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玩的有點嗨,在加上一直處於疲勞駕駛的狀態,所以全身跟散架子了一樣,累的不行,來到房間四處掃了一眼,感覺臥室裝修的還不錯,但是當我看到那張大圓牀時,不由的一愣。
我應該住的是標準間,怎麼他媽的屋裡擺個大圓牀,這應該是情侶間的設施啊,我又來到牀頭櫃一看,麻痹的,避孕tao,印度神油,一次性內褲
“麻痹的,弄的還挺全”我把這些東西,全都仍在了抽屜裡,眼不見心不煩,看見這東西,膀胱疼
脫掉衣服,往地上一扔,一頭扎進浴室,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又颳了一下我性感的八撇鬍子。
“哼哼哈衣字幕該字幕該哥哥面前一條彎彎滴河字幕該妹妹划着破船要過河”我吹着頭髮,唱着社會人,專用曲目,不過經過我的修飾,加上了傑哥的雙節棍,唱出來不是一般押韻
“嘀鈴鈴”
就在我扭着屁股,在得瑟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我弄了弄短的不能在短的頭髮,光着身子,搖搖晃晃接起了電話。
“喂,王木木,我他媽警告你,不要再找打麻將了,不要再給我送錢了”我劈頭蓋臉,對着電話一通罵。
“先森需要按摩麼”電話裡面傳出來一個很賤的聲音,弄的我一哆嗦。
“都啥服務啊”我愣了一下,隨後閒着沒事,準備調戲一下。
“我啥都不會”對面的聲音,被我問的也不賤了,而且有點羞澀。
“ 草,我沒有當老師的習慣”我比較無語的說了一句。
“別啊,大哥別掛你就讓我上去吧”電話那頭的人,情緒轉換的很快,這會又撒起嬌來。
說實話,瑤瑤走後,我基本上已經是和尚了,王木木他們組團嫖娼去,我從來不去,這不是我有多假正經,而是我覺得既然我心理還想着瑤瑤,那就不要對不起她。
“聽你說話,是個東北娘們吧我勸你別幹這行了現在掃黃查的多嚴啊而且我比較變態玩的東西你肯定受不了”我雖然隆起的褲襠,已經被我按了下去,但是還是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願意你讓我上去吧”
“幹你這行,都這麼奔放麼”
“現在幹哪行,都得不要臉,幹你們哪行,不是更不要臉麼”
“你怎麼知道我幹哪一行”
“我猜的”
“這都能猜到,你應該去算卦”
“你咋知道滴尼我以前就學周易八卦的”
“帶我問太乙真人他老人家好”
就這樣,我們兩個在電話裡,一通神侃,從伊拉克的戰後恢復問題,又聊到范冰冰是否整容了,江奶奶到底和宋祖ying有啥關係,金三胖是不是老金頭的私生子
最後他媽掛電話的時候, 我發現我他媽和一個小姐,聊了一個多小時,不是哥風騷,而是太寂寞
“在牛b的肖邦,也彈奏不出老子心中的哀傷”我小小的惆悵了一下,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皎潔的月亮,一時間才如泉涌
“小飛是個好青年啊好青年不簡單啊不簡單”我磨磨唧唧的做了一首詩範偉的詩
“噹噹噹”
就當我準備繼續斟酌一下詩句的時候,敲門聲響起了,我他媽暗罵了一句掃興,隨後掛着腳丫,穿了一件浴衣,隨後打開門,當門打開的時候,我愣住了。
門外的人,穿着一條蕾絲邊的粉裙,露出修長的白腿,白嫩的腳丫上穿了一雙小瓢鞋,長髮披肩,腦袋上彆着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這個不是別人,正是洪馨
“你怎麼來了”我結結巴巴的問了一句。
“沒什麼事,想出來散散心”洪馨笑了一下,隨後大大咧咧的走進了我的房間。
就在這時,我突然一拍腦袋,隨後關上門問道:“剛纔那個電話是你打的不”
“你還不傻啊他們都說你是個腎功能衰竭的太監,姐姐我想試試是不是真的就打電話試探一下,還好你表現的不錯”洪馨說着一屁股坐在了牀上,隨後一點不見外的,把鞋用腳蹬下來,然後盤着腿坐在了牀上。
“你是不是大腦缺根線啊,小姑娘家家的,瘋瘋癲癲的跑過來幹嘛啊,這麼遠,你咋過來的”我也坐在了牀上,用手指點了一下她的額頭,隨後開始訓話。
“開車過來的想坐飛機來着,不過木木說你們比較慢,我要坐飛機,來了還得等,我自己不願意住賓館,所以就玩了一路,今天剛到”洪馨揉搓着,起着水泡的小腳丫。
“別搓了行不,一會搓出泥來咋整”我翻了個白眼,心理暗算到底咋整,我已經有意躲着她了,可是她還是追來了。
“你滾犢子姑奶奶的腳,比你臉都乾淨”洪馨用腳踹了我一下,挺不樂意的說道。
“你不會打算住這吧”我試着問了一句。
“不住這,住哪住大街啊”洪馨撇了我一眼,隨後毫不客氣的拿出車鑰匙,然後對我說道:“我行李箱在車裡,你去給我抗上來,然後去超市,給我買個保溫杯,還有買洗髮膏,要沙宣的,不要袋裝的,都是假的,一定要用瓶裝的”
洪馨磨磨唧唧說了一堆,我已經目瞪口呆了,這貨真拿我當太監了,而把她自己當成聖母皇太后了
“我該你的啊”我強硬的說了一句。
“ 是爺們不是男人不”
“行了行了我去,我去還不行麼”我說了一句,隨後去衛生間穿了衣服,隨後撇了洪馨一眼,挺不情願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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