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看這兩具屍體今天晚上你們在麥莎見過麼”刑警隊長拉開兩個裝屍袋指着腸子都流出來的小五而壯漢滿腦袋都是白色的固狀液體和殷紅鮮血回頭衝着二愣子三楞子兩個麥莎保安問道
“咦二哥這死人咋給豆腐腦吃腦門子上去了”三楞子舔了舔嘴脣說道
“嘔嘔”二愣子早都捂着肚子哇哇吐了起來一腳瞪在一直有點弱智的三楞子身上罵道:“你他媽在誰家吃豆腐腦人家還贈你點骨頭茬子啃啊那是腦漿子血管都幹出來了你看不到啊天天就他媽知道吃”
“哥你雜罵我媽呢我媽不是你媽啊哎不對這裡面有事而我必須得回去告訴我爸去你是野種”三楞子臉色都變了
“操你這傻子氣死我了滾遠點”
“哥操 傻子犯法”三楞子齜牙說道
“別墨跡趕緊看看這倆人你們認不認識”刑警隊長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不認識”二愣子趕緊搖頭說道三楞子繼續傻笑
“那之前點燃汽車的那人你們認不認識”刑警隊長再次問了一句
“認識就是他拿槍衝進的監控室挾持我們的”二愣子想了一下點頭說道
“行小利帶他們回去錄份口供”刑警隊長拉上裝屍袋衝着旁邊的實習警察說道
“隊長你不回去麼”小利問了一句
“這案子不是那麼簡單的我總感覺這幾個人不是內訌這麼簡單你看看路虎車上的彈着點還有地上的彈殼足足二十幾枚你在看這火拼區域從那邊的大壩開始一直到路虎車附近這中間有近百米的距離三個人內訌會跑那麼遠開槍麼在從火力上還有兩個死者的身體受損程度和傷口來看根本就不是三個人能打出來的保守估計起碼六個人以上參與了火拼”刑警隊長點了根菸指了指現場周圍小聲說道
“隊長不用說你破過這麼多場大案就是連我這剛從警校畢業的都能看出你說的這些情況但是局長的意思”小利低着頭看着刑警隊長說道
“你不用說了啥情況我都明白但我劉國輝不能愧對自己身上的這身警服” 劉國輝說完轉頭就走
“隊長你幹嘛去”
“去麥莎看能不能再找到目擊證人” 劉國輝上了自己的捷達警車一踩油門離開了現場
半個小時以後血跡斑斑的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一派警車順着江橋閃着警燈離去
十分鐘過後
江心島
”哥警察走了”唐彪趴在地上推了我一把
我沒動彈渾身不停的顫抖着臉色一陣煞白這幾天我就沒怎麼吃東西體溫早都嚴重流失而且遇上這麼多措手不及的事件心中極度悲傷再加上腿上和後腦的傷口處理簡單被渾濁的江水浸泡已經開始感染髮炎了
腦袋極度眩暈身體感覺刺骨的寒冷而且已經逐漸失去知覺因爲我已經感受不到傷口傳來的疼痛
“哥哥”
唐彪再次推了我兩下我發出一聲呻吟腦袋躺在淤泥裡想要擡起來撲通一聲又紮了下去
“啪”
天養體質驚人沒有像唐彪那樣哆哆嗦嗦的伸出手臂搭在了我的額頭上摸了一下衝着唐彪說道:“高燒馬上就得去醫院”
“操那你還bb啥趕緊的吧”唐彪罵了一句拽着我的胳膊就要往起揹我
“不能走不能走再等等”我聲音微弱腦中緊存的一絲清明讓我衝着唐彪和天養說道
“再不走你就熟了”
“聽話別走”我再次說了一句腦袋一耷拉昏迷了過去
“咋整”天養問了一句唐彪
“我他媽哪知道”
吱嘎
一臺捷達警車沒拉警燈粗暴的從土路開到了江邊直接停在了剛纔的案發現場咣噹一聲劉國輝車門子都沒關快速走了下來手裡拿出強光手電啪的一聲打開
“趴下”
唐彪小聲喊了一句猛然按了一下天養的腦袋死死趴在了淤泥裡唰的一下強烈的光芒從江心的個個小島上掃過劉國輝仔細看着但天色太黑還是看不太清
“喂老溫麼我國輝”劉國輝拿出電話撥通了過去
“啊國輝啊啥事啊”
“我想租條船去江裡島上看看”劉國輝一邊打着電話一邊用手電筒掃射小島
“今天太晚了師傅都回家睡覺了出不了船啊”
“你不能開麼”劉國輝再次問道
“別扯了你讓我在媳婦身上咋開我都會你讓我開輪船那不是讓潘長江他媽打籃球麼”老溫明顯是個現代化老牌騷人說話很是他媽露骨
“那算了吧趕明兒請你喝酒”劉國輝煩躁的掛斷了電話隨後站在江邊矗立良久隨後深一腳淺一腳的開車走了
“這人是個禍害”過了五分鐘以後唐彪緩緩擡起頭額頭冒着冷汗看着江邊的方向說道
“聽說他是新來的刑警隊長”
“他在死死這麼咬着把老子逼急了就除掉他”唐彪一咬牙雙眼冒着瘋狂的寒光說道
天養點了點沒再說話一把拽起我背在後背上噗通一聲跳到水裡
“你他媽慢點遊我跟不上一會腿抽筋了”唐彪忍受着寒冷的江水在後面罵道
“你快點”
江心島離岸邊大概有四百米左右的距離但這是直線距離天養和唐彪不敢直接上岸怕劉國輝蹲坑所以在水裡繞了好大一圈才從江橋地下上岸到了岸上唐彪四周掃視了一下頓時大感爲難攔出租車不敢徒步去醫院就我們三個這幅尊容醫院肯定得報案最後唐彪實在沒辦法給晨晨打了個電話
:普通章節還有一章加更也會有但是時間會比較晚大家如果不能等可以明天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