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都是那麼過來的,每天也就練那些有的沒的。有一些難的,比如齊步走、跑步走,要求每個人的步幅,步頻都一致,連胳膊擡起來的高度都必須在一條線上。想做到這些,真的特別難。 不過,任家輝訓人,真是一把好手。我和他,還有之前跟我們關係挺好的幾個人是一排的,任家輝就幫我們訓,沒一會兒,就把我們訓練得很有默契,跑步走完之後,連餘教官都誇我們跑得齊,我們也挺高興。 這麼潛移默化的,我們的關係也越來越好。雖然不如我之前跟劉靜波他們吧,但是也差不了多少。反正,現在我要是跟許陽幹起來,他們肯定會幫我。 這一切無疑都是任家輝的功勞,要是讓我來的話,我到現在絕不可能和他們打下那麼鐵的關係。對於他的這一長處,任家輝就笑着解釋說自己當混子的時候,有一段時間想單飛,就開始找一些不上學的學混子,希望可以打下自己的一片天。 但是,後來都失敗了,因爲畢竟是學生,戰鬥力有限,碰上社會上的,人比對方多也沒用,照樣被別人放趴下。於是,任家輝也學乖了,不再拉自己的隊伍,就跟着別人混。這麼一來,那段時間也給任家輝積累了一些拉幫結夥的經驗,所以,當他知道我想拉一波人時,自己也是很有信心,能給我們兩個人的勢力牢牢打下基礎。 任家輝說:“和學生打,就是比跟外面社會上的人打輕鬆,如果我不能拉一波幹倒許陽的隊伍,那我那麼多年也就白混了。” 我也笑了,這個任家輝,確實是個人才。而且,田少那裡,我也說了我的意圖。田少知道我想再混一混,爭取個立足之地的時候,非常高興,說我們兩個合作,妥妥的能打下高一! 我告訴田少,槍打出頭鳥,不然咱們還是先分開,各自發展各自的,等時機差不多了,再匯合起來,殺其他人一個措手不及。田少想了
想說,可以,如果我們太早冒頭,高二高三的那些人,肯定不可能放手讓我們發展的。 所以,現在我對自己的勢力還是很有信心的,除去任家輝這一幫人之外,田少那裡發展的,還是我們的人!當然,這一點我誰都沒說,連任家輝都沒告訴,不然,萬一有人走漏了風聲,我們肯定會成爲衆矢之的。 田少那裡,也沒人讓人失望。前幾天聽說他班裡人想收服田少,田少二話不說,上去就把人家給幹了,一個打六個,,前前後後用了不到三分鐘!這下子,田少也算是在他們班出名了,沒兩天,身後就跟着十來個人,基本上算是他們班的扛把子了。 而我們這裡,也差不多了,等幹了許陽,十八班也會落到我和任家輝的手裡。 軍訓一共七天,訓到第五天的時候,我們這夥人因爲齊步走、跑步走走得好,教官也跟我關係不錯,有時候休息了,還跑到我們這邊來,跟我們一起嘮嗑。 教官到底是受過訓練的,一眼就看出了我有點底子,嘮嗑的時候還說:“我能看出來,你應該學過軍旅格鬥術,還有一些傳統武術。而且,身體素質不錯,底盤也穩,一般的學生,你能打十來個。” 我笑着說:“教官您眼睛還真毒,不過,軍旅格鬥術我真沒學過,只是見得多了,可能習慣上就會帶一點。” 教官立馬眼睛就亮了,問我是不是家裡有人當過兵。我點了點頭說,算是吧。 任家輝以外的其他人知道真的有軍旅搏鬥術這種東西之後,紛紛說要讓教官教兩手。教官笑着推辭了,說軍旅搏鬥術一般都是殺人術,不能隨便教。而剩下的擒拿術,沒有幾年的功夫,也練不出來什麼門道。 他們就說了,那隨便教點擒拿術吧,他們以後慢慢練着,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用到了。 教官也沒推辭,說行。在我們的歡呼聲中,教官起身,找了我們之中,最胖的一個人。那胖子叫賈
明哲,說是胖,其實也是結實,我跟他掰過腕子,直接被秒殺,力氣大的嚇人。當然,要是動手的話,我還有有把握能完虐他的,畢竟力氣大,不代表一切。 挑賈明哲,估計也是教官有信心吧。 我們這羣人站樹蔭底下,而教官和賈明哲站到了外面,相隔了五米的距離。其他幾個在附近休息的教官見這個樣子,大概猜到了是怎麼回事兒,都爲了過來,給我們教官叫好,這一下子,自然引來了更多的人來看熱鬧,沒一會兒,就把這裡包裹了個裡三層外三層。 我們近水樓臺先得月,自然站到了最裡面的位置。 我旁邊一個弟兄問我:“志哥,你說,賈明哲能打得過教官嗎?” 我笑了一下說:“這還用說,肯定打不過唄。看着吧,賈明哲都撐不過十秒鐘。” 那人說:“不至於吧,賈明哲可是我們裡面,最能打的一個,那一拳頭下去,能直接把人打昏了。這樣還整不過教官?” 我說:“練過的,跟沒練過的,就是不一樣,一會兒你看看就知道了。” 雖然我這麼說了,但是還是有人不信我。因爲我們教官不怎麼高,也挺瘦的,和高高壯壯的賈明哲比起來,小了將近一小半。單看體形,賈明哲絕對可以完虐我們教官。 這時候,任家輝突然笑了,說:“不然開個盤子,賭賈明哲能不能撐過十秒,怎麼樣?” 我說:“行,你坐莊,我壓撐不過。”然後把一張百元大鈔塞給了任家輝。 其他人一聽,也開始押注。軍訓那麼無聊,整點樂子也挺好。 很快任家輝手裡就有了大把大把的零錢。大部分人還是壓賈明哲能撐過十秒,因爲畢竟體形的差距在那裡擺着呢,教官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十秒之內放倒這麼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吧。 等我們下完了注,那邊教官就喊了聲:“開始!” 而任家輝,也把手錶取了下來,死死盯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