習是一個很不錯的交流的機會。我剛到坐位上的時候他們湊過來問我:“幹什麼去着?沒回宿舍。”吳爺問。
估計他是看我滿面春風的樣子,還有和小白菜前後進來了才這麼問。
“沒幹什麼,就是找了個對象。”我也不想掩飾什麼,反正早晚都得公開。
“什麼?這還沒什麼事兒啊?你小子辦事效率可真機八快。怎麼辦的,教教我唄?”吳爺話裡明顯的可以聽出他此刻心中的羨慕嫉妒恨,對此我也深表同情,他這樣女生一看就被震住的,還真不好找,除非等待一個可以足夠給別人造成壓力的人,不然還真不好弄了。
“沒什麼絕招,也就是走了狗屎運了唄。我建議你去天使湖邊上多走走,見到狗屎了就去踩踩,這樣就行了!”我胡說着。
“我了個去,怎麼可能。”吳爺對我的方法嗤之以鼻。
“呵呵,反正我自從踩了狗屎之後,一直再走運,一開始是以前暗戀的對象主動邀請我去玩,然後是有人喜歡,再然後是穿越火線直接晉級,看看,一路多順當。這都要歸功於嘯天的那攤屎。”
“你這是嚴重的迷信思想,現在傳播迷信思想是犯法的,給你拘留了!你這性質跟傳播法輪功是同等罪過。”小花說。
“法輪功?就是那個坑人不淺,害人無數,破壞國土安全的法輪功?”我胡亂的叉開話題。
“能不能不胡亂的叉開話題,我們又不是小孩子。”小花批判我。
“其實我也不知道,個人魅力吧?不過穿越火線那個的確是狗屎運。”我無奈的攤攤手,我真不知道啊,我要是有這經驗,用得着把初戀留到大學來啊?
“額,看來,我們也要行動了,好白菜都讓豬拱了,剩下一大堆白菜梆子,我可不想要。”小花似乎已經開始籌劃了,換到一女生後搭訕去了。
其他人也都各自去了自己想去的地方,我終於鬆了口氣,準備出門去廁所澎湃一下。
誰想剛一出門口,就被一個正在叼着牛奶袋子喝着的撞了個滿懷,牛奶也撒到我身上。
我剛想張口說沒事兒,大不了洗嘛,沒想到她先開口了:“別擔心,有奧妙全自動!”我當時那個氣憤啊,就想一時把她拍死當場。
上這裡做廣告來了啊?我可不想當那個實驗品。再說,你給買奧妙去啊?
“那我打到你腎虧,我說別擔心,有六味地黃丸,治腎虧,不含糖。你說行不行?”我是一個很寬容的人,但是我就是不能容忍別人明顯理虧了,還理直氣壯的在這裡理論,那樣的人也太不值得原諒了!
“可是,你打不到我腎虧。因爲,你不是我的對手。”她說完擺出了一副要打架的樣子。
“我學過武術,你過來吧。”我看她那樣子,彷彿是真的練過似的,再加上她的身材跟我比也佔絕對優勢,不敢貿然出擊,只得做罷,認栽了。
回來的時候他們看我褲子溼的一片,又來了興趣。
“這是怎麼了?怎麼還尿一褲子啊!小便失禁了?”我往下邊看了看,黑褲子上灑了牛奶,已經滲進去了,看不出是不是牛奶了,我這回可真說不清了。
“剛纔有一女的灑的牛奶。”我趕忙解釋。
“真的假的啊!?”以順子爲首的一羣人開始起鬨,他這舍長帶頭作用我看也就這時候才起到。
“不信你聞聞!”我急了,“我勒個去,多噁心啊!”小花說道。
“你不是說你最近走運呢麼?怎麼會碰到這種事情啊?”吳爺問我。
“轉運了?不行是怎麼地?”我故作鎮定。
“噢!原來是轉運啦啊!是不是黴運就到啦啊!哈哈。”
我忍受着衆人的嘲笑,沒有再說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