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二姨娘們大鬧楚府

楚一白道:“郡主不要再客氣,我們是時候開門迎客了。”頓了一頓,楚一白又道:“不過還有一件事兒,爲了不讓人懷疑我同郡主是假成親,一會兒就要打開門了,大家都改改口吧。”

紅衣的臉上飛過一絲紅暈:“好的,那大家都以郡馬相稱楚先生吧。”

楚一白點點頭:“郡馬就郡馬,只是要接受一個爵位,我還真是不想要。”楚一白對於郡馬二字沒有牴觸,他只不想接受朝廷因此而封的那個小小的爵位罷了。

紅衣笑道:“無妨,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只要把事情公諸於衆,那兄長的爵位也就會被收回了。”

楚一白苦笑着搖頭道:“最好如郡主所言,不過我還是要想個辦法,以防皇上另封一個爵位給我。”

皇上一直想套住楚家父子,讓他們爲朝廷盡力,不要一直想着什麼時候可以脫身去做閒雲野鶴。但是楚家父子卻一直堅不受封,如果有好機會皇上豈會放過?紅衣當然也明白,不過她不擔心,楚家父子既然已經多年來沒有受過封,他們自然還會有法子繼續不受封的。

楚一白的衣服花嬤嬤也幫他重新整理了一下,看看沒有什麼不妥,花嬤嬤便要過去打開房門。楚一白卻叫住了她,然後如此這般的吩咐了一遍道:“你不必有顧慮,只管去做就好。”

花嬤嬤看了看紅衣。紅衣輕輕點了點頭,花嬤嬤便答應了下來。楚一白道:“郡主,我們開門吧?”

紅衣點了點頭,花嬤嬤便上前打開了門說道:“郡主已經起來了,叫姨娘們進來伺候着。”

望秋等一干姨娘都等在院子外面,聽到花嬤嬤地話後一羣人便涌進了院子。花嬤嬤喝道:“站住!”姨娘們被花嬤嬤這一喝倒真嚇了一跳,一下子沒有了聲音。

花嬤嬤冷着一張臉開始訓斥了起來:“你們這個樣子成什麼體統?就打算這樣亂哄哄的去給郡主請安?真是沒有規矩,一個一個站好,聽到沒有,快些。一個一個站好。不許說話。走路輕些,哪有女子像你一樣走路重得像頭牛?嗯,這樣還像點樣兒,進屋子就跪下叩頭,郡主不叫起不能起身;郡主沒有讓你們擡頭,你們便不能擡頭知道麼?郡主叫你們起身後,你們就到一旁站定了,聽郡主的吩咐,沒有吩咐不能亂動;郡主不問你們話。你們便不能開口同郡主說話,都記下了麼?郡主一會同郡馬去用早飯,你們到時聽我的吩咐哪個去伺候用飯,哪個去收拾郡主的屋子,聽清楚沒有?”

一干姨娘都聽傻了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地沒有作聲:她們是姨娘不假。可是自進楚府那一日起。她們就沒有做過姨娘應該做地事情府裡也根本沒有主子不是?

花嬤嬤看到沒有人答她。便又喝了一聲:“聽清楚沒有麼?”

望秋向一個姨娘呶了呶嘴。那姨娘怯怯地走上前來說道:“我們府裡原來沒有這些規矩。我們雖然是姨娘。老爺與公子卻不曾讓我們做過一絲粗活。也不曾伺候過誰。你地這些要求。是不是。是不是太過份了一些。”

雖然這個姨娘嬌嬌怯怯。好似膽小比兔子還小。但她說出來地話那可是很夠人玩味地:換句話就是說。我們楚府地老爺子與公子都沒有讓我們做過活兒。你一進門就讓我們做這個做那個。你不是太刻薄了嗎?

花嬤嬤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心道:楚府地姨娘們還真沒有一個良善之人啊。這麼一個風吹就會走地人兒。說出來地話那也是句句藏着刀子呢。

花嬤嬤最後把目光定在了這個姨娘地臉上。冷冷地瞪着她說道:“什麼你們府、我們府地?現在都是我們府。我們郡主與郡馬地府邸。記下了?現在府裡要聽我們郡主地。這位姨娘你不太同意我們郡主地規矩是不是?”

那姨娘似乎被花嬤嬤嚇到了,她的眼圈已經紅了:“這位嬤嬤,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只是想郡主初來乍到的不知道我們府裡的規矩,所以好心的提醒郡主一下。郡主這個樣子地立規矩,不說老爺與公子如何想,讓這一干姐妹們怎麼想啊?還請嬤嬤同郡主好好說一聲兒,我們府裡並不缺少婢僕,姨娘們就不用上差了吧?”

花嬤嬤看着這另有居心偏又裝出一副好人樣子的姨娘:“你不要說那麼多,你就直說,是不是你不同意我們郡主的規矩啊?”

那姨娘似乎被嚇得一哆嗦:“有一點兒,不過也是衆姐妹的意思。”

花嬤嬤一揮手:“不同意?那也行,來人啊。”一旁立刻出現了兩個婆子,花嬤嬤道:“你們跟這位姨娘到她房間收拾東西,再使個人馬上叫人牙子來領了她出去。”

那姨娘的臉色一下子白了下來:“我是楚府的人,你一個奴才有什麼奴才打發我走?”

花嬤嬤不答她的話,只是揮手催婆子們快些。婆子們上前抓住了那姨娘的手臂,就想拖着走。那姨娘才真得怕了,她立時跪了下去:“求求嬤嬤饒了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花嬤嬤卻不聽她的,只對婆子道:“還不拉了下去,等什麼呢?驚了郡主地駕你們吃罪得起嗎?”

兩個婆子便上前拉起了那個姨娘,那個姨娘看求花嬤嬤沒有用看向瞭望秋:“姐姐要看着我被打發出去嗎?望秋被人點名兒不能不出頭了:“你們住手!你們幾個奴婢好大地膽子,居然敢假借郡主的名義發落主子?”

花嬤嬤看着望秋道:“我倒是不曾聽說我們楚府還有另外地女主子,請問你是哪一位主子?我們郡馬爺怎麼沒有同我們郡主說起過?”

望秋被花嬤嬤說得臉一紅,但是姨娘也不是奴才不是?她指着花嬤嬤道:“你這個老奴才,居然敢譏諷於我?姑娘我今兒不教訓教訓你,你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尊卑上下。”說着望秋就要上前打花嬤嬤,花嬤嬤冷冷一笑,不閃不避就站在那裡等她過來:還真笑話了,宮裡比望秋刁蠻的人多了去,可是哪個曾在她地手裡討了好?

其他的姨娘有怕把事情鬧大的,便上前拉住瞭望秋再怎麼說那也是郡主,萬一惱了砍個把人的頭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望秋卻一直掙扎着喝道:“你們放開我,讓我去教訓這個老虔婆!”

花嬤嬤聽到老虔婆三個字立時就惱了,她指着望秋喝道:“你給我閉嘴!我是太后身邊侍奉過的人,你這樣侮罵我置太后於何地?你還不於我跪下!”

花嬤嬤這一怒喝把那兩個扯着望秋的姨娘嚇了一哆嗦,手一軟便放開了望秋。望秋聽到花嬤嬤的話也是嚇了一跳,自己剛剛這個話兒是說得有些造次了,不過她也不是很擔心,她相信楚家不會不管她,任她被這個老太婆問罪的。

再說她還真對皇上與太后沒有多大的敬畏,讓她敬畏的是另有其人,不然她也不會衝口說出這種算是大逆的話語。

紅衣與楚一白這時出現在了門口,花嬤嬤自然是退到了一旁。楚一白二人一出來,院子中的吵鬧之聲才完全消失不見。望秋鬧這麼一場爲的也正是要楚一白出來:只要一想到楚一白與其它女人共處一室,她就受不了!

看到楚一白出來後,望秋也就不再鬧下去了,她還要好好想一想,郡主這人據消息說並不難對付,倒是她身邊的人怎麼這麼難纏?不過她還是打定了主意:她今日一定要讓這位什麼郡主知道,在楚府裡她纔是那個最受楚一白重視的人,誰也動不了她一根毫毛不管她做了什麼;她就是要讓這個郡主明白明白,就算貴爲郡主也要讓她三分才行。

花嬤嬤已經命婆子們取了椅子來,請紅衣和楚一白坐下。紅衣的目光在姨娘們的臉上一個一個掃過,看得姨娘們都低下了頭,只有望秋倨傲的直視着紅衣。紅衣也不理會她,看到其它姨娘們都低下了頭,便漫聲說道:“這麼一大清早的被你們攪了清夢也就罷了,你們不是說來給我請安的嗎?卻在我的院子裡吵鬧是個什麼道理?你們要知道,我一向是個愛清靜的。”

望秋聽到紅衣的話後,拉着那個第一個開口說話的姨娘一下撲倒在地下,不過她們不是要對紅衣說話,她們對着楚一白就哭開了:“少爺,你要爲我們做主啊,我們要被一個老奴才欺負的沒有活路了。”

楚一白瞧了她們二人一眼,平聲靜氣的說道:“自今日開始,府中的一切事情都由郡主做主,你們的事情,郡主自會發落,退下一旁等候就是。”

望秋不敢置信的看着楚一白:公子絕不是一個敬畏皇權的人,怎麼會對一個郡主如此敬重有加,郡主一進門便把府中的事情都交給了她呢?

七十五二王爺受逼再起毒心粉紅八十加更二百八十二貴祺回府探香秀五十九錯了嗎五觀湖二十七初捷一百六十八老太太問罪來喜兒六十二六侯爺府人爭權紅衣救人求粉票十三誰沾誰的光三百一十九責問老夫人七十婚禮有些沉悶一百九十三各懷心思一百八十五先敗光一半兒十八初遇十五絕裂二十也再佈置第1章 範姨太太二百五十七爲什麼沒有人來救管事娘子二百二十二書生倒底是誰二百六十九殺不得也扣不得三百零十要麼全救要麼全部不救九十貴祺待客因疑心八十五蘇姓婦人再起風波三十九合作番外之楚一白的煩惱六十二護衛二百零七對策二百四十二二百四十三綢兒發威二百八十二貴祺回府探香秀五十二三百一十三神丹是真的疑雲再起二百五十七好累的一個早上一百一十五底牌一百八十四神憎鬼厭二百六十二達到一致二百四十六原來是這個樣子一百三十二章 嫂嫂們來了二十四貴祺的回憶一百二十四軟化之計一百七十三二王妃與天牢三百零三總算來得及一百四十三紅衣淡問老太太二百五十一楚一白是不是另有深意二百三十九李府開始捉襟見肘二百九十八危機在即二百九十七起殺心一百八十七現在輪到莊子了三十四六十五紅衣遇刺二百九十六試探不成便相激二百三十二穿越人士pk古人智者二十三敘舊啊敘舊五十八十六陰謀爭鬥的前奏三十隱憂八十山行哪日好二十三敘舊啊敘舊三十一百零七驚心一百一十二明秀鬥計紅衣探父二百八十四又要起風波二百九十八危機在即三十二再進一步五十一百七十送官與知錯七十四貴祺的怒火二百一十九脣鬆舌劍與大boss的出現十五紅衣的計較八十七英兒雁兒的反應五十四相詢一百六十九來喜兒的黑白顛倒功力八十九李候爺與紅衣重逢話危難二十四貴祺的回憶二十五相勸四周老村長其人糾結加更不加更四十一老爺醒了十暗鬥二百五十三紅衣鐵腕震姨娘二百五十三紅衣立威一百一十七論嫡二百九十三黑的就是這樣變成了白的二十也再佈置二十二稱兄道弟後自以爲得計三百一十七香姨娘的下場一百一十紅衣寬心明秀施計五十三三十隱憂三十八二百一十八靖安要被逼婚嗎二百三十一再試紅衣四十一老爺醒了一百二十四軟化之計三十六二百零九要定親了嗎二百七十都有頭疼的事兒九十一對於貴祺來說這只是個開始哭求粉紅票七十三貴祺問母一百四十八貴祺的惡夢之始十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