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橫躺在廁所裡,身體疼痛的不停抽搐着,嘴裡流着血沫子,淌的半邊臉全是,身上泛着燻人的腥味和尿騷味。
“呃”
王一橫剛想動一下,左肋傳來劇烈的疼痛,腦門子上霎時冒出汗水,隨後繼續躺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倉庫的門,突然傳來一聲微弱的響聲,疼的撕心裂肺的王一橫,一下就聽到了這種聲音,他已經不能動的身體,竟然被這種微弱的開門聲,嚇的下意識抽動了一下
他是真怕了怕有人進來在繼續打他
“踏踏踏”
極弱的腳步聲傳來,王一橫瞪着眼睛,滿臉是汗的看着門口,他已經決定了,如果有人再打他,他已經準備給家裡打電話要錢了
如果再不要,他絲毫不懷疑,自己會死在這廁所裡的事兒
“咣噹”
門被打開,一張臉頰出現在王一橫的眼前,王一橫愣了一下,張嘴剛要說話,一個拿着手巾的手掌,死死捂在了他嘴上。
“嗚嗚”
王一橫等着血紅的眼睛,死死的掙扎了起來
“刷”
進來的這個穿着休閒裝青年,伸出另一隻手,從懷裡掏出了一個,裝着渾濁ru白色液體的注射器。
“別怨我今兒這事兒,我也沒想到跟你沒啥仇但我得讓你死”青年面無表情的看着王一橫,咬牙說完,猛然揮動手裡的注射器。
“噗嗤”
一聲微弱的聲響過後,注射器紮在了王一橫的脖子裡
“嘭嘭嘭”
王一橫的腳丫子,猛蹬腳下的牆壁,好像試圖引起別人的注意
“噗”
青年大拇指,緩緩推動注射器的壓桿,渾濁的ru白色液體,順着針頭,流進了王一橫的身體
“嘭嘭嘭”
王一橫跟瘋牛一樣,暫時忘記了身體的疼痛,咬牙就要起來,但青年用膝蓋狠狠的壓在了他的胸口上,王一橫的肋骨紮在脾臟裡,動一下疼的要命,一時間還真就起不來,而青年大母手指快速向下一按,剩下的ru白色液體,一股腦鑽進了王一橫的脖子裡。
“噗”
青年拔出針頭,隨後快速,用兩手捂着王一橫的嘴,兩腿全都壓在了王一橫的身上。
注射以後,幾秒時間過後異變突生
“騰撲棱”
一股巨力傳來,青年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兒,後背蓬的一聲撞在牆上,隨後就看見,王一橫後背跟個彈簧一樣,瞬間坐了起來,臉上表情極其恐怖猙獰,眼珠子凸起的跟個金魚一樣,鮮血順着眼角流了下來,脖子上和額頭上冒着青筋,口鼻也嘩嘩流着鮮血。
“蓬”王一橫瘋了一樣,用頭撞了一下牆壁,兩隻手掌死死掐着脖子,嘴裡發着痛苦而低沉的吼聲。
“噗”
一股白沫子從口中噴出,王一橫瞪着大眼睛,臉上保持着猙獰的表情,身體無比僵硬的,坐在原地一動不動
“我草你媽嚇死我了我他媽以爲,整出了個變異怪獸呢”青年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罵了一句,用手推了一下王一橫,竟然沒推倒,皺着眉頭,伸手摸了一下王一橫脖子上的大動脈半天,得出一個結論。
王一橫死了
“哎你就不該來城裡”青年直愣愣的看着,王一橫坐着的屍體半天,嘆了口氣,緩緩說了一句,撿起地上,剛纔裝着原純度,沒勾兌白粉漿液的大號注射器,掰掉針頭,扔進便坑裡,用水衝了一下。
隨後在廁所內掃視了一眼,確認沒留下什麼東西,大搖大擺的推開廁所門,走到倉庫裡,戴着皮手套的手,隨手拿了瓶啤酒,蓬的一聲打開,一邊喝着啤酒,一邊拽開倉庫的門走了出去。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爸爸,誰是我的媽”
青年聽着旁邊屋內震耳欲聾,撕心裂肺的歌聲,笑了一下,順着樓梯,走到了一樓,看了一眼擺在桌子上的薰醬食品,啤酒,和躺在椅子上,睡的跟豬似的,身材籤子狀的服務員,轉身從後門走了。
出門以後,青年從衚衕裡推出一輛二八自行車,助跑兩步,騎了上去,哼着小曲,在街上慢悠悠的喝着啤酒,晃晃悠悠的騎了起來。
十分鐘以後,青年來到了福了福超市旁邊的衚衕裡,放下自行車,尋摸的找了一圈,罵罵咧咧的說到:“還他媽挺聰明,沒在這傻等”
說着,掏出了電話,撥通了過去,打了n遍,電話接通,青年調笑着說道:“碰見劫色的了”
“劫你媽我他媽等了你一個多小時傻逼”睡得正香的翩翩起舞女士,破口大罵的說到。
“呵呵,別有情緒,剛纔有點忙,我在福了福超市旁邊的衚衕,你過來吧,我給你加二百塊”青年笑着說了一句。
“明兒吧,我都睡覺了”
“那你就先借我吧,我明兒正好找對象出去玩,等下次事兒一起結,行不”青年摸着鼻子,緩緩說到。
“那算了,我馬上去拿,我媽住院了,正缺錢呢”翩翩起舞立馬改口說到。
“你倒貼的哪個男的住院了吧”青年無語的說了一句。
“滾犢子,你等我吧”
說完,兩個人掛斷了電話,青年喝着啤酒,抽着煙,坐在自行車的後座上,靜靜等着翩翩起舞的到來。
青年這一等,沒想到他媽的等了半個多小時,翩翩起舞還沒來,他扔掉啤酒罐子,擡頭一看,天都他媽微量了,皺着眉頭,想了一下,剛拿起電話,準備撥通過去,翩翩起舞婀娜的身姿,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你他媽幹啥去了,這麼慢”青年皺着眉頭罵了一句。
“我不得畫個妝麼”翩翩起舞踩着質量非常好的高跟鞋,扭扭嗒嗒的走進了衚衕。
“大姐啊你玩命掙倆b錢,能不能就別再,搭在這驚天地,泣鬼神的大餅子臉上了”青年崩潰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