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木木坐在車上,都沒有說話,直愣愣的盯着市委大院。一天的時間過去,卻一直未看到,那個領頭青年的身影。
第二天,晚上七點多,一輛掛着市委車牌的奧迪a6,開進了大院,這輛車,正是那個常務副市長的座駕。
當車子拐進市委大院的時候,我從風擋玻璃向車內看了一眼,隱約看見,車內就兩個人,一個是司機,另一個應該是副市長,沒有那個叫宇哥的青年。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咱們一步沒離開過,他們應該從現場走了以後,就沒回來過”我喝了一口啤酒淡淡的說道。
“會不會是旭哥”王木木目視前方,沒有把話說完。
“如果是他,他也是爲我們好”
“蓬”
“呵呵哈哈我操他媽人被撞死了我竟然豁出去,連玩命的機會都沒有哈哈,常務副市長牛b牛b啊”王木木笑的止咳嗽,狀若瘋癲,歇斯底里的猛砸了兩下風擋玻璃。
“走吧”不知爲何,我鬆了一口氣,緩緩啓動汽車。
也不知,是我們命運如此,還是他媽的,上天真的顯靈就當我們要走的時候
一臺別克商務,緩緩停在了市委大院門口,車內走下來兩個人,一個是當晚在場的青年之一,另一個是一個富態的中年男人。
兩個人在門談了一會,隨後好像爭吵了起來,最後中年男人,氣的跳腳大罵了幾句,跟門衛打了個招呼,隨後整理了一下衣衫,走進了市委大院。
“嘎嘣”
王木木拎着軍刺,打開車門,就要下車
“蓬”
“等等”我抓住了王木木的手腕,指了指,不遠處的攝像頭。
而那個年輕人,嘴角不屑的唾了口唾沫,隨後搖搖晃晃的站在原地,抽着煙,不停的打着電話。
說了大概十分鐘,最後不顧別克商務司機的阻攔,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上車就走了。
“轟”
我啓動奧迪a6,回了一下舵,吱嘎一聲,放下手剎車,隨後跟在出租車的後面
“前邊四百米沒有攝像頭”王木木死死攥住軍刺,咬牙說道。
我點了一下頭,找準了一個時機,猛踩了一腳油門,車子如弓箭一般竄了出去
一百米內超車猛然向左一打舵,車頭直接別在出租車前面
“吱嘎蓬”
出租車司機反映迅速,一腳剎車,出租車直接定在了原地我在車裡拿了一個鴨舌帽,戴在頭上,咔嚓一聲,我打開車門,身體背對着出租車走了過去
“ 會不會開”出租車司機下車大罵。
“蓬”
我猛然一個轉身,一拳直接打在出租車司機的臉上
他直接低着頭捂着臉我突兀的用手臂,狠狠壓住他的腦袋,一把閃亮的軍刺,橫在了他的後勃頸上
“別動沒你事別擡頭蹲下”我低沉的說道。
“錢在車上別殺我”出租車司機,以爲碰到了搶劫的,毫不猶豫的蹲在了地上,直哆嗦的說道。
“別他媽墨跡,你見過開a6搶劫的麼別說話”我無奈的又說了一句。
與此同時,王木木帶着個鴨舌帽,低着頭,打開出租車副駕駛的門,抓着青年頭髮直接拽了下來,隨後右手,直接拿一個黑色的塑料帶,套在了他腦袋上。
王木木用刀,頂着青年的人的後腰,衝我甩了甩頭。
“蹲在地上差數,查一百個少一個要你命”我裝作惡狠狠的說了一句,後退了幾步,奔着擋着車牌子的奧迪a6,駕駛室跑去。
“1”
“2”
“”
等出租車查完數,我的車已經拐了三個彎,換了兩條街道了,整過程不超過15秒
“你們是幹啥的抓我幹啥,知道我爹誰不”
“你們是不是綁架別墨跡了,要多少錢說,我兜裡有卡,不夠我給我爸打電話二十分鐘送過來”
“”
青年人,語氣中沒有一絲慌亂,他可能真拿我們當綁匪了,而且他有錢,他不在乎。
我和王木木沒搭理他,沒人跟他說話,我從倒車鏡裡面,看着後面,只見一輛豐田霸道,跟在我們車後,我認出了這臺車,是旭哥的,他一直跟在我們後面,不過並沒有阻止。
8點30分。
江邊玉米地,王木木從車上拽下來青年,不緊不慢的脫掉了半袖,從後面拿下青年腦袋上的塑料帶,隨後在青年背後,用半袖系在青年的眼睛上
隨後一腳揣在他的膝蓋上,青年被按在了地上然後木木拿起地上,一塊帶水泥的磚頭子
“哪隻手,綁的那兩個姑娘” 王木木雙眼通紅的問了一句。
“你們是”地上青年死命掙扎着,我一腳踩在他的腿上,膝蓋狠狠壓着他的手臂。
“蓬”
王木木揮舞起手臂,一轉頭子直接砸在那人的嘴上
“啊”
青年發出一陣慘叫,嘴脣霎時間被轉頭子砸的豁開上嘴脣豁開成了兩半皮肉向外翻着流着鮮血兩個大板牙直接掉在了嘴裡
“啊啊”
青年全身痙攣,在地上撕心裂肺的滾動着
“知道疼了知道被砸的滋味不好受沒人給我公道我他媽自己找一個公道”
王木木瘋了,手臂舉得老高,隨後狠狠落下
“蓬”
磚頭子再次砸在青年的嘴上
“咕咕”
青年嘴裡冒出一陣血泡,嘴裡最起碼有四五顆牙齒他要吐出來
王木木突兀的伸出手臂,死死掐着他哪不知道多少瓣的嘴脣。
“給我嚥下去撒外面一點血我他媽砸斷你手腳”王木木眼冒紅光,看的我一陣心寒
那個青年雖然蒙着眼,他的雙腿不斷地顫抖,褲襠之間一片尿漬,嘴被砸開,說不出話,只能不停的發出“啊啊啊”的叫聲,摸樣異常嚇人
他嚇破膽了他就是再傻逼此時也已經知道我們不是綁匪,而是索命鬼那兩個姑娘的索命鬼
“咕咚”
那青年喉嚨一陣蠕動,聽到木木的話,潛意識的吞下了,那滿嘴血沫子,和摻雜在裡面的幾顆白牙
“不殺你是我兄弟救了你但是你得當一輩子太監”
就在我還沒反應過來時,木木突然拿着磚頭蹲了下來,一手抓住那青年的皮帶,另一隻手高高的揚起,對準他的褲襠之間睾 丸狠狠拍下
“蓬”
磚頭狠狠拍在青年褲襠的,睾 丸上
“啊啊啊”
淒厲的叫聲劃破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