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木站在大理石桌子上,喝的醉眼朦朧,對着幾個穿着超短裙的姑娘,揹着手:“幹多長時間了”
“...大哥,我今兒第一天上班...”一個姑娘笑呵呵的眨着眼睛說道。
“...知道我誰不”王木木打了個酒嗝,低調的問道。
“您在哪高就啊”另一個姑娘,塞王木木嘴裡一瓣橘子,隨口問道。
“愛在兩腿之間協會,聽過沒”王木木仿若無意間透漏着說道。
“幹啥的不會是他媽賣脫毛膏的吧”史衛喝着酒,笑呵呵的問道。
“一般像你這種問題,我都是拒絕回答的,但我觀你面向,咱倆上輩子,可能有個露水之緣啥的,所以你真要刮毛,我還是推薦你用飛利浦360度,全自動刀頭,三個優點,刀頭轉度高,下毛快,角度全,專攻兩蛋旁邊的死角,隨後洗滌劑一衝,有一種海濱之風的清涼,和淡淡的鹹味.....”王木木隨意的言語中,透漏着淵博的知識,一句話給史衛直接頂死,愣了半天,再也不敢bb第二句。
“大哥,你懂的好多哦”一個超短裙的姑娘驚愕的說了一句。
“皮毛,都他媽皮毛,我真正的專業,還是在娘們這一塊,去年牛津的什麼鳥校長,“安德滷汗密爾蹲”要給我頒一個,雞頭屆的終生成就獎,被我婉言拒絕了,我個人認爲,推動嫖娼業經濟發展,是我輩的義務,用他頒個jb獎”王木木一提牛津或者拉登,那就喝到位了,二十分鐘以後,絕對就不認人了。
“聽你的意思,你是個媽媽桑”另一個姑娘,伸出小手,給王木木塞了一瓣橘子,好奇的問道。
“嗯嗯,這點我能說兩句,此人確實牛b,弄了個愛在兩腿之間的協會,沒事兒一幫小學沒畢業的雞頭,三天兩頭就讓他整去開會,很正式,很專業”關宇喝着酒,插了一句。
“共同學習,共同探討”王木木矜持的說到。
“就他媽這點事兒,你們都jb探討些啥呢”陳萬維很是不解的問到。
“我跟你說昂,這你就不懂了,你看昂,就拿中國來說,從三皇五帝,到夏商周,秦漢魏晉南北朝,隋唐五代,宋元明清,五千年的歷史,王朝更迭不休,一個政權都如此短命,但爲啥嫖娼業不滅呢我告訴你,這是市場需求啊說明我們男同胞骨子裡是很騷的是很飢渴滴有市場就有競爭,有他媽競爭,你就得努力,你就得和別人不一樣要不,都他媽是砸炮爲啥非得去你家砸呢你爸是李剛,還是你家牀舒服啊”王木木滔滔不絕的瞪着眼睛,衝着陳萬維問道。
陳萬維沒想到自己一句話,惹了這麼大麻煩,尷尬了一會,問道:“那爲啥去你家砸呢”
“迎合市場你必須得迎合市場什麼是最被需求的絲襪制服高跟毒龍全身漫遊還是紅繩木爺負責任的告訴你,都他媽不是最被需求的,永遠是得不到的是你已經被整的槓槓硬了,然後她告訴你,不好意思,下面出血了你要沒事兒,就看着我擼一管子吧我們場子裡的姑娘,上班之前,平安保險,先幹三個月銷售,回來直接野雞學校,拿個mba學位,我一點不撒謊,就你這樣的,去我們場子,不給你忽悠的褲衩子都不剩,我都不姓王”王木木泛着神光,讓人心裡忍不住蕩起膜拜之情。
“服了...我今兒真他媽開眼了”陳萬維由衷佩服的說到。
“大哥...你們場子裡,還吸納新人麼”超短裙的姑娘,眼眸泛起漣漪的問道。
王木木足足看了她三秒,隨後挺不好意思的說到:“韓紅...我們就不要了”
“哈哈”
衆人鬨堂大笑,而柳笛聽着屋內正聊這種話題,頓時有點尷尬,我笑了笑,回頭說了一句:“沒事兒,他媳婦管得嚴,一出來就撒歡.....”
“呵...沒事兒”
隨後我和柳笛坐下,關宇站了起來,拿起麥克風說到:“王木木,就是一個奇才我必須得唱首歌聊表我內心的敬仰之情去,妹子,給我整首朝拜”
“我跟你唱,我他媽也得朝拜朝拜”陳萬維摟着一個姑娘也站了起來。
隨後兩個人,唱了一首,驚動了中央,驚動了黨的朝拜。
“此歌獻給,正在摳腳丫子的木爺,衷心感謝他爲億萬男同胞所做的貢獻......木的靈光撒在我心上,爲衆生帶來平安吉祥,五體投地我跪在了藍天下,捧着雪蓮呼喚它,跟我一起唱喃摩王木木菩薩”
“喃摩王木木菩薩”
姑娘們一起尖叫着喊道。
“跟我一起唱喃摩阿彌陀佛......”
“木爺,阿彌陀佛”
尖叫聲再次響起
屋內音樂震耳欲聾,關宇的破鑼嗓子,讓我非常痛快的連幹了四瓶嘉士伯,來轉移注意力,我們一羣人說說笑笑,一邊玩着色子,一邊扯着犢子。
玩的時候,我注意到一個細節,那就是史衛,一直在拽着王木木聊天,兩個人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說着什麼,而我則是負責陪好陳萬維......
玩到半夜一點多,衆人準備散場,王木木打了個酒嗝,看了一眼,我和柳笛,小聲衝着李棍棍說到:“你看昂,你飛哥,好不容易,想起來他還長個jb,咱們不能打擾他,一會出去,你拉着我就跑,完了回去,就給凱撒大門鎖上,告訴保安,誰敲也他媽不開門,聽見沒有”
“木爺,這麼幹飛哥不給我開支啊”李棍棍爲難的說到。
“操,你傻逼啊我不給你飛哥批錢,他拿個jb給你開支,讓你咋幹,你就咋幹得了再墨跡回頭也他媽給你發平安賣保險去”王木木翻了翻白眼罵道。
“那行吧...”李棍棍不到一秒就屈服了。
隨後衆人搖搖晃晃的起身,衝着門外走去,我喝的基本已經不會動彈了,走路的時候,看人都他媽三個人影,但我買單的時候,隱約記得,錢好像結了兩次,第一次是範民慶結的,後來我們又點東西的錢,是柳笛結的......
“你們先走,我去趟廁所.....”我站在吧檯,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隨後向廁所走去,柳笛看了一眼,還沒到門口就摔了兩個跟頭的我,無奈的給服務員一百塊錢小費,緩緩說到:“幫我看着他點,謝謝”
囑咐完了服務員,柳笛向門口走去,準備去道對面開車,而關宇,史衛,還有陳萬維,根本開不了車,一人打了個出租車,跑了,另一頭王木木陰損的催促着李棍棍,也開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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