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和大康,晨晨,小護士出去吃飯,王木木站在辦公室,打了半個小時電話,隨後陪着張璐,找了一家美容中心化妝,等待着晚上的宴席。
飯店裡,我一邊吃着三鮮餡的餃子,一邊低頭說道:“豆豆,一會你還得再找一下評估公司,估算一下趙國林媳婦手裡實體的股份價值,不用壓縮,該多少就多少,留下兩千萬,準備跟他籤合同”
“玩把仁義的唄”大康齜牙問了一句。
“仁義這倆字兒,跟咱壓根不沾邊,也玩不起,能力範圍之內,給哪兒娘倆點實惠,心裡求個平靜,就他媽行了唄兒”我咬了口蒜,悶聲說了一句。
“爵爺的事兒,可以再說,但寶哥搭錢,咱也不能裝不知道,時候差不多,該意思意思了”晨晨喝着可樂,一邊賤了吧唧的撩撥着小護士,一邊說了一句。
“剩下哪兩千多萬,留下一千萬應應急,剩下的給爵爺和寶哥分了多了就當給他們跑腿錢了,不夠他們就墊上,求他們不是一回兩回了,沒辦法,可他們兩個害吧呵呵”我擡頭笑着說了一句。
“哎,你說鄭坤那傻逼,敢回皇后麼”晨晨沉默了半天,衝我問了一句。
我聽到晨晨的話一愣,隨口說道:“沒他啥事兒,他有啥不敢回去的”
我一說完,衆人再次沉默,不再說話。
我們這邊剛聊完關於鄭坤的話題,剛回到皇后的鄭坤就被警察帶走,在市局坐到晚上,鄭坤孤身一人,安然無恙的從公安局走了出來。
“操我他媽見過的案子,比你審過的都多還jb想炸我”鄭坤披着衣服,搖頭罵了一句,攔了一輛出租車走了。
是的,在所有口供裡,壓根沒有鄭坤人名兒,沈青扛下來的所有事兒,但他並不知道是替誰抗的,雖然恨鄭坤,但手裡確實沒有啥鄭坤的把柄,很想咬,卻無從下嘴。
另外七個亡命徒,沒啥重型,進去以後還要生活,鄭坤進來了,他們就面臨着睡大鋪,吃窩窩頭的危險,所以也知道該說啥,不該說啥。
但賀局不死心,傳訊鄭坤,在提審室內整了一下午,一點乾貨沒掏出來,只能把人放了。
回到了皇后,鄭坤坐在總經理辦公室,撥通了三狼的電話。
“喂事兒怎麼樣了”電話裡的聲音,挺冷的問道。
“沈青瘋了,也折了,兒子撒謊,我到現在都沒弄明白,他這唱的是哪一齣”鄭坤說這話,語氣是生硬的,但嘴角是帶着微笑的,他從心裡感謝沈青,很想親吻他那兒五十多號的大腳丫子。
“他就爲他姐回來的,弄到最後,能連累他姐麼看着文質彬彬,辦事兒,還算個爺們”電話裡的聲音,沉默了一下,淡淡的說了一句。
“他進去了皇后咋弄啊”鄭坤皺着眉頭,繞開話題,很直接的問了一句。
“你想咋弄要不我過去”電話裡的聲音玩味的問了一句。
“呵呵”鄭坤笑了一下,沒接話。
“皇后資金都是我出的,沈青有百分之二十的聘用股,你也按這種模式來”電話裡的聲音停頓了一下問道。
“哎,你剛纔說你要過來,是不哪天啊我去機場接你”鄭坤笑着問了一句。
“價碼少點”電話裡的聲音問道。
“我可能去的慢點,車裡油不夠,跑的就不快”鄭坤依舊皺着眉頭問道。
“你和沈青比咋樣”三狼繼續問道。
“奔馳能和奧拓比麼呵呵”鄭坤笑了。
“你是奔馳還是奧拓啊”
“我不好說,這得問問你了”鄭坤搖頭說道。
“怎麼說”電話裡的聲音,淡笑着問道。
“你花錢保養我這車這麼多年,是奧拓,還是奔馳,你心裡沒數麼”鄭坤笑着問道。
“你掏二十萬,拿走百分之四十吧”三狼沉默了一下,緩緩說道。
“不掏這二十萬,車還能跑的快點”鄭坤皺着眉頭一愣,沉吟着說道。
“呵呵,我喜歡你這個速度,就這樣吧,明兒有人找你做合同”說完三狼掛斷了電話。
鄭坤放下電話,坐在老闆椅子上,眉頭鎖成了一個疙瘩,想起來土地廟的事兒,疑惑的說道:“二十萬卡的真死他咋知道的呢”
“咚咚”
鄭坤正在低頭想着,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他愣了一下,喊了一句:“進來”
“吱嘎”
門被推開,小新穿着西服,走了進來。
“坤哥,這椅子是皮的不”小新邁着大步走進來,笑着問道。
“嗯哪,嘎嘎舒服,要不你來坐一會”鄭坤愣了一下,站起來指着椅子說道。
“我觀此凳,龍氣滔天,非帝王之軀,不能駕馭,要不,容易得痔瘡”小新一本正經的說了一句。
“呵呵,皇后要真他媽有皇上,那就得有個宰相”鄭坤看着小新,拍着他的肩膀齜牙說了一句。
“會是誰呢”小新皺着眉頭,仿若很疑惑的問道。
“要不你先乾乾”鄭坤試探着說道。
“我能幹好麼坤哥”小新有點擔憂的問道。
“幹不好,拖出去斬了”
“坤哥,這意思是我小新就記住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就能平步青雲唄”小新賤賤的問道。
“你他媽都位極人臣了,還他媽往哪兒青雲啊哈哈”鄭坤大笑着問道。
“如壺灌頂,驚醒啊驚醒”小新一擦額頭,仿若受了驚嚇。
二人扯了一通犢子,都沒提,爲啥沈青會他媽死的這麼慘也沒提那七個亡命徒,爲啥來這兒不到半個月,全他媽進去了
坐在沙發上,小新倒了兩杯茶水,沉吟了一下,緩緩說道:“聽說了麼”
“聽說啥”
“王木木媳婦懷孕了,都整皇家燕鮑翅隨禮去了,呵呵”小新隨口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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