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恥的黑了大傻康一萬塊錢,放在了包裡,這也不能怨我,我們這羣人,包公康絕對算有錢人,不嫖娼,不吸毒,也不浮誇,不追求高檔電話,啥衣服也都能穿,我怕他錢捂的長毛了,所以決定幫他花花
我們三個聊着天,開着車,直接幹到飛機場,將汽車寄存到了停車場,隨便吃了點東西,就登機了。
在飛機上睡了一覺,五個小時以後,廣州,白雲機場
“會說廣東話麼你個撲街”晨晨下了飛機,扒拉一下大康腦袋,賤賤的問道。
“你個吊毛系不繫傻系不繫傻”大康一口地道東北廣東話,弄的晨晨有點懵。
“吊毛是啥”我帶着墨鏡問了一句。
“jb毛,說的再文雅一點,就是陰毛”晨晨專業的解釋道。
“我記得你不是跟王木木比賽,吃西瓜輸了用刮鬍刀給jj毛都颳了麼”
“操,別他媽說這事兒了就王木木那小b體格子,能他媽吃六個西瓜,都是十多斤的你說嚇人不我一看他玩命了,我就認輸了,誰知道他媽刮完了一個多月,都沒長出來昨天晚上睡覺之前我一看,毛毛的成長狀況不太理想剛剛小荷才露尖尖角”晨晨一臉幽怨的說道。
“你他媽應該上點化肥整點苗必壯啥的”我無語的罵了一句。
“這你就不懂了吧你用的是什麼刮鬍刀”大康鄙夷的插嘴問了一句。
“做有型男人,飛利浦,全自動剃鬚刀”晨晨傲然說道。
“傻b,刮jj毛,你必要用吉利手動刮鬍刀,中指和食指輕按老二然後從下至上刮一定要順茬刮不然很容易切到蛋蛋讓我看看你刮沒刮壞”大康說着就要扯晨晨的大花褲衩子。
“別鬧。別鬧吃過糖醋魚麼”晨晨捂着褲子,神秘兮兮的問道。
“吃過啊”我點頭說道。
“我他媽倆蛋蛋,現在就跟糖醋魚沒下鍋之前差不多全是口子”
我和大康唰的一下,看了他三秒,大康憋了一會淡淡的說道:“這刀法牛b啊”
“妥妥滴,五星級飯店掌刀滴”
“操我也沒讓王木木好過,刮完第二天。我就把刮鬍刀送他了他還挺喜歡一直用着呢哈哈”晨晨二bb的大笑了一聲。
“二b和二b整一塊去,會生什麼事”大康看着我問道。
“兩敗俱傷唄”我搖頭說道。
“哎,大康,你爲啥那麼專業你刮過”晨晨摟着大康的脖子,好奇的問道。
“別那麼八卦”大康黑臉一紅。
“理解一下,護士都有潔癖,你懂得”我衝着晨晨說道。
“操,這b讓你裝的,原來你他媽褲襠也挺涼快”晨晨又拍了一下大康的腦瓜子說道。
“颳了咋滴,乾淨,但我他媽沒切到蛋啊”
“那是你刀法不行”
“你多牛b啊睾丸整滴跟糖醋魚似的”
這倆人開始鬥嘴,啥埋汰說啥,還好廣東人,不太能聽懂東北話,但我加快腳步走了出去,四周看了一圈,見到十多個人,聚在一起抽菸。
領頭一人身材中等,2o郎當歲,臉上一道猙獰的刀疤,身穿純白色t恤,腳上穿一雙prada拼色鞋拖,一條亞麻料,看不出牌子的褲子,腰間愛馬仕腰帶褶褶生輝,正在微笑的看着我們三個。
“過來,讓哥抱抱”我張開雙臂,看着已經微微有些啤酒肚的磊磊,眼中一陣乾澀,兩年多我太想他了。
磊磊,扔下煙張開雙臂,慢慢走了過來,緊緊的抱住我的肩膀,狠狠拍了拍,大康和晨晨也沒有嬉笑,走了過來,四個青年,站在航站樓門口,抱的很緊。
沒有人會理解我們這種行業,兩年時間,我們能活着,不殘疾的再次相聚,已經受了上天眷顧,兩年對我們來說,可能有二十年那麼漫長。
當我們再次聚的時候,我們已經是惡名昭住的大混子,幹着刀光劍影的勾當
“瘦了”磊磊眼睛通紅,想伸出手掌,抓住我的手臂,不過又尷尬的收了回去。
這時候我才現,他右手的小拇指和無名指,已經沒了
沒人問他怎麼弄的大家都裝作沒看見。
“腰帶不錯啊”晨晨指了指磊磊的腰間。
磊磊二話不說,直接打開卡子,抽了出來,遞給了晨晨:“用我給你係上不”
“操我自己來”
“看你那點出息”
“哈哈”
最後晨晨弄了半天,但他那粗腰,就是扣不上卡子,但他奇蹟般的掛在了脖子上
“吃飯,喝酒,木木在訂飯店呢”磊磊摟着我的肩膀,緩緩說道。
“這貨真來了”
“他要不來,我就派人給他綁來”磊磊說的挺認真。
當我們走到停車場,霍好傢伙,一臺保時捷卡宴,還沒有上牌子,四臺路虎極光,十多個青年,恭敬的打開車門子。
“操,跟我們還擺譜”晨晨感覺排場整滴有點大。
“你不瞭解廣州,這裡等級地位相當嚴謹有些東西抗拒不了,就要安然受之”磊磊拍了拍晨晨的肩膀。
晨晨看了一眼周圍的青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五臺車,開出白雲機場,直奔飯店,我和磊磊,大康,還有晨晨,坐在一個車裡,嬉笑怒罵,聊着黃段子,開着磊磊的玩笑。
而磊磊則是一個勁的傻笑,我看着他的表情,忽然想起我們一起上學的時光,雪仗,一起踢球,一起泡妞,那是一段美好的時光
時光荏苒歲月更迭,此時的我們雖然還在開心的笑着,那是因爲學會了僞裝,把無法對兄弟說的話,深深埋在了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