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幹啥呢,能不能跟我說會話”我坐在車裡抽着煙,挺無聊的對着,正在擺弄手機的王木木問道。
“我在跟咪咪發短信”王木木臉色有些不好,挺鬱悶的說道。
“你倆都說的啥啊”我有一句每一句的和他閒扯着。
“我問她幹啥呢”
“她咋說的啊”
“她說她搞破鞋呢”
“那你咋說的啊”
“我就問了她搞了幾個”
“我滴,這事你都能忍”
“我不是精神出軌了一次麼所以我能忍受她也出軌一次”王木木的思維一直異於常人。
“哦,那你問出來她搞了幾個麼”
“她剛開始不說,後來我告訴她,她跟我說一個,我給她一百塊錢”
“到底他媽的幾個啊,你急死我了”
“她說她不差那三兩千塊錢”
“”
我看着眼淚汪汪的王木木,安撫着說道:“沒關係,媳婦大家睡,混個好人緣”
“我你大爺的我看你人緣就挺好,腦瓜子一直鸀油油的”王木木掐着我脖子說道。
“別jb鬧了,今天下班了,回布魯斯轉一圈,然後回家睡覺”我推開王木木,伸了個懶腰,緩緩啓動汽車,開向旭哥的布魯斯。
李猛走後,他的布魯斯暫時交給旭哥打理,從這事可以看出,黑哥和旭哥雖然有過激烈的爭吵,但是彼此並沒有多想,該信任一樣會信任,我估計這也是黑哥的獨特魅力,對自己人有着容納大海的胸懷。
這段時間我和木木,晨晨,張維,還有張萌,閒的沒事,就看守所裡面看看磊磊,每次張萌都給他最少存兩千塊錢,其實張萌的家庭並不是太富裕,這都是她平時省吃儉用,積累下來的,別說磊磊了,就連我們看着都一陣心疼。
磊磊的案子已經進入了檢察院,不過是以防衛過當,向法院起訴的,雖然法院還沒有判決,不過情況還是挺樂觀的,而且磊磊本人,似乎也挺適應看守所裡面的生活,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憔悴,反而紅光滿面,胖了不少,這根磊磊的性格有關係,而且也是旭哥的錢花的比較到位。
用王木木的話說就是:“是爺們在那都是個“棍兒”,他在看守所裡面待一段時間,就他媽相當於大學生出國深造了一樣,出來以後,磊爺依然瀟灑,依然搖滾”
我和王木木開車破車,回到了布魯斯,由於還沒到營業時間,所以沒啥人,只有秀們和工作人員陸陸續續的前來上班。
我們一進門,就看到晨晨還有張維,兩個人一臉奸笑的調戲着吧檯裡面的兩個美女,口中唾沫橫飛,聊的不亦樂乎。
“嗨各位妹妹,有木有一點點想我”王木木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只要是女滴,不管張成啥樣,他肯定都要撩撥一下。
“想你的臭腳丫子啊滾蛋,沒你啥事”晨晨撇了一眼王木木,舀他的腳丫說事。
“我說你這人,咋這麼粗鄙,老提腳丫子,屁yan什麼滴惡不噁心啊跟妹妹聊天,能不能有點內涵妹紙,咱們聊聊你的胸圍吧”王木木說出多不要臉的話,都是一本正經的,弄得好像他媽的文學青年,在一起交流似的。
“呸,流氓”
“啪”
“晨晨他罵你呢”王木木一巴掌呼在晨晨的腦袋上,裝作好心的提醒到。
“揍他個b養的”張維喊了一聲,和晨晨對着王木木一頓圈踢,王木木蹲在地上,喊着說道:“我操,你們不是b養的你們全他媽是剖腹產,都他媽不是純天然滴”
我挺無奈的笑了笑,坐在了沙發上,看了一會戲,誰他媽知道,當我回頭看向門口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熟人,竟然他媽的是我的前女友菲菲。
她顯然也看到了我,楞了一下,隨後衝我走了過來,我見到她確實挺意外的,所以疑惑的問道:“你怎麼在這”
“你能在這,我就不能”菲菲笑了笑,點了一根女士香菸,坐在沙發上,和我聊了起來。
“沒有,就是挺奇怪的”我看了她一眼說道。
“草,有什麼可奇怪的,我就是做臺的,哪裡生意好,就哪裡”菲菲畫着濃妝,出口閉口的都帶着髒字,比我們他媽的還惡劣。
“你那個老公呢他不養着你啊”我皺着眉頭問道。
“剛開始跟着黃毛,後來黃毛說姚卓對他有用,就讓我陪姚卓睡幾覺,我一想反正姚卓也挺有錢的,長的也還行,而且我就是幹這個的,跟誰睡不是睡,我在他那賺了幾萬塊錢,他也玩膩了,我們就一拍兩散,現在我錢花光了,從操舊業,就這麼簡單”菲菲笑呵呵,無所謂的說道。
我看着她,心理還是挺不是滋味的,因爲我認識她的時候,她挺單純,也很聽話,我不知道什麼事能讓一個人變成這樣,但是我又沒啥資格指責她,畢竟我他媽也是一個混子,我和她都不是啥好東西,誰他媽也別看不起誰。
“呵呵,你可以不幹這個啊你長得也不錯,找個條件好點的嫁了唄,怎麼也比干這個強啊”我雖然沒資格指責她,但是勸說一下還是可以的,畢竟我們也算認識吧。
“草,人家條件好的,爲啥能看上我呢,男人都他媽一個吊樣,睡夠了,還認識我是誰啊,而且我現在花錢大手大腳的,一般人也真養不起我,這樣也挺好,也不累,沒啥事還能睡個帥哥啥的,不圖掙錢,還他媽能圖個愉快呢,你說是不”菲菲看了我一眼,挺有見解的說道。
“菲菲,趕緊換衣服,一會來兩個人,指名讓你陪着”一個同樣濃妝豔抹的女人,跑出來,對着菲菲喊道。
“知道了,馬上”菲菲站了身,答應了一聲,又對我拋了個眉眼說道:“小飛,那天飢渴了,記得給我打電話,別人一千一次,算你半價,呵呵,咱們怎麼說是老情人啊”
菲菲說完,還在我臉上摸了一把,我挺無語的看着她的背影,有些不知道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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