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二十一紅衣探靖安

貴祺聽到老夫人的詢問,淡淡的答道:“已經用過了。因昨天晚上看母親歇下的晚,所以今日一早便沒有過來擾母親的清夢,想母親也要多睡一會兒的。”貴祺雖然就便把沒有過來請安的事情解釋了一下,但是他的語氣卻稍稍有些不同——冷淡而客氣。

老夫人聽到貴祺已經用過了早飯,便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好久以來,一直是他們母子一起用早飯的,今兒他不但沒有過來請安用飯,而且連話兒都沒有讓人帶過來一句,老夫人的心裡怎麼也有些不安。

也因爲不安,所以老夫人沒有責備貴祺什麼,只是輕輕說道:“用過飯了?也罷,今日倒實在是我起得晚了些,讓你等我也要餓壞了。只是,祺兒,你日後還是莫要多飲酒,傷身不說,做了錯事兒讓下人們也看笑話不是?”

昨天晚上的事情讓老夫人耿耿於懷,她要看看兒子今日會不會恢復常態,只要恢復了常態那麼她也就可以放心了——就算兒子知道了又怎麼樣呢?子不言父過,他想來也不能再提起了。

貴祺淡淡的應道:“母親,兒子做錯的事情兒子自然記得清楚,不過和醉不醉酒倒沒有關係。就是許久前那次酒後所爲之事,兒子記得清清楚楚不說,還且已經記住了教訓,決不會再犯——一次已經足夠了,再來一次豈不是要了兒子的命?兒子做事日後自會有分寸,母親放心就是。”貴祺的每句話幾乎都是話中帶話,讓老太太聽到耳中自然極不是滋味兒。

而且。讓老夫人更加吃驚地是,貴祺酒醒後待她的態度:居然同昨天醉酒前一個天下一個地下!兒子難道還沒有醒過酒來。或是生病發熱在說胡話呢?

貴祺當然已經醒了酒,不過他沒有忘記自己昨天晚上說過什麼做什麼:既然事情已經挑破了。那也就沒有必要再遮掩下去。雖然她是自己地母親長輩,他一定要奉養尊敬於她,可是她做得事兒還是寒了貴祺的心,讓貴祺無論如何再也對她親熱不起來。

如果老侯爺在世,老夫人一定會被父親一怒打死吧?貴祺想了想。如果對母親還是事事依從,那便是對父親地不孝,對祖宗的不孝;可是,如果對母親不敬,那也有違人倫天性!所以貴祺最後折中了,不再聽老夫人的話做事兒。但是還是會好好奉養她,甚至於禮節也會盡量都做到。

老夫人一時間驚得不知道說話,而貴祺看她無話卻已經站了起來:“母親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出去了。前面還有很多事兒要忙呢,母親如何有事兒儘管使個人來傳話就是。”

也就是說。晨昏定省都沒有了嗎?老夫人更是心中一驚,兒子這是同自己翻臉了其冷淡。

老夫人的心一下子掉到了冰窟中:她最怕地事情還是發生了!

老夫人一直怕兒子有一日會只聽他女人地話。而不理會她這個母親。讓她萬萬沒有想到地是。她地兒子在已經沒有了女人地時候。卻對她不再言聽計從。不。已經不再當她是母親了。那份客氣疏遠一點也不掩飾地。在貴祺地言語及行止上表現了出來。兒子這是想做什麼?

老夫人有了一絲恐懼——她要失去了兒子了!但是。老夫人已經悔之晚矣。貴祺在失望至極再加寒心。對母親最後地一份親情也沒有了。老夫人待他雖然一直極好。可是卻沒有付出過真正地母子親情。只是把他當做一個工具:老候爺在地時候。是鞏固地位地工具;老候爺不在了。就是把握侯爺府地工具。

貴祺行了一禮後也不理會老夫人是否答應。轉身便自去

紅衣帶着英兒和雁兒今日來探靖安郡王。大將軍有要事在身。一會兒才能過來。

英兒和雁兒早幾日便鬧着要來看他們地靖安王叔。紅衣拗不過他們。再說靖安也是爲了自己受傷。回府修養多日了。怎麼能不去瞧上一瞧呢。

紅衣也就答應了兩個孩子地要求。又着人準備了禮品藥物;但是靖安府上沒有女眷。自己一人前去多有不便。這才同大將軍說了一聲兒。讓父親一同前來。

靖安聽人來報平郡主一家人到了府門外,靖安喜得親自迎了出來。

紅衣下車看到靖安還未來得及同他見禮,靖安已經急行到她面前,一手一個抱起了英兒和雁兒:“你們兩個小乖乖可想死王叔了,說,有沒有想王叔,如果說沒有想,王叔就要大刑伺候了。”

英兒和雁兒笑得咯咯的:“沒有,沒有想王叔,我們一日也沒有想王叔。”

靖安瞪眼:“沒有想王叔?你們不怕王叔地大刑伺候

英兒雁兒搖頭:“不怕,王叔現在沒有手來搔我們的癢,我們纔不怕。”一面說,兩個孩子一面還對着靖安做鬼臉。

靖安忍不住得笑出了聲,然後在孩子們的臉上一人親了一下:“小壞蛋,居然敢欺負王叔了,一會兒看王叔怎麼找你們算帳。現在你們是要走進去,還是要讓王叔我抱你們進去?”

英兒和雁兒都大嚷:“要王叔抱!”

紅衣在一旁一直看他們親熱,聽到這裡連忙阻止:“你們還不下來,忘了你們王叔有傷在身了?哪裡能這樣勞累

看到靖安一下子抱起兩個孩子毫不費力,紅衣便知道靖安的傷勢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所以也就沒有阻止兩個孩子和靖安的親熱,但是靖安要抱兩個孩子進府,那可就不行了——府門距廳堂距離實在是不近,靖安大病初癒還是不宜如此勞累。

兩個孩子一聽,立時急張起來,說什麼也要下地不讓靖安抱了,雁兒還一個勁兒的說:“都是我們不好,我們一看到王叔太高興了,居然忘記王叔有傷在身了。”

靖安卻抱着英兒雁兒不放手:“王叔的傷已經好了,不要緊的,咱們不聽你們孃親的話;噓,這樣叫,我們三人立時逃跑,你們孃親再說話我們也聽不到了,你們也不算建背了孃親的吩咐,對不對?你們說王叔聰明不聰明?”

說完靖安對着紅衣一笑,居然真得抱起英兒和雁兒就向府中跑去。

靖安如此做倒是把紅衣嚇了一跳:這不過剛剛兩個多月,那傷還不太好吧?傷筋動骨一百天啊,更何況靖安的傷何止是傷筋動骨了呢?

紅衣連連呼喚着跟進了府中,可是靖安他們早已經跑進了大廳。

布兒幾個丫頭笑得打跌,紅衣也不禁莞爾,這樣的靖安王爺還真真是少見。紅衣主僕自花嬤嬤去世這麼久以來,第一次露出了真心的笑容。蕭雲飛與來喜兒看到紅衣笑了出來,終於都大大的吐了一口氣兒:他們放心了,真真是怕郡主會憋悶出病來。

紅衣原不想讓蕭雲飛與來喜兒、以及布兒幾人跟來:他們還在養傷期間呢,雖然他們總是偷偷的出來理事兒,可是紅衣還是擔心他們的身子吃不消。這些活下來的人,對於紅衣來說那真真是珍惜到了骨子裡。但是這些人哪個也不依,一定要跟着,紅衣最後也沒有擰過蕭雲飛等人,只能讓他們隨行了——反正也是到靖安府上,不是外人兒,他們到了那裡可以坐也可以去廂房中休息,也不會累到他們。

靖安已經在喚人去準備吃食:當然不是他們府上做的,而是使人出去到京中最好的店裡,給兩個孩子買他們的最愛。

靖安連喊了兩聲兒,常常如影隨形跟着靖安的王府總管卻出沒有出現,靖安皺了皺眉頭嘟囔道:“一準兒是自己已經去了,居然還是要同我搶,嗯,看來是要好好想一想,要不要明兒就打發他到莊子上去。”

紅衣一進門就聽到靖安的最後一句話:“王兄要把誰打發到莊子上去呢?你現在身子不好,千萬動不得氣兒。”

靖安連連搖頭:“沒有,沒有,只是隨口說說,隨口說說。郡主請坐,請坐,到了我這裡不用客氣,不必拘禮隨便坐就是。”

然後還掩飾得叫來喜兒與蕭雲飛進屋來坐,可是蕭雲飛與來喜兒都推辭了,他們還有事情要安排呢。

可是英兒卻在一旁掀了靖安的底兒:“孃親,王叔是要把總管叔叔打發到莊子上去。”

雁兒咯咯笑道:“因爲總管叔叔總是和王叔搶他想要對我們做的事情,王叔原來輸了好多次給總管叔叔,所以他現在要耍賴了。”

靖安有些發窘,他不好意思得看看紅衣,撓了撓頭,然後瞪向英兒和雁兒:“好啊,居然敢揭你王叔的老底兒,看現在我怎麼對付你們。”說着長手一伸便去捉英兒和雁兒。

兩個孩子習武日久,比一般孩子要靈活的多,哪裡一下子就會被靖安捉到?再加上兩個孩子的心眼鬼靈精鬼靈精的,一下子沒有捉到,那靖安就再也捉不到了——他們都跑到了紅衣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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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文定一百二十五遷怒啊遷怒一百一十三定計三百二十七皇上來了一百三十五章 有法子可救了三十五十九宮裡來人二百一十八靖安要被逼婚嗎二百七十五紅衣是仙人十六我要自己走二百零二不知錯一百七十八別有所一百八十一百四十一老太太明其意一百九十五請太后做主一百六十三老太太中了連環計還是計中計八山行二百七十四回門兒六問問一百零六驚魂十八陰謀展開了二百三十七魏明的秘密與道士的丹方一百四十二貴祺進櫃子三十七二百九十六試探不成便相激一百三十一章 除名了嗎三百一十五因果循環報應不爽五十一不解二十九緩和六十三傳言都是這樣來的二十三香姨娘的反擊白衣人的追查三百二十二總管泄心事兒一百九十九好計還是餿主意一百二十三也是回府第1章 範姨太太四十二二百一十八靖安要被逼婚嗎三十四十七老太太昏了六十五紅衣遇刺九十三老太太爭權內宅始亂四十七搜房下十七來喜兒二百七十四回門兒三百三十再見夢中老人二百六十七真正的試探紅衣的危機一百零三宗老齊問罪上十九先勾上一個香姨娘粉紅票加更一百一十六如此孝順五十二百八十七母親與孃親的不同嗎一百一十一一隻老黃雀一百四十五主子的不同七十八貴祺終於明白了一件事情七十六梅頭兒因奴才起怨心五十八九蕭雲飛的傷感三十隱憂六侯爺府人爭權紅衣救人求粉票三十焦慮三十五明秀的探查二百零六毒計八十七英兒雁兒的反應三十八危險近了一步二晚飯三十六明秀的心思推薦五百加更二百四十三綢兒發威二百六十五黃鼠狼說不定會被雞吃掉二百二十五欲訪大boss家三十一範母的默認哭求票與收藏一回家了一百六十八老太太問罪來喜兒一百七十二你不下天牢誰下天牢二十六端倪一百五十八貴祺是天怒人怨啊二百九十九來得及嗎十八陰謀展開了三百一十六不是不報只因時候未到三十二一百五十四母子相見二百一十四老鄉做得不成十七失憶一百二十三也是回府三十二百一十九脣鬆舌劍與大boss的出現二百四十九新婚夜四十四雙兒反水十滿月酒六十七另外的一種不公一百八十七現在輪到莊子了三十九合作二百三十四紅衣得憐惜二百八十六錢編修的轉變二百六十三靖安問道二百七十七紅衣的身份揭穿了三百三十再見夢中老人二百一十乞兒一百零四宗老齊問罪下二百八十三皇上是逆賊八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