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車拖走了三輪車,斂屍袋裝走了陳曦的屍體,人羣七嘴八舌的討論着慢慢散開,沒多一會,市場裡熱鬧非凡,除了地上還未乾枯的血跡以外,看不出一絲這裡曾經是發生了一場謀殺案的現場。
我們兄弟幾個,看着地上的血跡和腦漿子就發毛,所以趕緊拽着旭哥坐上了車,旭哥也沒說話,緩緩開着車,向東海龍宮開去。
“哥,你說範虎會跟你請孫隊長吃飯麼”我的意思是想說,範虎會不會就這麼算了。
“吃飯肯定會吃,但是這事肯定不算完,咱們安穩日子到頭了”旭哥皺着眉頭緩緩說道。
“咱們會爲雷子報仇範虎肯定也會給陳曦報仇,不幹死幾個,這事肯定沒完”晨晨甕聲甕氣的說道。
“範虎不光是爲了給陳曦報仇他是爲了他的江湖地位我和他一人折了一個兄弟,看起來是平局,但是在外人和範虎看來,範虎是輸了,因爲咱們畢竟剛剛起步,還是在外地混不下去的團伙,咱們能跟他拼成平手,他的江湖地位肯定下降,而他的地位跟他的金錢是成對比的,所以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旭哥跟我們說的很詳細,分析的也很有道理。
“他不jb善罷甘休還能咋地你看他哪小體格吧我他媽一使勁能給他那個小b腿撅折了社會大哥咋滴咱們他媽哪回,乾的不是社會大哥賽臉就操他”另類亡命徒發狠了,要操範虎
“對操他操翻他讓韋爵爺拿板子操他”雞腸子也惡狠狠的說道。
“牲口”晨晨撇了他倆一眼,有些噁心的罵道。
“麻痹的挺血腥個事兒讓你們弄得跟尼瑪要強,奸範虎一樣”我他媽看他倆說的有點噁心。
“就他媽強 奸他,精神上強 奸他買他媽兩桶油漆去他家樓下蹲着去一出門直接潑他臉上讓他媽的他買個格尺,颳去吧”王木木眼睛通紅,又犯了間歇性狂躁病,就像瘋狗一樣,惡狠狠的說着。
“我他媽再買個鼓風機你潑完,我就他媽給他吹乾它”雞腸子再次的配合着說道。
“啪”
王木木拍了雞腸子腦袋一下,隨後像看着似的說道:“你他媽傻啊油漆呼臉上不透氣,你給他憋死咋整”
“那也是他自己憋死的,跟我沒關係”
“你他媽吹乾的跟你沒關係”
“我他媽在一旁吹風,礙着他啥事了,我又沒潑他,要抓也抓你,你潑的油漆”
“我他媽就潑他了,也沒吹乾,我不犯法,頂天算個惡搞罪”玩木木似乎很有道理的說道。
“ 我就吹乾了我他媽也沒犯罪”雞腸子據理力爭。
“哎那這麼說咱倆都沒犯罪”王木木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問道。
“恩,對,就他媽這麼幹了”雞腸子沉吟了一下認真的點了點頭。
這倆傻b法盲,吵得臉紅脖子粗,準備回去就準備油漆和吹風機,憋死範虎
“我能打斷一下麼誰能告訴我雞腸子你的吹風機,電從哪來”晨晨有些迷惑的問了一句。
“你他媽管我我用電池的不行啊”雞腸子被晨晨打斷,似乎很不滿,斜着眼睛說道。
“你要這麼幹那我只能說聲,你jb挺牛b的”晨晨思考了半天,試圖跟上雞腸子的思路。
尼瑪啊,我聽到雞腸子的話,頓時想死,麻痹的,用電池的吹風機,吹一年也他媽吹不幹啊這招數無敵了
“呵呵我真他媽拿這倆貨沒招”旭哥開着車,被王木木和雞腸子氣的笑了起來。
“不是倆貨,是三貨,還有一個華佗韋爵爺”我淡定的說道。
“你不懂那孩子跟他倆傻b的不是一個路子”旭哥肯定的說道。
“哈哈”
我們一幫人都被旭哥逗笑了,壓抑的氣氛略微緩和了一下,我們現在只能扯會犢子,緩解一下內心的恐慌和壓抑。
我們回到了東海龍宮, 隨後旭哥又叫李猛去談了什麼,具體談話內容我們都不知道,這倆人最近總是神神秘秘的,經常一天都坐在包房裡不出來,弄得王木木神秘兮兮的告訴寶寶姐,李猛可能是她最大的對手
接下來幾天,我們過的都比較平靜,官軍沒打過電話,範虎也不怎麼在公開場合露面,但是卻和旭哥,請了刑警隊的孫隊長吃了頓飯。
這頓飯就是表面文章,孫隊長雖然只是一個刑警隊長,卻代表着hh市官方的意思,這個面子不能不給,以後怎麼幹,都是在暗地裡,表面上還是要保持欣欣向榮的景象。
而這幾天,我更是忙的要死,根本沒時間陪洪馨,天天請賭場裡面的賭客吃飯,溝通感情,累是累了點,但是確實認識了不少人,這可把旭哥高興壞了,說着這個月肯定給我他媽的開獎金。
而孟酒癲的稱號正式更名,叫孟吐血,因爲我五天因爲胃吐血,進了三次醫院,弄得洪馨跟旭哥有了如下對話。
“張旭,你每月給孟飛開多少錢”洪馨板着臉問道。
“咋滴了馨馨”旭哥有點發木,他挺怕洪馨的。
“不咋地孟飛快死了你知道麼”洪馨氣的小臉通紅。
“咋回事啊小飛怎麼了”旭哥挺迷茫的問道。
“你別裝傻他快喝死了昨天晚上回家睡到大半夜,沒找到廁所在冰箱裡撒了一泡尿”洪馨已經有點發飆了,聲音提高了好幾個百分點。
“換個冰箱不就得了”
“我告訴你昂張旭你別得瑟小飛在喝成這樣我就撓你”洪馨說完摔門走了。
旭哥傻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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