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孩說出這話,我們都愣了一下,這要是在我們的場子,這女孩就是不被客人揍,也得被看場子的揍,顧客是什麼那他媽是上帝啊
“你跟誰說話呢跟誰草,草的呢”晨晨脾氣火爆,聽完這話,立馬不樂意了。
“怎麼我不做他臺了還不行啊,給我臺費,我走了”這女孩站起身,拍拍屁股,伸出手說道。
“給你奶奶b,你這樣也好意思要錢我們他媽的嫖你還是你嫖我們啊你要老實坐着一會肯定不差你錢你要走一毛他媽的都沒有”雞腸子看見自己偶像受挫,立馬對着女孩罵道,但是肯定不能動手,我們在衰,也是個爺們不是
“你們知道這是誰的場子麼敢在這玩霸王嫖”這女孩絕對非主流腦殘,連他媽霸王嫖都整出來了。
“誰的場子還有殺人許可證咋的,叫你們經理過來跟你說不上話”大康不屑的看着女孩,說了一句。
幾個人在屋內一頓吵吵,沒躲一個那個女孩,領着兩個人走了進來,一個是長的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看着穿着打扮,就是社會上玩的。
另外一個是一個長的挺漂亮的姑娘,這姑娘年歲不大,畫着淡妝,長的屬於妲己哪一類型的,挺狐媚的,身材高挑大概17左右,穿着一個肉色絲襪,一件緊身旗袍,頭髮束在腦後,,看樣子還挺風騷。
“怎麼,幾位對我們的服務不滿意”中年男人一點沒見外,大大咧咧的坐在了王木木的旁邊,拍着王木木的肩膀說道。
我們一看見這倆人進來,立馬就明白了啥意思,如果我們穿着打扮得體,那進屋就是一頓好話,最後贈點什麼東西,免個飲料啥的,要是我們看着一副窮酸像,那就是一頓連打帶嚇唬,最後讓我們把小姐的臺費結了了事。
大康撇了一眼中年男人,隨後拍拍那中年男人的腰,笑着說道:“哥們,腰上的刀漏出來了,看樣不錯,這軍刺應該有年頭了,正巧我這也有一把,你看看,鋼口好不好”
大康說完,愜意的掏出軍刺,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也不說話,就是笑眯眯的看着中年男人。
“哥們啥意思撅棍來了”中年男人愣了一下,隨後陰着臉問道。
“我們不是本地人,就是路過這,來尋個開心,啥事沒有,就是求個公平”我在旁邊插了一句。
屋內氣氛有些尷尬,說實話,我們都不想惹事,但是也不能讓人欺負,混他媽一回社會,讓人給坑了,還活不活了
就當我們以爲得他媽打起來的時候,奇蹟再次發生在一直沒說話的王木木身上,只見這傻b愣了半天,突然指着那個穿着旗袍的姑娘問道:你是薛家大妹子”
穿旗袍的女人,聽到這話,明顯一愣,隨後向前走了幾步,仔細打量起來王木木,看了最起碼三四分鐘。
“你是王二蛋”穿旗袍的姑娘,小嘴張成一個o型,不可置信的問道。
史上最狗血的認親開始了
“是啊我是二蛋啊彪妹表妹,王木木發的是三聲我是你二蛋彪哥啊彪妹”王木木激動的直哆嗦,兩個箭步走上前去,握住旗袍女的小手。
“你真是王二蛋”旗袍女再次問了一句。
“彪妹你忘了當初我拉稀,是你陪我去鎮上醫院的”
“你是二蛋彪哥”
“彪妹”
“”
二人非常狗血的抱在了一起,我們都jb看傻了,這他媽得是有多巧,十三億人,說碰見就能碰見。
“彪哥,你怎麼在這”旗袍女看着王木木問道。
“我和朋友來唱歌啊你怎麼又會在這裡”王木木不知廉恥的牽着人家的小手問道。
“我在這裡當媽咪啊剛纔那個小姐,是我手下的女孩他說有有個變態欺負她,我就來看看”旗袍女解釋着說道。
“你知道,我性格隨和,哪裡是什麼變態,就是問了一些學術上的問題”王木木聽到旗袍女在這裡當媽咪,眼神明顯一愣,顯然和他想的有點出入,不過他情緒轉換的挺快,開了句玩笑,繞過了這個話題。
“咯咯,二蛋彪哥,你還是這麼有性格”旗袍女捂嘴笑着。
“咳咳二蛋這名,就讓他隨往事而去吧現在我叫米斯特木木”
“彪哥,你留學了麼,怎麼起了個外國名字”
“啊聽了幾堂巴菲特的課在牛津呆了幾天,小事不值一提”王木木吹着牛b說道。
我們都挺鄙視的看着他,你他媽一個臭混子,跟巴菲特有半毛錢關係麼還他媽牛津大學,我們看他挺像牛b大學的。
“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青梅竹馬的玩伴,也是哥的初戀,叫薛妮妮”王木木拽着薛妮妮走了過來。
“大家好,請多關照”
“不必這麼拘謹”
“好好”
薛妮妮穿着個性感的旗袍,再給我們鞠個躬,我怎麼看,怎麼向島國愛情動作片的場景。
胡鬧了一通,原來大家都是認識,所以矛盾自然消失不見,那個中年男人,也鬆了一口氣,看場子的是解決麻煩的,不是製造麻煩的,這樣的結果可謂皆大歡喜,最後這個男人跟我們喝了幾杯,隨後贈送了一瓶芝華士,就走了,不過薛妮妮一直留在這裡,和王木木聊的挺開心。
看着他倆聊天,我總感覺哪裡不對勁,這事有點太巧,我看盯着薛妮妮看的時候,我發現大康也在盯着薛妮妮,我倆使了個眼色,裝作上廁所去。
“這事有點巧,是不”在衛生間,大康靠着門,對我問道。
“恩有點巧不過應該沒啥事,她不是木木的發小麼”我想了一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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