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飛嫂,久仰大名,如雷貫耳,你跟我說,小飛昨天晚上是不是用強了,如果用強了,咱們有起訴他的權力”張維賤賤的走了過去,伸出了狗爪子,想要跟瑤瑤握一下手。
“你是哪位啊,我跟你很熟嗎不要造謠,聽到沒弄急了,老孃踹死你”王韻瑤一直這麼彪悍。
“你看看張維,那是該有多賤啊,趕緊滾蛋吧,不要打擾我們的飛嫂,來飛嫂,吃個茶雞蛋”晨晨比張維更賤。
“你們都給我滾,是不是都打算餓死啊,下頓飯不想吃了不要吃我們家瑤瑤的豆腐”我一腳踹過張維,端着一杯奶茶,拿着一個漢堡,弓着腰,一臉獻媚的將吃的遞給瑤瑤。
“我也煩你,你也滾蛋”王韻瑤坐到沙發上,盤着腿,喝着奶茶,吃着漢堡,雖然她是罵我的,不過從她的表情中,還是可以看出一絲絲感動,想必很少有人給她買過早餐。
“小飛啊,我對你一向的定位,就是新世紀的秦檜,你有當太監的潛質,我最近聽說有個叫“秦檜的三個朋友”的劇組,在咱們市拍戲,要不我給你推薦一下你去試試鏡”張維喜歡拐着彎罵人。
“滾,別他媽墨跡,吃不吃”對待這幫牲口,我一向沒有好臉色。
一幫人吵吵鬧鬧的在瑤瑤家吃過早餐,瑤瑤性格非常開朗,長着極具女人的身材,和姣好的面容,性格卻跟男孩子一樣,很好相處,沒多一會,與大家就說說笑笑的,相處的十分融洽。
說到這裡,不得不說一下,我們的另類亡命徒,偉大的貝多芬,王木木大師,那叫一個專心啊,從始至終,沒說過一句話,腦袋弄的跟個鳥巢一樣,雙眼紅的像個兔子,仔細研究着拼圖,像是一個醉心於創作的大師一般,不是一般有範。
“木木啊別jb弄啦,吃點吧”晨晨拿着一杯豆漿,遞到王木木的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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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木嘴叼上吸管,吸的那叫一個快啊,半秒鐘沒倒,一杯豆漿已經見底了,嘬的塑料杯,聚成了一根棍子,最嚇人的是,吸完豆漿,這傻b開始要吃吸管了,嘎嘣嘎嘣開始嚼上了。
“我操,你鬆開,會死人的,你媽的”晨晨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掰開他的嘴,撲哧一下,嘴裡的豆漿噴了晨晨一臉。
“下午去精神病醫院,不解釋”磊磊看了王木木一眼,淡定的向門外走去。
“木木啊,你知道嗎,我最佩服你了,但是今天你噴了我一臉,我還是要打你一個嘴巴子,你忍住啊”晨晨比較陰損,趁着這個機會,對着王木木的臉上,呼了一巴掌,事後擦了擦臉上的口水,露出一副想要吐,又不敢吐的表情。
“張維咱倆攙着他,上學 ,別jb讓車再給他撞死了”我和張維攙扶着王木木,等了一下換衣服的瑤瑤,幾個人說說笑笑,向學校走去。
“我操,開了”王木木像一箇中了五百萬的瘋子,在大街上瘋狂跑動,激動的眼淚都出來了,右手不斷的揮舞着五十塊錢,弄得大街上,騎自行車上班的羣衆,差點沒造成連環追尾的慘案。
我們幾個腦袋,都快插到褲襠裡了,實在太丟人了,王韻瑤更是,跟我們保持一定距離,昂頭挺胸的走着,彷彿跟我們就不曾認識過一樣。
“咦,你們怎麼在這,我臉怎麼這麼疼”王木木瞪着無知的大眼睛,不解的問道。
“別jb說話了行不,這事說起來太長了,聽話昂至於你臉的問題,你可以找晨晨說道說道,他打的”我摟着王木木的脖子,指着晨晨說道。
“我操,孟晨,老子跟你拼啦,打人不打臉知道不”王木木拿着他的“房子”,做出要拼命的架勢。
晨晨看着紅着眼的王木木,有些害怕,撒開兩條長腿,向學校跑去了,我安撫了一下王木木,激動的心情,隨後跟衆人打了個招呼,偷摸鑽到了一家花店。
經過一番神侃過後,終於以兩塊錢的超低價位,訂了15天的玫瑰花,每天9朵,不算多,也不少,貴在每天都有,這事我不打算跟王韻瑤說,要的是個驚喜。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欲揚先抑”
走出花店,我心情比較愉悅,解決了花的事,心理一塊石頭算是落了地了,下一步就是表白,找個機會,一下子拿下她。
不是冤家不聚頭,這句話太他媽的有前瞻性了,我晃晃悠悠走到學校門口,突然看見,鬍子文和,腦袋腫的像個豬頭的劉萬宇,後面還跟着兩個面孔比較熟悉的學生,不過不知道叫什麼。
“草,你要幹什麼啊”鬍子文看着我走過去,梗着脖子,橫着眼,對着我說道。
“你媽b,以前看你是一個班的,你犯賤我也就不搭理你了,你認爲你挺行唄,我不欺負你,晚上放學,你找好人,咱們碰碰”我挺煩他,指着他鼻子說道。
“孟飛這事就這麼算了,行不”劉萬宇想必是昨天有些被我嚇住了,似乎不想在跟我作對。
“草,萬宇,他多個jb,碰碰就碰碰,老子就看不慣你那牛b樣,你找人吧,誰不去,誰兒子”鬍子文挺不服的說道。
“這事我肯定不攙和了,你們自己解決吧,跟我沒關係”劉萬宇拿着早餐,率先走進了校園。
“你是不是認爲你在學校有一號啊,揍你還用找人嘛,放學球場,我等着你”我說完就走,實在是煩他,有一種人,天天感覺自我良好,你不揍到他身上,他永遠不知道疼。
白天下課的時候,我們兄弟幾個在廁所抽菸,商議了一下,一致同意王木木去找茬,讓他們先動手,這樣打起來,也有話說。
一天很快就混過去了,放學的時候,我們幾個拿着棒球棍子,直奔球場,我們就五個人,我們一直認爲,打架人多根本沒用,團結,氣勢很重要,我們都彼此信任對方,相信不管打到什麼樣,都不會有一個人跑,這就是我們在校園內沒人願意招惹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