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民慶這邊打完電話,劉老九那邊也沒閒着,直接一個電話,打到麪包車裡,副駕駛青年的手機上就說了一句:“找茬,給我削他”
“妥了”拿錢辦事兒的青年,蹲了大半夜,早都他媽煩了,巴不得快點整完,快點回市區呢。
“小陽,走,跟我下車”副駕駛的青年,將手機隨手放在座子上,穿上鞋,帶着駕駛位上,一個身材壯碩的青年,搖搖晃晃走下了車。
“喂,老b養的,你不走在這幹啥呢”青年解開褲腰帶,掏出小,走到挖掘機旁邊,對着輪胎一邊開泚,一邊罵罵咧咧的衝着範民慶喊道。
範民慶本身就是老實本分的生意人,看見兩個青年,帶着大金鍊子,胳膊上紋龍畫虎的稍微有點害怕,所以站在半截子旁邊,後退了幾步,沒吱聲。
“呵呵,你不知道,他媳婦是個有名大破鞋,估計這時候炕上有人,回去不得他媽的幹仗麼都jb鄉里鄉親的,一失手,捅死那個親戚好啊”小陽傻逼呵呵的說了一句。
“喂,哥幾個,說話太難聽了吧我們在這蹲着礙着你啥事兒了”挖掘機的師傅,本來就憋一肚子火,這時候也全是蚊子,被咬的正鬧心,所以出言頂了一句。
“老李別搭理他,咱們走”範民慶陰着臉,不打算在這等了,拽開車門子,就要上車。
“咣噹”帶頭青年,雙手插兜,一腳踹上車門子,也不說話,眯着眼,看着範民慶。
“小孩別太放肆,沒什麼用我像你這麼大,廠子都從我爸手裡接過來四五年了,研究點正事兒吧,就你這倆下子,混不出來啥”範民慶都快五十了,在這榆林鎮,怎麼也算個鄉傑出企業家,跟鎮長都jb經常在一塊喝酒,什麼時候受過這鳥氣,所以說話也有點壓不住火了。
“老b養的,明跟你說了,你這廠子幹不了了麻溜關門滾蛋,要不天天找你麻煩”青年插着兜,不可一世的說到。
“呵呵,我操,就憑你一句話,我這幾千萬的廠子不要了社會大哥我見過不少,還他媽真沒見過你這號的,你告訴告訴我,你是喬四還是劉勇”範民慶氣急反笑的問道。
“去你媽的喬四,劉勇是個jb,他活着,照樣扎他”小陽掏出掰子,用手甩開,罵了一句,衝着範民慶的大腿就要扎去,範民慶夾着包,匆忙的就往後退了一步。
“咣吱嘎”
一輛a6地盤颳着黃土坡,直接粗暴的停在半截子貨車後面,人還沒下車,李棍棍的聲音穿出來問道:“呵呵,我操喬四都不好使麼我草你媽的來,逼崽子,我看看你是個啥呈色”
“咣噹”門推開,李棍棍,軒軒光着膀子,拎着一人手持,兩把開山刀,呼啦啦帶下來六七個人,人雖然不多,但從開的車,穿着打扮,手裡武器,兩幫一比,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
“你哪的啊”對面帶頭青年,也jb不插兜了,退後一步問道。
“呵呵,我白天市場賣菜,晚上他媽的客串黑社會,咋滴,哥們,聽你嘮嗑,混的挺好唄”李棍棍一把扒拉開範民慶,慢悠悠的向前走了兩步,齜牙說到。
“我大哥瞎b輝你認識不”青年皺着眉頭問了一句。
“瞎b輝你問他,見我面,我揍他,他敢不敢還手就完了的”李棍棍笑着罵了一句,毫無徵兆的舉着手裡的砍刀,衝着青年的腦袋一刀砍了下去。
“噗嗤”
青年見刀明顯有點發懵,看見砍過來,沒躲,直接擡胳膊擋了一下,所以一刀直接皮開肉綻,鮮血嘩嘩的流了出來。
“嘩啦啦”
“的幹他”
“開剁”
“大哥,往回跑”
“”
這邊一動手,麪包車裡的二十多個青年,拎着鎬把子,砍刀,匕首,氣勢如虹,一邊跑一邊叫罵着。
而凱撒這一頭,看着陣勢,挺jb唬人,但沒一個人叫罵,也沒有一個人後退,軒軒光着膀子,咬牙拎着兩把砍刀,直接瞪着眼珠子衝了過去。
“踏踏踏”
跑過來的混混,集體一愣,在他們印象中,一般這邊人多,拿刀衝過去,另一夥肯定就跑了,但爲啥這幫虎b,沒一個人跑,完了還衝過來了呢
“噗嗤”
還沒等這夥人反應過來,軒軒跳起來就是一刀,直接砍在一個人臉上,鮮血瞬間濺在黑土地上,那混混臉被砍好像都沒感覺到疼,竟然嚇的愣在原地,一動沒動,而軒軒也他媽嚇的一愣,他實在弄不明白,被砍一刀,傻逼逼呵呵的不動彈,看着自己是啥意思
“啊”
兩秒以後,被砍青年嗷的一聲,直接掉頭就跑,軒軒直愣愣的看着半天,連追都忘了追,是的,跟朱浩龍,王文博,竹籤子等人幹完,他還沒碰見過,打一個照面就跑的混子
而剩下的六七個人,拎着砍刀,一言不發的追了過去,一夥跑,一夥追,三分鐘,剁躺下了六七個混子,衆人氣喘吁吁,拿着刀,用胳膊擦着臉上的血,罵了一句:“什麼jb玩應我他媽還以爲碰見虎豹騎了呢原來他媽的是“清朝大兵””
“呸回去”
二十多人,武器配備,長短有序,鎬把子,管插,砍刀,匕首應有盡有,單就他媽被六七個拿砍刀的人,在隊伍裡砍了三個來回,而且還躺下了好幾個,而人少的六七個人,除了有一個追人的時候扭到了腳,竟無一人受傷,這說明什麼說明範民慶說的那句,你們混不起來,還是他媽非常的有道理
另一頭,李棍棍自己一個人,拿了兩把砍刀,踩着青年的腦袋,衝着身上猛砍了幾刀,本來小陽賤b喝喝的還要拿個小刀,上去比劃比劃,但李棍棍用刀尖一指,瞪着眼睛回頭看了他一眼,說到:“來,過來,來,的”
小陽直接滅火,連續退了幾步,轉身跑了
“棍棍,行了別打了再打出事兒了”範民慶反應過來以後,嚇壞了,以前找社會人,沒他媽一次打起來過得,都是拿着刀,相互嚇唬,誰的人多,另一夥,準撒丫子就跑,哪見過上來就開剁的。
而他也根本想不到,凱撒在瀋陽走到今天這個低位,那純是一刀一刀,扎出來的天下這點事兒稀鬆平常
“小b崽子,爺就是一個凱撒的保安但收拾你們這幫損籃子,非常穩妥再來找麻煩,我他媽給腦袋插沙子裡,當他媽鴕鳥”李棍棍又踹了兩腳,舔着嘴脣罵了一句,回頭衝着範民慶喊道:“操他媽的沙子不是沒認麼直接給我推了刀給我插地頭,我看看誰來管我要錢”
“那他們”範民慶指了指,地上的青年,衝着李棍棍問道。
李棍棍笑着摟住他的脖子,衝着汽車一邊走一邊說到:“你前腳開車走,他後腳,就蹦起來,自己跑醫院去,你信不”
範民慶回頭看了一眼,嘆了口氣,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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