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九要定親了嗎

紅衣聽到這裡嘆了一口氣:“我想,最後能阻止他們起兵纔好,不然一亂就要有幾年時間纔會平靜下來。到時候還能活着多少人就難說了。”

楚老先生道:“我想他們如此着急起兵也是因爲銀錢不足了吧?清風山莊一倒斷了他們的財路,而他們好些地方都要用錢,所以想早早起兵,要以戰養兵的意思。不過,我們要嚇他們一嚇,然後再給他們一點希望,他們的起兵就會慢下來,我們再爭取能消大禍於無形吧。”

衆人又商討了一下,然後由楚一白再次進宮去告知皇帝。大家在紅衣的安排到偏廳用飯。

晚飯時分由一個老丐送來了第四封信,內容非常簡單,大意就是爲了保證平郡主和楚一白的親事沒有做假,要求他們要好好操辦,成親中的任何一步都不能馬虎,敢戲弄他們的話就想想雁兒的性命。

大將軍看完後嘆道:“居然被我一個老粗料對了,這些人看來是不會把雁兒送回來了。”大將軍說完看了一眼紅衣低下了頭沒有再說什麼,還有一句話就是:雁兒的生死現今還真得很難說了。

紅衣也猜想到了最壞的結果,不過她也沒有說出來,現在如果按他們說得做雁兒或許還有一絲生機,如果不按他們說得做,雁兒就真得沒有生機了。親事按着婚俗一步一步的準血着,即不是很快但也不是很慢,紅衣他們除了三不五時收到歹人信指出他們遺漏了什麼外,什麼消息也沒有。

四處搜尋的人都已經回來了,城裡城外隱蔽的地方都搜過了,卻沒有一點兒雁兒的消息。紅衣與大將軍日日相顧無言,怕一出口惹得對方傷心。

府中張燈結綵備辦着定親需要的東西,可是所有人的臉上都沒有笑容。

這天一早貴祺吃完早飯,無聊的打開窗戶向外觀望,遠遠看到有人似乎在掛彩綢。似乎郡主府有喜事的樣子,便問門口站着的小廝道:“雁兒是不是救回來了?爲什麼沒有人告知我?”

小廝不理會他,貴祺卻問個不休,小廝急了:“我們縣主如果救回來,還會讓你住在這裡嗎?你以爲我們郡主府地人非常喜歡看到你不成?還是你認爲小爺我沒有事兒做,喜歡在這裡看守着你啊。”

貴祺不理會小廝的惡言:“雁兒倒底救回來沒有?你不要騙我。我看到府裡喜氣洋洋的,一定是雁兒救回來了是不是?我是雁兒的父,雁兒被救回來就應該告訴我,你快說。”

如果雁兒沒有大礙。他也許不會被送到官府去了吧?再怎麼說他也是孩子地父親不是?貴祺是這樣想地。他一想到雁兒得救了就興奮起來:他終於可以回家了。

小廝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都說過了沒有。我們也想縣主能早日救回來。可是她卻被你這個做父親地害得如今也沒有蹤影兒;你還有臉問我。我要是你啊。我日日都吃不下飯去。瞧瞧你。吃得飽睡得香。你還好意思說你是人父?”

貴祺不相信:這府裡明明就是一副喜氣洋洋地樣子。這小廝一定是騙他地。貴祺這樣想便對小廝糾纏個不休。小廝哪裡會有好話給他聽?幾句話後。兩個人便吵了起來。

來喜兒正在府中巡視防衛。聽到這邊兒地聲響過來問清楚後。冷冷地對貴祺道:“你問這府裡爲什麼喜氣洋洋地?那是我們郡主就要成親了。這還是拜你所賜啊!感謝啊感謝。我們全府上下人等都非常感謝你對我們郡主地成全。”

來喜兒這話說出來聽着陰森森地。似乎每個字都是被來喜兒在嘴巴里死死咬着說出來地。聽得貴祺忍不住打了一個顫。不過他還是問出了他最關心地事兒:“郡主成親?你說得是郡主要成親嗎?”

來喜兒看着他:“就是我們郡主平郡主要成親了。過兩日便是文定地日子。怎麼。我看你好似有些不滿呢。”

貴祺聽到來喜兒地話後,怒氣騰騰的就衝上了腦門:“她居然要成親了,現在這種情形她還想着成親,她還是人不是了?她把婦德什麼的當成了什麼?對了,雁兒呢?雁兒是不是救回來了?不然她怎麼可能成親?”

來喜兒道:“我們縣主沒有救回來,我們郡主快要成親了。這些都是拜你所賜,你還叫什麼叫?是不是想討打?”

貴祺氣得臉色通紅:他的妻居然在和離後這麼快就要適人了,這怎麼可以?讓他的臉往哪擱?雖然他說不出紅衣爲什麼不可以成親,可是貴祺就是接受不了紅衣又要成親的事情。

貴祺道:“她枉爲郡主啊,不知道什麼叫一女不適二夫嗎?好馬還不認兩個主子呢,她堂堂郡主做下這樣的事情,怎麼還有臉活着?皇上與太后爲什麼不管她、不問她的罪?”

來喜兒只是聽着也不答話,貴祺先開始還不敢罵得太過份,慢慢的看來喜兒也不理會他。他就越罵越厲害。在他罵出第一句污言穢語時來喜兒閃身過來在他身上連拍了幾下,然後對小廝道:“讓他好好享受一下。兩個時辰以後自然就會沒有事兒了,到時再給他些水喝就好。”

貴祺身上立時像上次一樣又痛又癢起來,而且他還不能動、不能言語。他無論怎麼張口、怎麼用力也發不出一點兒聲音。這樣讓他感覺更加難忍受,兩個時辰在他看來有兩年那麼久似地。

來喜兒薄懲了一下貴祺心情還是不好,雁兒倒底被藏到哪裡去了呢?來喜兒慢慢的踱到了園子裡,遠遠看到英兒呆呆的坐在池溏邊。來喜兒嘆了一口氣,過去摸了摸英兒的頭道:“做什麼呢?”

英兒擡頭看了看來喜兒,又轉過頭去看着水面發呆。來喜兒蹲下:“英兒,有什麼事兒給師公說說好不好?”

英兒依然沒有說話,來喜兒哄了半晌英兒就是不說一句話。慧兒在一旁黯然的說道:“來總管,小主子這幾日來就是這個樣子,什麼話也不說,飯也吃得極少,晚上只要睡着就做惡夢驚醒。小主子是擔心雁兒縣主,來總管,奴婢、奴婢也很擔心雁兒縣主的安危。”

來喜兒嘆了一口氣,他現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雁兒找到現在城裡城外都沒有找到人影兒,來喜兒也怕雁兒已經遭了不測。只是這句話來喜兒怎麼說得出口,他只能抱起了英兒想送他回房已經深秋了,水邊很冷的。英兒這裡卻開口說道:“雁兒還能回來嗎?”

來喜兒的身子震動了一下,他拍了拍英兒的後背:“會回來地,一定會回來的。有師公在,雁兒一定會回來的。”

英兒沒有再說話,只是伏在來喜兒的肩膀上低低的哭了起來。

楚府也是張燈結綵,並且還着人重新收拾了上房,買了新的奴僕,買了新得傢俱,怎麼看也是楚老先生要大事操辦獨子親事的樣子。望秋與許多楚府的姬妾冷冷的看着這一切,人人心中都非常地不痛快。

望秋打聽了許多人,花費了不少地銀錢終於知道嫁入府中的人不是別人,就是那天來府中做客地平郡主!

楚一白父子不能再外出了,因爲準備親事兩個人要常常住在府中,倒讓府中的姬妾們大喜,只是他們父子沒有叫過任何一個姬妾去陪伴就是了。

姬妾們便開始挖空了心思接近父子二人(當然是誰名下的姬妾就去討好誰了),人人都想能同楚家父子一度春風后來個珠胎暗結,以後這楚府便有了她的一席之地。

楚一白被纏了兩日後非常不耐:“父親,我們距隱退去找母親的日子也不遠了,留這些女人們在府裡還有什麼用?現在也不像原來一樣有各種顧忌,不如能遣走的都遣走吧,這兩日鬧得我實在是煩透了,晚上好好睡一覺都成了奢望。”

楚老先生也是一副睡眠不足的樣子:“兒子,你說得太對了,這麼多年沒有哪一條計策有你今天這條如此英明,好,就這麼辦。馬上去喚人牙子來,還有那些丫頭、婆子、小廝什麼的,一併打發出去的好,省得日後平郡主來了再鬧個什麼刺客事件。”

楚一白急忙攔住他的父親道:“父親,您可千萬莫要全部打發了,有幾個人是不能動的,您不會忘掉了吧?”

楚老先生擺擺手:“當然不會忘了,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楚家父子打發掉了一大半兒的姬妾,一下子讓府中安靜了下來,餘下的這種些人也不敢再去纏父子二人了。

不過紅衣還沒有進門呢就是進了門也是假的,早晚還會回她的郡主府,楚府裡就已經有她大把的敵人:在這些姬妾們來看,就是這個什麼郡主搶走了她們的飯碗。

望秋卻是極爲老實的,安安份份的呆在屋中沒有去糾纏楚一白,不過她卻已經將紅衣恨得牙根癢癢:上次任務失敗被罰也是因爲這個女人,現在她居然還要來搶走她心愛的男人。

一百七十送官與知錯一百一十五底牌二百零九要定親了嗎一百四十二貴祺進櫃子一百九十地位與錢財兩失二百六十四黃鼠狼給雞拜年七紅衣晨遊觀心樓粉紅十票加更三十二五十七五十一不解六十二四十五都在加緊進行四十六七心思二百七十四回門兒二百九十八危機在即九十五雙姨娘請安驚貴祺二百五十九流產了八十一山雨欲來一百六十八老太太問罪來喜兒三百三十三大結局七十婚禮有些沉悶九十三老太太爭權內宅始亂一百七十送官與知錯四十三都在進行中四十一定計四十四雙兒反水十八醒了一百三十四章 大理寺送不送四十五雁兒受驚一百五十九三十一一百一十七論嫡一百六十五是新的救星還是三十焦慮九十三爲山行二王爺問計三十四貴祺的想法一百四十五主子的不同七十一對於貴祺來說如晴天霹靂十滿月酒二百九十六試探不成便相激九十五雙姨娘請安驚貴祺六十三交逢前夕三百零六脫險三十一範母的默認哭求票與收藏一百九十七不死心啊不死心二百五十七好累的一個早上二百三十二穿越人士pk古人智者二百三十四百般試探爲哪般二百六十九殺不得也扣不得七紅衣晨遊觀心樓粉紅十票加更八十山行哪日好一百五十八貴祺是天怒人怨啊九十四心病還需心藥醫再求粉票加更隨後奉上二百四十六原來是這個樣子一百六十四流言就是有心人的操縱一百五十二來喜兒的誘餌二百五十七爲什麼沒有人來救管事娘子一百零五暫議罪貴祺不服五十進展一百四十一老太太明其意二百七十六紅衣動容了悟在即四十鳥爲食亡一百九十四府邸還是沒有保住一百三十八皇上最初的決定二百五十五再起一波二百二十危險也是一種誘惑二十四貴祺的回憶二十四香姨娘自作孽一百零八侯爺府中二十一事後七十四我打了你你還要謝謝我七十四我打了你你還要謝謝我一百五十六掌嘴的不同五十進展二百五十一楚一白是不是另有深意五十二兩件事兒二百零三不見棺材不掉淚三百二十一紅衣探靖安三平妻啊三十焦慮九奸人好人六十二百三十七魏明的秘密與道士的丹方二百三十一再試紅衣十三誰沾誰的光四十鳥爲食亡六問問十五紅衣的計較二百一十二得救執念一百二十四軟化之計一百九十一救命的稻草十八陰謀展開了八十五蘇姓婦人再起風波七紅衣晨遊觀心樓粉紅十票加更三十六明秀的心思推薦五百加更一百六十四流言就是有心人的操縱四十四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