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車回去吧,我在回場子裡轉一圈,大康喝酒去了,今天的帳還沒下呢”我陪着洪馨吃了一頓史上最難吃的飯,隨後抓着他的小手,走出了餐廳,對她說道。
“我真不明白這張旭有啥魔力讓你們這麼想着他”洪馨還想和我逛會街,一聽見我還要回去,立馬噘着嘴說道。
“東海龍宮不是旭哥一個人的,是我們所有兄弟的,那裡是我們的家,自己的家,我們當然要用心,你回去吧,這幾天我閒下來,我在陪你”我用商量的口吻,溫柔的對着洪馨說道。
“那你過來讓姐姐親口”洪馨勾勾手指說道,笑眯眯的說道。
“別鬧大街上全是人”
“賤人飛,你過不過來”
“好吧你快點”
“別墨跡”洪馨說完伸出小胳膊,粗暴的摟住我的脖子,吧唧在我臉上親一口,隨後眨巴眨巴水靈靈的大眼睛說道:“滾吧早點回家,聽見沒”
“妖精我走了”我臉色通紅,內心充滿了屈辱,媽的現在的我,就像被人包養的鴨子隨時有被輕薄的危險。
“不許擦臉聽見沒”洪馨笑眯眯看着我的背影,清脆的喊了一聲。
“恩知道了,我準備兩個月不洗臉了”我他媽玩命的跑到出租車上,隨後衝着洪馨擺手說道。
等到了東海龍宮,付過了車錢,隨後晃晃悠悠的向着門口走去,我習慣性的掃視了一下停車場,突然發現了奇怪的一幕,那就是我們的車全都不見了,除了奧迪100停在門口以外,其他的奧迪,豐田霸道,金盃麪包,都開了出去。
“這人都他媽幹啥去了,難道是出去吃飯了”我嘀咕了一聲,隨後快速走向東海龍宮。
我剛走到一樓大廳,寶寶姐拿着一個小包包,高跟鞋帶起一連串的敲擊地面的聲音,一臉焦急的跑了出來。
“咋滴了姐幹啥啊慌慌張張的”我一臉奇怪的問道。
“你死哪去了你電話怎麼不開機”
“沒有啊我開了”我迷惑的拿出電話看了一眼,看了一眼竟然是關機狀態,隨後我罵罵咧咧的說了一句:“破b電話又他媽沒電了”
“快別說了趕緊跟我走”寶寶姐沒理我,直接拽住我就往外拽。
我他媽挺疑惑的看着寶寶姐,隨後問道:“到底咋滴了這麼急着幹啥啊”
“大康被砍了在醫院”
“什麼你說啥”我聲音提高了八度的問道。
“具體咋回事我也不知道,剛纔你哥給我打的電話,大康在搶救”
我聽完寶寶姐的話,腦袋嗡一下,我說門口的車都走了,原來都他媽在醫院等大康。
“哎小飛,你幹啥去”寶寶姐說完,我轉身掙扎開他就向街邊上跑去。
我沒理寶寶姐的叫聲,我現在很害怕,我怕大康會和雷子一樣我坐在出租車裡,哆哆嗦嗦的點了好幾次煙沒點着,隨後我氣急敗壞的一下子把打火機,摔在了風擋玻璃上面。
“快點你他媽快點”我此時已經失去理智了,眼睛通紅,腦袋一片混亂。
沒多一會我趕到了醫院,搶救室門口全是人,除了韋爵爺和雞腸子不知道以外,其他的人全倒了,旭哥不停地在打着電話,李猛悶頭抽着煙站在旭哥身邊。
“大康,咋樣了”我玩命的跑到搶救室門口,衝着李猛喊道。
李猛看了我一眼,拍了拍我的肩膀,隨後緩緩說道:“不知道等着吧”
8個小時以後,走廊煙霧繚繞,地上一片菸蒂,我們誰都沒有說話,一根一根的抽着煙。
就在這時搶救室的門打開了,兩個主刀醫生,四個護士走了出來,這些醫生已經換了一批,因爲手術時間太長,醫生太過疲憊。
“怎麼樣了”
“醫生”
“我兄弟沒事吧你說話啊”
“”
我們一羣人霎時間圍了上去,其中一個主刀醫生疲憊的摘下口罩,隨後推開我們喊道:“都安靜都安靜病人失血過多,已經控制住了,現在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聽完他的話,我直接癱坐在了長椅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我的神經緊繃了八個小時,此刻終於放鬆了下來。
“你們別再這抽菸嗆死了病人還要在手術室躺一會,你們別進去”醫生囑咐了幾句隨後,帶着一羣醫生轉身走了。
四個小時以後大康轉入重症監護室
兩天以後,麻藥勁過了以後大康才醒了過來
大康渾身被砍了,二十六刀傷口七十多處肝臟切除十分之一全身縫了四百多針如果不是跟他吃飯的賭徒沒跑,給他送到了醫院,如果不是大康吃飯的地方,就離醫院四百米遠,大康此時已經躺在了太平間。
而面對如此的重傷,大康醒來以後,渾身纏滿紗布異常虛弱,斷斷續續的說道:“你們都是咋滴了怎麼都跟死了孩子似的不就切個肝麼正好我有酒精肝省得花錢手術了”
“大康誰做的”旭哥最近的精神有點要崩潰了,兩天兩夜沒睡的他,聲音陰冷的問道。
“哥這事算了吧”大康竟然沒有叫嚷着要報仇,反而勸說起來了旭哥。
後來我們才知道,大康這麼做,是不想讓旭哥在這麼跟範虎鬥下去了,大康無疑有乾死範虎的心,畢竟他從鬼門關繞了一圈,能不死,已經是造化了,但是他爲了旭哥,爲了我們他選擇忍了他想用滿身傷疤換來和範虎的和平
“扯淡我要不弄範虎我他媽怎麼和你姐姐交代”旭哥情緒很激動,有點要發瘋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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